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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呀?不是有包装吗?你留一个不就行了?”
“聪明。咱多买点儿咱带回北京去。”
“买那干嘛当饭吃呀?谁还天天烫舌头似的。”
“万一你再咬着了或者上火了呢,都能用。”
“滚!你才咬着了呢。”
“那你过来,让我咬咬。”
“滚开,我还贴着药呢。”
“那怕什么的呀我又不嫌你。”
“我嫌你!滚。”
“豆,那药什么味儿的呀?让我尝尝呗。”
“你手上不是捏着好几条呢?贴自己舌头上尝呗,爱尝多少尝多少,反正才一块五就能绕着你舌头贴好几圈儿。”
“哟,你自己听听你说得多恶心。不行我就想尝你的。”
程豆豆“啊”吐一下舌头又缩回去:“你是猪呀你?”
“哎哟喂!”张慨言撇着嘴后仰三毫米:“太恶心了,都成黄色儿的了,太恶心了。”
程豆豆“啊”又伸一次舌头,洋洋得意:“恶心死你。”
“哎,豆,什么感觉呀?还疼吗?管用吗?我姥姥说可管用了。”
“嗯,有点儿苦,还有一丁点儿甜,不疼了,一贴就不疼了,麻麻的,嘻嘻,我嘴唇都麻了,太好玩儿了。”
张慨言咳嗽了一声:“那你让我亲亲。”
程豆豆迟疑了一下:“那你别进来,我是伤员呢还。”
张慨言哪儿管那个,从自己的座位上探出身子,扑过去把程小豆豆亲了个乱七八糟稀里糊涂头晕眼花天晕地暗才放开,自己还觉得委屈:“昨天都没亲着,今儿怎么也得补回来。”
程小豆豆喘了口气儿,抱怨:“我舌头都麻了。”
“去,你舌头一直麻着来着,哎?我的怎么也麻了?”
“哼嗯嗯嗯嗯,”程小豆豆狞笑:“让你知道我这宝药的厉害。”
张慨言奋身扑上去:“那我再知道知道。”
这回程豆豆不乐意了,奋起反抗:“唔,起来!猪!有人!”
张慨言契而不舍:“来呗,反正也看不见。”
程豆豆一把推开他:“饿死我了。”
张慨言也摸了摸肚子:“你不说我都忘了,走,回家吃饺子去,现在准不烫了。”
XX松膜这药吧,你甭看它便宜,它还真有点儿奇效,以至于下午程豆豆明明舌头已经好了还非要再贴一次,说那麻酥酥的感觉特好玩儿。
张慨言没搭理他。
晚上两家儿聚一块儿在程豆豆家吃饭,程玉军开了瓶白酒,拿了四个杯子,张慨言瞅了一眼问:“婶儿你喝白的?”
“我不喝,你们四个这不整好吗?”
“哪四个?他也算一个?”
程豆豆不舒服了:“你了不起呀?我不是已经练了一夏天了?怎么不能算我一个?”
“我求求你了大哥哥,您练了一夏天也不过就是半瓶啤酒的量,白的您甭碰,咱甭跟家丢人。”
程玉军拿起杯子来倒:“男子汉连点儿酒都喝不了?得,你少喝点儿得了,丢人。”
程知著越发觉得自己被鄙视了,心里那股不服就别提了:“干嘛少呀?你喝多少我就能喝多少!”
“嘿!行,跟你爹叫板呐?我也就七八两的量,你喝不喝?喝我再给你开一瓶。”
“开呗!七八两才多一点儿呀也想吓倒我?”
张慨言满头黑线,心说这一什么爹呀,还有撺掇自己家儿子干这个的。那小兔崽子也逞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海的量呢。
张慨言劈手夺过程豆豆的杯子,把里面的酒倒进了自己杯子里:“七八两没多少,不过七八两白的能喝死你俩没问题,七八两啤的能喝晕了你没问题,七八两水你倒能喝,你还是喝水吧。”
俩人抢杯子,赵彩凤在厨房撇着嘴凑到张小芬旁边儿:“看见了没?天天这么恶心人。今儿中午你是没看见,你儿子那舌头让饺子给烫了,我们家儿子那奴才样儿呀,哎哟我的天,没恶心死我。我估计就恨不得给揪出来吹吹了。猜回来怎么着?人自个儿愣是不吃,把饺子一个一个夹两瓣儿了看着你儿子吃,一边儿夹还一边儿埋怨我:‘妈你搁那么多油能不把他舌头给烫了吗?’他娘的气得我呀!我多搁点儿油伺候你儿子倒伺候出错来了。你说我们家怎么出了一这么没出息的东西呀?”
“哎哟你可别说,你当我们家这个强得到哪儿?昨天燕燕跟他要点儿压岁钱,我们儿子摸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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