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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改,善莫大焉。长老既已悔悟前愆,力图振作,大兴全真正教道统,不坠三丰祖师声威,努力只在当下,何必轻言兵解转世?”
郝行健叹道:“我也不愿早作兵解,实属无奈,只因本门功法需以童贞元元身方能大成,我早年间失了恩师拘束,肆意妄为,失了元阳,近日又与强人争斗,也是元气大伤,经脉有亏,不如早日兵解,日后还可再回师门,广大恩师遗教,只是弟子尚弱,难以自保,心中放心不下,左右为难啊!”
坤元朗声接道:“长老若只是担心元阳不全倒还好办。”郝行健讶异地看着坤元道:“元阳一失,真气难聚,修道难有大成,勿论合道,便是化形还虚,也是奢望。”坤元笑道:“阴阳二气本同自混沌而出,男子生而元阳,女子生而元阴,阴阳相接而又化生万物,故而男女相合,繁衍子息,此乃大道人伦,也是上天好生之德。然世间多谓需以纯阳纯阴之体合道长生,飞升天阙,复归混沌,不知大道三千,皆可成道,故而不敢失了元阳贞阴。我五台有师门不传之秘,可以合籍双修,调和阴阳,彼此滋养,成就天仙位业,不知郝长老可否有意?”
郝行健听罢半晌不语,片刻说道:“既是师门不传之秘,在下怎敢出言相求,况双修之术为我全真一脉所不取,吾宁可失去仙业,终不能背弃师门,另作他投!
坤元连连赞叹:“长老果真道行高洁,实为我辈楷模。我虽不便将师门之秘倾囊相授,但还有一两全之策。”言罢从囊中取出一个玉匣,便是前番在茅山华阳洞所得的三卷帛书,乃三茅真君所习传的、、,俱可修到天仙位业,只不过坤元所习更加高深,非此三书可比,故而一直弃之不用。三仙于炼丹制药一途尤为擅胜,且有不少调养真元,补益精气之功法,大茅君茅盈的中便有一篇,专论元阳不全之人补救修道法门。乃对郝行健言道:“我日前偶得前辈真仙一篇道书,讲的是周全元阳之道,本来觉得于己无有大用,今日遇着长老,可不是上天借我手转赠乎?长老按此道诀修炼,不出二、三十,必能复原如初,从此修习武当功法再无阻滞,便将兵解执念息了吧!”
郝行健闻之喜不自禁,更远胜刚才鲨口逃生,当下也不矫情,讲那篇借来一阅。前辈高道之物不敢轻慢,将玉匣直欲香案之上,大礼参拜后,方取出观瞧,连连赞叹不已。好在茅君养气补丹之法甚为玄妙,文语简约,字字珠玑,微言大义,几遍观下来,便已背熟,乃将其放回玉匣,完璧还于坤元。
飞娘见状也巧语倩笑到:“人情只都被师弟拿去,我也只好来个借花献佛了,师弟从三茅真君那里得来的遗宝丹药可在身边,不如找出合用的赠于郝长老师徒,也算师姐心意,你若不舍,只当师姐借你的便是。”坤元暗笑,这许飞娘果真是个妙人,乃道:“师姐何出此言,襄助郝道长义不容辞,只是此行出来得匆忙,只带了三颗上清九宝益气丹,倒也合用,一并请长老笑纳。”
郝行健忙推辞道:“连受大恩,无以为报,已然惶恐不安,二位高贤外出游历炼剑少不得也要用到丹药防备一二,实不敢受。”两下推让不止,郝行健看二人言辞恳切,不饰虚词,只好说道:“如此我且愧领一颗给门下弟子一体服用便是,其余两颗道友自己留着防身,再有不允,老道便真的羞愧寻死了!”二人见状只好如此。郝行健也转身吩咐弟子取出一个阴沉木盒道:“我观仙姑适才所练之剑胎还未大成,观其剑光走得是拘灵淬炼的路子。先前那海鳅虽然身形颇大,不过七八百年的火候,仙姑剑胎还需更多凶兽元丹温养,我这盒中是我前年所取龙珠,这毒龙乃是当年峨眉沈琇北海屠龙之漏网之物,所杀之小龙不算,大者有二十三条,内中一条千年红龙最为凶悍,只是生性淫邪,中了沈琇圈套。还有一雌龙因北极产子未归避开此劫,后归来发现龙夫已亡,凶性大作,造下无边杀孽,被我遇上,合师徒众人之力,将之除去。这毒龙内丹也端的了的,我也折损了两位门人才将其降服,逆龙伏诛,我本想将内丹祭练一番作为我修炼寄托元神之物,但多方祭练无功,还屡受毒龙阴魂毒害,想来我也非包住命中之主,必有更好去处,今日见许仙姑神剑威势,此丹拿去成全仙剑,也稍稍表我感愧之情,报二贤深恩万一。”
坤元与飞娘连忙推脱,说这龙珠是道友合道存神之宝,不敢掠人之美,无法领受。郝行健佯怒,言辞痛切,二人见状才勉强收下,郝也稍觉心安。
许飞娘笑道:“还是我取巧,几句美言便得旷世至宝,日后修道无成我也能开店过活。”赵,郝二人也朗声大笑,彼此情谊更深一层。飞娘便在厅堂中将龙珠取出,初看无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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