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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绝仙剑祭出,自然会收服毒火,转化五行。你莫要多虑!”
火无害忙欢喜礼拜。
赵坤元笑道:“无害心存谨慎,思虑周详,是十分好的,经这十数年的磨练,知道谦虚自守,不再是昔日精怪跳脱躁动的脾气了。你且安心,区区毒火我哪里放在心上,可虑的乃是背后指使之人。
喇嘛教远在吐蕃,昔年蒙元的时候也助纣为虐,靠着忽必烈的扶持,为害中原。八思巴的弟子,唤作杨琏真珈的乃至于遍掘南宋诸陵,盗掘珍宝不算,复取理宗头颅,截为饮器。昔年其教下门徒所为,罪业滔天。不过仗着邪法狠绝,不惧因果,当世诸多汉家剑侠真仙又多认为此乃天道循环,不可阻拦,皆存了自保之心。个别如大方真人乙休那般的,反被同道所忌,折在自己人手里。好在蒙元气数也大为拖累,胡运不满百年,太祖皇帝顺天应人,驱除鞑虏,回复汉家基业,功莫大焉。”
许飞娘道:“这帮番僧所为较之魔道犹有可恶,妖法戕害寻常兵卒,我等除之名正言顺!”
赵坤元点头道:“理虽如此,不过还须防备有人借机兴风作浪,你且看着吧,只要我等出手,必有一帮自诩道德先生出面相阻!除峨眉外,最主要的便是中土佛门,怕是要站上前台,与我为敌了!”
火无害轻蔑道:“当日在五台,那个叫做天蒙的老和尚不是号称什么神僧大能吗?不还是被师傅打得落荒而逃?这帮秃瓢有何可虑?”
赵坤元正色道:“莫要胡言乱语,小觑他人。天蒙功行之高非我所能抵敌,当时乃是取巧,是他自己犯了嗔戒,迷了心智,借着上清祖师威灵显圣,方给他一下教训。否则便是极乐真人与之硬抗,也不过是在伯仲之间。”
许飞娘赞同道:“师兄所言甚是,不过佛门底蕴深厚,能者众多,已然与我五台撕破面皮,处心积虑与我为敌,来日扬州城下,该如何应对呢?”
赵坤元乃宽慰道:“释教便是能手众多,到底是西来之教,哪有反客为主的道理。其教门做大不过是因我玄门分化,各自为政,自然被其趁虚而入。没有如峨眉这般与其沆瀣一气的不肖子弟,他哪里敢公然掺合我中土人王之争呢?”
火无害频频赞同道:“老师所言甚是,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依我之见,三清圣人何故置若罔闻,只略一出手,便叫这帮无父无母的伪善之人滚出中原了!”
赵坤元呵呵一乐道:“你说得倒是轻巧,圣人亦在大道之下,怎么能肆意妄为?况且当年自商周争战后,圣人便不可临尘,便是寻常天仙也不可私自下凡,这已然是天规禁条了。以后莫要再作此无知言论,惹人笑话!”
火无害将嘴一撇道:“徒儿乃是师父教的,谁敢笑话我便是笑话师父师娘,我与他必不客气!”
许飞娘心中欢喜,嘴上确责备道:“你这孩子倒会拉大旗作虎皮,莫要顽劣。昔日我五台虽然师徒情深,然有些放纵,致使门风败坏,你师父深受其害。如今自然应该痛定思痛,勿再重蹈覆辙!你也是有徒弟的人了,岂能不放个好的样子?”
穆函一直侍立赵坤元身旁,听许飞娘提及自己,乃道:“许师祖莫要把弟子摘出来说事,这些时日可苦了我了,师父他老人家传我道术心法,将我一身筋骨折腾得寸断开裂,好不凄惨!若是再将火气撒在弟子身上,哪里还有命在?”说罢学着人样摇头晃脑,连连哀叹。
赵、许二人看他这个金毛猿猴,举止似人,状甚滑稽,不由发笑。
火无害将眼睛一瞪,开口教训他道:“无知孽障,为师怜你和我差不多的出身,将得自月儿岛连山大师的火经传你,日后方能化去猿猴外相,成就根骨,不想反倒被你埋怨了。且先过来,吃我三百棍棒!”
赵坤元笑着摆手道:“你们师徒出去论理,我这人是隔辈亲,看不得你当面教训徒孙!”
当即师徒二人出账不提。
接下来数日,五台一众弟子悉数前来。除林渊、何章、胡式、孙福等二代弟子外,石生、雷起龙等也前来效力。只是十多年前突围而去的司徒平、尉迟元二人还不知所在。许飞娘也几次提及,赵坤元均一语带过,叫她莫要担忧,二人自有际遇,日后便知。
邓八姑处因为路途遥远,尚未赶至。叶缤依旧没有消息。其余同道故交接到赵坤元飞书均纷至沓来。藏灵子与金针圣母已经结为亲家,联袂而来,不过熊血儿夫妻均在修道紧要关头,未曾同来。红花姥姥带着申若兰一并赶到。
陷空老祖也因要事无法脱身,命灵威叟前来,并将先前赵坤元送去的朱果、首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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