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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也好,于是又滚回来:“怎么做?”
“我上。”
吴崇礼跨过去,一屁股坐下,把刀昭罕坐得呲牙咧嘴。吴崇礼且不管人角度可对,自顾自动起来。
刀昭罕一面捧着吴崇礼的双臀控制其起落,一面忍痛调整姿势,总算弄舒坦了,才扶定吴崇礼的腰任其做主。
吴崇礼爱玩也会玩,气性一过,人就妩媚了,口里低吟浅喘,在朦朦胧胧的橙红色油灯下,原本白皙的皮肤泛着金光,蛊惑着撩拨着,带人直堕魔道。
刀昭罕越发是情动,坐起来吸吮那诱人的茱萸和锁骨,“崇礼,崇礼!”他忘情地勾住吴崇礼脖颈亲吻过去,不料吴崇礼忽然停下动作,僵硬地转开头。
刀昭罕正在兴头上,遭此拒绝只觉比上次面门上挨一脚还难堪,一把将人掀开。
吴崇礼被推得滚翻在楼板上,大腿且张着,那处兀自淫|靡的一张一合。他就那样躺着,一开口却庄重严肃:“我从不与人亲嘴。”
刀昭罕一思量,怒极反笑:“吴公子规矩真多。不跟有家室的厮混、不跟人亲嘴,还有什么旁的禁忌?下面那张嘴随便人进,上面那张嘴倒讲贞节?”
吴崇礼冷眉冷眼未做辩解,国仇家恨的怨气涌上来,他不屑于为床弟之事吵嘴,于是爬起来揉揉屁股,走出卧室。
头人与伴侣分居了,头人府邸的侍从晓得、管家晓得,玉蒽却不晓得,忽然听到“吴少爷可能马上要走”的传言,她哧溜一错神,竟把绣花针扎进手指。
吴崇礼晚饭时见她手指包得像饵块,扑哧笑道:“玉蒽你可是拜了康朗依杰为师?不在布上绣花,在手上绣。姑娘家又不能当文身师,你学他做什么?”
玉蒽偷看阿爸几眼,终于忍不住小声问:“吴叔叔,你要走了么?”
吴崇礼这几日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如今玉蒽问出来,他正好宣布,于是大声道:“第二批学员可以出师了,我也要回昆明复职。依旺,以后的学员就交给你了。岩吞做的笔记我再检查一遍,轿车与卡车的不同处会标出来,你们自己上路小心些就是。心细胆大,你们都晓得。”
刀昭罕神色不动,似乎这是吴崇礼与他商议的结果,他已早晓得。
“那吴少爷,几时走?”岩吞与吴崇礼交往多些,且没那么拘束。
“开门节后吧,不能坏了摆夷规矩。”
开门节就在两天后,土司已下指示,各村寨且放开歌舞,一为庆祝三个月的瓦期结束,二为庆祝滇缅路修通。刀属官及太太也要来班宇过节,同行中有龚属官家的二小姐。
安居斋戒三个月,摆夷人都攒足了歌喉以待开门节绽放,穿着盛装端着美食捧着鲜花敬献过佛祖,就进入人间欢唱的盛典。
开门节的一大节目是孔雀舞。摆夷人尊崇孔雀,孔雀舞也只能男子学习,每年开门节的孔雀舞,属班宇寨的最是精致巧妙。
才中午,班宇奘房旁边的空地上便人山人海,不只班宇寨的村民,附近几个寨子的人也来了。
吴崇礼不愿意跟贵族们扎堆,刀属官也不过多挽留他同座,岩吞和依旺只得跟着他游动,左肘右拐护着他在人群里挤来挤去。
场子里已是歌声四起。外寨的人唱赞歌夸班宇好,班宇的也出人和歌表示感谢。吴崇礼听得无味,盲目四看。
岩吞以为他在看人,忙指远处的姑娘堆:“吴少爷,那个手上戴了对玉镯子的就是……还有那边穿绿色筒裙的那个。可惜没福分服侍头人了。”
前日刀属官及太太来访,才下马车就让龚二小姐来拜见吴少爷,吴少爷且不懂,拿过管家准备的礼物随手递过去,后来才晓得这礼物是大太太“认下”妾室的信物。
那夜他与刀昭罕闹翻时,刀昭罕曾放话不要他掺和,他也没想掺和,阴差阳错地却还是给头人乱点了妾室……他挑了挑眉,心头有种恶毒的快意,谁说摆夷人的婚事不是玩笑?
“这俩姑娘更漂亮,绿筒裙那个尤为婀娜,我说,她们三个一起服侍头人也未尝不可。”他歪嘴邪笑。
岩吞当他说醋话,跟依旺对视一眼,聪明地闭嘴。
象脚鼓声咚咚响起,人群安静下来。
在象脚鼓为主,锣、钹为辅的打击乐中,两个刚健挺拔的青年模仿“孔雀奔跑”跳进场中,他们头载宝塔形金冠及面具,身背孔雀翎羽缝制的舞衣,瞬间把观者带入修竹美草的山林中。
摆夷人的孔雀舞颇具章法,曲拐、弯腰都严格和着鼓点,吴崇礼是看热闹,岩吞却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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