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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昭罕变了色,咬唇几次才说出话:“吴崇礼吴少爷,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
“我也不想听什么土司指定大佛爷做主!”
“我纳妾知会你一声是礼节,你也不必真想着挑担子。且我俩的亲事,不是你说退就能退,班宇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
“我就来了就走了又如何?我是来修路的,如今路修通了,我们工程队且撤了,我要走又如何?”
“你走试试。”
吴崇礼怒向胆边生,跳起来就往外冲。
刀昭罕早有准备,长臂一伸就把人捞回来,箍在怀里好一通揉捏。
吴崇礼先还挣扎,渐渐就气息不定了。当刀昭罕探进他裤子,抠挠他命根时,他已舒服得带出哭腔。
“啊,嗯,快点,快点!”
刀昭罕却放开手,把他推到一边,然后慢条斯理脱衣服。火红的莲花、艳丽的孔雀、威风的踩龙虎、柔劲的菩提树叶一一显出来,勾得他猛吞口水。
他欲爬近了触摸,刀昭罕却往后退,他急了,狗抢屎般扑过去,一口含住莲花托起的壮硕胸肌,贪婪地吮吸起来。
刀昭罕终于笑开,一手把两人的物什握一处揉搓,一手探到他后面,哑声问:“现在可还想走?”
怎么走得了!
自那晚后,谁也不再提纳妾的事,但两人关系还是有了点变化。
刀昭罕越发浓情蜜意,要锁死吴崇礼般夜夜求欢。吴崇礼也可着性子放|浪,只当这是最后的晚宴,每夜必抓着刀昭罕那套物什入睡。
1938年8月30日,20万劳工经过8、9个月劳作,付出了死亡近万的代价,比蒋委员长给的期限提前9个月,贯通了滇缅公路。
9月2日,《云南日报》发表社论,题目是《滇缅公路修完了》。
举世震惊!
英国《泰晤士报》连续三天发表文章和照片,称滇缅公路“可同巴拿马运河相媲美”。美国总统罗斯福特命驻华大使詹森前往滇缅公路考察。詹森实地考察后,感叹这条公路“为世界之奇迹”。
一寸公路一寸血,20万滇西劳工蚂蚁啃骨头般硬啃出来的、这条959公里长的“血线”,能跑汽车了!
若严格按龙主席的军令状,这条路是晚了5个月修成的,但没有人为此问责云南政府。前文说过,当前中国的国际运输线有三条,一为香港路线,二为西北路线,三为滇越铁路。巧的是8月底滇缅公路贯通,10月武汉、广州相继失守,日本占领粤汉铁路两端,香港路线宣告中断,当然,这是后话。
再说看到滇缅公路修通的新闻,日本人才知道自己封锁了中国的大门,中国却在后墙上开辟了一扇窗。
一直小瞧中国人,不信滇缅公路能修成的日本人愤怒了。9月28日上午,日军出动9架飞机经广西到达昆明上空,投弹114枚,轰炸巫家坝、潘家湾、凤翥街、师校几地,昆明死伤甚重,炸死119人,伤83人,毁屋65间,震倒130间。
(注:《抗战时期的云南社会》,云南省档案馆编,P33)
刀昭罕得到这个消息且瞒着,待到晚上就寝时,才拿报纸给吴崇礼看。
吴崇礼丝丝吸气,差点把报纸揉烂:“我家马店就在凤翥街,难道他们晓得我来修公路?准,炸得真TM准!”
“也不一定就炸着吴家马店。”
“狗|日的小日本,老子与他们没完。”
待吴崇礼粗口秽语发泄得差不多,刀昭罕才把他拉怀里宽解:“过几日去保山发个电报问问,就能晓得吴家马店可被炸。”
“我要回去。”吴崇礼斩钉截铁。
刀昭罕不料他惦记这个,愣了愣,“日本人在轰炸昆明,你这时回去?”
“我回昆明,我白刃长枪跟他们拼了。”
“好好,跟他们拼了。待出了瓦期,我们且去缅甸把车提了,开车去昆明,可好!”
刀昭罕温言宽慰,听着怀里人喘顺气了,才为他宽衣解带就寝。
刀昭罕只想抱着人好好歇息,吴崇礼也没多的心思,习惯地抓着男人那套物什闭上眼。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手下无意识搓动,竟把男人撩起火来。
刀大头人只得拔开他,往侧边滚开以消火。
“啊呀!狗|日的小日本。”吴崇礼烦躁地坐起来,“我们来做吧。”
刀大头人简直跟不上吴公子的变脸速度,见他烦躁不安,想着或许做一次耗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