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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的习惯,如“无论何时都要涂防晒霜”(F94),“如果需要可以涂2公斤”(F59)。第二种方法:调整裸晒时间和光线的强度。曝晒的时代从此结束。“啊,我想起来了,我们去曝晒,回来后,皮肤都晒焦了”(F148)。以后,“当我们觉得有些热时,我们就说:见好就收”(H85)。在海滩逗留的时间缩短了,毒太阳的时间被避开了。然而,对大部分人而言,这种变化事实上还是十分有限的,只集中反映在事前保护的细节上。因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张、自己的想法或自己奇特的举止,这些使他可以继续毫无保留地晒太阳。原则往往是相同的,如确定和指责一个负面反例。皮肤粗糙的人提请皮肤细腻的人要谨慎小心,习惯于布列塔尼的人们批评喜欢中部的人。对于那些保留泳衣上部的女人们,使用最多的奇特借口是乳房的危害,她们在回答我们关于晒体的问题时,却提到裸乳:比如:只是身体的这个部位有危险。雅克琳也是这样,她的皮肤是驼色的,她对晒太阳对皮肤有害的问题的回答是:“女人们非常容易受到阳光的伤害,所以她们非常小心,至于我,我一直认为这是有害的,因为皮肤比较脆弱”(F98)。当问到皮埃雷特时,她也从对皮肤有害转到对乳房有害上来:“晒太阳时,应该小心,我就不让我的乳房吃它的苦头”(F78)。
尽管表面变化是有限的;晒体的新方式还是涉及到一种不易看见的深层转变;即:它比过去更加令人多虑和受到更多的控制,要求一种真正的技术知识。分析表明;人们获得的知识事实上并不十分合理,多来自道听途说和顽固的先天知识。因为它首先意味着将这种奇特举动合法化,所以,关键在于让个人的晒体理论与已经形成的实践相符合。比如,塞芙丽娜就对自己的观点十分自信:“如果我们整个下午都在晒,那是有害的,应该只晒一段时间。至于我,我只晒一个小时,不会再多了。”一个小时裸露乳房,因为在“这段时间”以外,她还要在海滩上呆很长时间,但在太阳太毒的时间里不再裸露乳房。塞芙丽娜阅读各种杂志,所以,她认为她的理论得到了验证。尽管这种积累下来的知识不尽合理;但它依靠其传授和传播的规律、学校(女性杂志)和专家而具有某种能量。在调查中,一个问题常常引起兴趣,令眼睛放光,许多女性对自己的知识感到自豪,执着地陈述出来。马塞琳娜就乐此不疲,因为她陷入了对阳光强烈欲求和危害意识不足的陷阱。这也使她摸索出一套刻板的窍门。她不在海滩逗留太长时间,避开过强的日照并在乳房上大量涂抹防晒霜。她准确计算时间,非常规律地进行“背晒和仰晒”。除乳房之外,因为它“太脆弱”,她建议多用海水,它是“最好的产品”,“最干净”“无害”并且“持久”。她主张有规律地使用海水和按时进行背晒和仰晒。“怎么样,我是不是晒体的专家”(F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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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Ⅲ裸乳'裸乳实践的演变裸(1)
乳时尚于1964年出现在圣·特鲁佩斯(丰塔奈尔;1992)。诚然,过去也曾有一些人裸胸,但是十分隐秘,没有引发群众运动。相反地,60年代末;这种观念已经十分流行:“这是一个裸乳开始的时代;如果不这样做就会枉费一生”(F148)。勇敢地投身于这种冒险的女人们揭开了解开胸罩扣链的序幕。这种做法在同一海滩上效仿很快,然而从一个海滩到另一个海滩;从一个地区到另一个地区,它的传播较为缓慢。如在布列塔尼省,这种做法的盛行还要等到70年代后期,有些海滩还要迟至80年代。伊莱娜是从蓝色海岸开始裸胸的。1976年;她途经布列塔尼时,尚不敢公开裸乳,要靠海滩后面的沙丘遮住一半身子或是同“一群女伴”在一起,用当时的话讲;是指“穿一点式泳装”的姑娘们。她们决定去海滩打排球,在此没有必要明确说明她们都穿着泳装的上衣。伊莱娜想起她们中的一个姑娘丢失了胸罩:“我记得那些姑娘惊慌失措的样子。她们把她围起来,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好笑”(F182)。海滨浴场和这些时髦的姑娘还没有受到这种新思想的熏陶。这种新思想很快就使裸胸变得司空见惯,并教会人们控制情欲和举止自如。要想发现这种令人兴奋的举动的“性质”,还要进行深入研究。
没有人接受目前的这种演变趋势。调查结果在这方面给人一种极其含混的印象:有人认为裸乳正在大大减少;而有人则认为,这种做法正大大增加。对300种回答的详细分析有助于理解这种不和谐的原因:裸乳演变的预兆几乎总是直接与关于裸乳的舆论有关。而对于女人而言,这与她们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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