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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个中原因当真是不足为外人道。”
其实,以我多年的从业经历,我也知道在一个民营甚至是家族企业里,到底有着多少职业经理人的无奈。
“导火索就是老板在年中的时候突然加量,翻了近一倍的销售指标。作为销售负责人,我深知这样做的盲目性和对销售团队的伤害,我代表团队冒死力谏,最后甚至以自己的身家作保,可是却是悲剧收场。”
本来还可好聚好散,可是临行时,老板却逼他签下一纸血书,要他三年之内不得进入该行业。此举彻底寒了伍千山的心。
我默然了许久,“那现在这家公司。。。。。。”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得很沧桑。
烟火在不断的起起落落,明明灭灭,我们的心情在那一瞬间却突然灰暗了起来。
“我在业界做了这么多年,也算是红极一时,但后来,我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于是我退出了江湖,不再步入快销行业,伍千山这个名字也随着我消失在业界中。这些老板们,最让我感动的是他们,最让我痛心的,也是他们。”
我想,大抵如此吧。许多事情当初建立在人与人的感情基础上,而不是一个合理的机制上,多数会像情人一般,爱之深,恨之切。
可惜,这样的故事每天都还在上演,就像每年的秋天树叶都会落,就像升起的烟花终究都会散一般。
伍岳站起身走到江边,双手撑住栏杆,望着远方的灯火,不再说话。我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抽着烟,并用脚拨动着脚下的空啤酒罐。
一枝巨大的焰火“嘭”的一声在天空中爆裂,两个男人或坐或站的剪影棱角分明,在五颜六色的烟火照射下,他们却是黑白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2
春节过后上班的第一天,我刚刚坐进办公室,手机便叮咚作响起来。我看号码是一个陌生的数字,接听起来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在电话里,他用老朋友似的口吻问候我:“萧总,你好,我是祖贺贤。”我蓦地一愣,对方似乎察觉了什么,又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杭州天一集团。”
杭州天一集团,为数不多的国内民营快速消费品企业的翘楚。有人做过这么一个比喻, 如果现在,你同时派人去东北的长白山天池,西北的阿尔泰山山麓,东南的海南岛丛林,西南的青藏高原,你随便走进一间鸡毛小杂店,然后把所有的商品目录都抄下来,你会发现,重复出现的品牌不会超过三种,而恰巧天一就可能是其中的一个;在过去的15年里,让每个中国人都掏钱买过的品牌不会超过三种,而天一也可能是其中的一个。
八十年代后期,祖贺贤跟两名退休教师一起靠着借来的10万元承包了一个校办企业,靠着代销汽水、冰棍儿和小文具起步,经历了十余年如今一举成为国内极具知名度的快消品牌,不能说不是个奇迹。今天,贵为董事长的祖贺贤亲自打这么一个陌生拜访的电话,不能不让我感到大为意外。
我略微调整了一下思绪,回答道:“祖董,您好。我是萧东楼。”
对方呵呵笑了两声:“我是梁书的朋友,今天冒昧打这个电话是有些问题想要萧总帮助。”不等我客气,他又接着说,“公司发展很快,这个我想无须讳言。但是随着公司的快速发展,许多问题也不同程度地凸显出来。”
“在去年年末梁书他们的投资机构进入程序后,经过调研,梁书也十分尖锐地指出了一些问题,其中包括一些管理上的问题,最后我们双方都不可回避地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在人力资源方面,我们存在着相当的隐患。”
祖贺贤顿了一下,大概是点燃了一根烟,“目前我们的人才梯队严重脱节,人才的补充也跟不上发展的需要,许多岗位的人才都是火线提拔,短期可能问题不大,但是假以时日问题可能都会暴露。另外,激励措施已经逐渐不能起到应有作用,甚至有些时候已经在起反作用。至于培训现在更加无法配套进行,还有就是企业文化方面……。”
祖贺贤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对着我这样一个陌生人倾诉不已,这令我惊讶之外,更加多的是一丝感动。最后,祖贺贤言语恳切地对我说:“萧总,梁书是我多年的朋友,他的郑重推荐我是绝对信任的。我昨天还埋怨他,为什么不早点介绍我认识萧总?他说他也是最近才获悉萧总在做此项工作?”
我笑说:“是。所以感觉难当祖董所付之重任啊。”寒暄之后我们开始就一些具体问题稍微深入地探讨起来,最后我建议性地给了祖贺贤一个结论:“我认为天一目前需要的不仅仅是一项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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