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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一条小吃街停下,随便找了间小店进去点了几样东西。周可容特地嘱咐店主她要很多辣椒,转头看到聂染青略略愕然的表情,笑着解释:&ldo;最近比较忙,吃辣的比较舒坦。&rdo;聂染青扑哧笑出来:&ldo;我一般非常郁闷的时候才吃这么辣的东西,而且一口吞下去,再灌一大杯凉水,等到胃受不了了,我也就解气了。&rdo;周可容点点头表示同感:&ldo;我郁闷的时候也老是这么办。&rdo;聂染青问:&ldo;难道你最近也郁闷了?怎么吃这么多辣的,对胃不好。&rdo;周可容笑:&ldo;最近太忙了,吃点辣的解解乏。再说难得来一趟,当然要按着自己最乐意的方式吃才舒心。&rdo;都说酒桌上容易联络感情,饭桌估计也差不多。她俩边吃边说,边说边吃,等到从小吃店出来的时候,聂染青觉得她跟周可容的关系好像拉近了不少。她们话题聊得越来越远,衣食住行都说得差不多了以后,两人又聊到八卦,周可容笑着说:&ldo;习先生在公司通常都很严肃,难得能真正笑上一回。有一次公司里成功交易了十个亿的单子,大家都高兴坏了,就差把房顶掀翻了,一群人在办公区群魔乱舞,结果习先生一出来,眼眸一扫,淡淡的什么感情都没有,就说了俩字,工作。&rdo;聂染青抿嘴笑:&ldo;让他装深沉,憋死他好了。&rdo;周可容还是笑,她的眼角微吊,笑起来就会弯弯的,真正的流光潋滟,她接着说:&ldo;其实习先生私底下笑起来的的时候是非常平和的,待人也没架子。刚刚说的那个单子完成后,他晚上亲自带了大家去了ktv,玩到凌晨,走的时候还顺道送了几个人回去。&rdo;&ldo;打一巴掌给一甜枣,收买人心。&rdo;聂染青说到这儿忽然笑起来,&ldo;我这算不算拆台?对了,你是什么时候进的公司?&rdo;&ldo;我和习进南是大学校友,当时跟着他一起进的公司,但是他是老板,我是秘书。&rdo;聂染青说:&ldo;哦……那你们应该很熟了。&rdo;周可容点点头,笑:&ldo;我算得上是公司的老古董了。&rdo;聂染青挤眉:&ldo;有男友了吧?&rdo;周可容摆手,笑着否认:&ldo;我太忙了,被家里逼着相亲,结果人家一听说我一天24小时里有15个小时在工作,就再也不打过电话来了。&rdo;聂染青笑:&ldo;这么忙?习进南该赔偿你……&rdo;想说&ldo;下半辈子的损失&rdo;又觉得不妥,话到嘴边又改口,&ldo;资本家压榨都是不吐骨头的。&rdo;周可容笑盈盈地:&ldo;这可不是我说的啊。&rdo;她俩在小吃街一家家吃过去,什么都要了一点儿,等还剩最后几家的时候,两人已经撑得连手指都发胖。周可容说:&ldo;我实在是吃不下了,打包回去好了,再吃等会儿就进不去车了。&rdo;聂染青点点头表示同感:&ldo;我也打包回去好了,这里的东西真好吃,好久没有这么吃得这么尽兴了。&rdo;14、聂染青拎着一堆小吃回到酒店,食物里孜然味和油味儿很重,以至于她进酒店大厅的时候都有点尴尬。她回到房间的时候习进南和楚尘都还没有回来,小吃放在茶几上,聂染青瞪着它,很想一口气吃完,但是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后,叹了口气还是先去了洗澡。再出来的时候习进南已经扶着额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串明晃晃的钥匙,似乎是刚回来,微微蹙着眉,显然是对茶几上某物散发的那股味道不大待见。聂染青有那么一瞬间很无语。很多次都是这种情况,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酒店,她去了某个屋子,再回来时就会看到习进南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客厅,这种情景让她想到了某种猫科动物。不过习进南姿态倒是很得宜,不管多累,举手投足都带着慵懒的优雅,犹如天神下凡。聂染青走过去,闻到一股烟酒味儿,皱了皱眉,问:&ldo;你喝酒了?&rdo;习进南长长地&ldo;嗯&rdo;了一声,有些薄醺后的漫不经心,说:&ldo;刚才有饭局,喝了一些。今天玩得怎么样?&rdo;&ldo;把小吃街吃了一遍,最后几家的没吃完,就带回来了,&rdo;聂染青故意问,&ldo;你要不要尝尝?&rdo;&ldo;今晚吃不下了,&rdo;习进南微微仰头,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把钥匙往茶几上一扔,睁眼看她,眸子倒是还算清明,&ldo;后天想去哪里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