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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一夜之间,原本阳气甚重的中国足球变得香艳无比,每场比赛的间隙,一个个年轻的女孩大胆地跳着健美操和擦玻璃舞,足球被风情着实席卷了一番,然而香艳没能拯救中国足球。我们只好放眼全世界了。
第一天:论成败奔瞧果
妖言:因为几个朋友都要半夜起来看球,所以,我在困得丁零当啷的关口友善的短信提醒我到点一定要爬起来看,我说咱各爬各的吧,没准我比谁爬得都早,也比谁睡得都快,归齐还是嘛也没看见,就落一爬。看开幕战的时候我一直盼着放广告,好歹能闭会儿眼,同时我手里还握着支圆珠笔,困了就扎自己。
世界杯非选咱半夜磨牙的点儿踢,够“缺”的,丝毫没考虑亚洲片儿人民的作息时间。闹钟、滴眼液、烟卷、扑克牌、啤酒全摆桌上,这样没准半截还睡着了呢,所以更多的人选择扎堆看球,至少能互相提醒着点别睡死过去。一个女球迷告诉我,开幕式得看,又唱歌又放二踢脚多带劲。有球星和帅哥参与的赛事得看,尤其五大三粗汉子的哭相不能错过,借以安慰咱幸灾乐祸的丑恶心理。咱亚洲片儿的比赛也捎带脚看几场,这样,既有西方列强相互残杀的满足,又有亚非拉人民要解放的豪迈,够本了!我没说话,呵欠一个接一个。
央视五套很重视世界杯,一早就弄了一群身着“三点”的闺女在大演播厅里走台,有个姑娘在肚脐眼里还塞了粒珍珠,特晃眼,背景音乐跟起哄似的“啦啦啦”个没完。这时候,忽然有个叫张斌的胖子从屏幕旁边冒出来板着脸说:“感谢这三十二位姑娘给我们带来的清凉夏天。”够会说的,再清凉就该光着了。节目最后,那胖子还在忽悠,我听见他乐着对坐在直播间的观众说,如果猜中德国队赢,你就有了今天打车的钱,二十二块,要是猜中哥斯达黎加队赢,就能得到五百多块钱。我的盹儿立刻就醒了,这节目还挺实惠。
开幕式我看没嘛,跟疯闹似的,还把一群女的跟灯罩一样吊在半空中,丝毫没有给放下来的意思,跟风光尤存款款走进运动场的昔日绿荫英雄比,那些在半空被人忽视的闺女简直太可怜了!阿根廷老队员上场的时候,镜头一直在找马拉多纳,走来走去的人本来就多,咱的解说员还见谁都喊一遍,也不嫌麻烦,跟叫魂似的。最后他哎呀一声,感慨地说,原来马拉多纳没来。一个小时以后,听见他解释说,马拉多纳迟到了,没来得及加入那个昔日世界杯冠军阵营。好么,卖这么贵门票的开幕式还有耍大牌的主儿,也太不拿事当事了。
人家那场子还真火,看台上坐的都是人,一个空座儿都没有。我忽然想起早年间,我哀求一个朋友给我弄张女足比赛的票,因为当时特迷孙雯。那哥们斜眼看着我说:“女足还踅票?随便进,谁看啊!我觉得连比赛都多余,干脆算锻炼身体,踢会儿,找个地方一块吃顿饭得了。”自那以后,我就跟那厮掰了。
德国队跟哥斯达黎加队实力差着,这点我可看出来了。看着那个一米九几的大个子突破德国队后防线射进一个球,我猛地想到一本二三十年代间流行于拉美地区的一部哥斯达黎加儿童文学作品《帕斯托尔的第十个小老头儿》,穿红衣服的哥斯达黎加队我看就是第十一个小老头儿,踢得一点儿不带劲,也看不出拉美一惯的细腻质感,我对他们那拨儿的守门员很有意见,也不见怎么动换,人家射一个让进一个,够不着说够不着的,你倒是扑啊,急得我直嘬牙花子。
哥斯达黎加队十口人都指着大个子,也幸亏有他,傻小子累得呼哧带喘,挥着大长胳膊猛跑,居然踢进去一个又一个,一共两个。
咱再看德国队,解说员刘建宏上来介绍俩病号,一个小矮个儿胳膊受伤打着石膏,咱也不知道足球队员怎么把胳膊弄折的,好歹不用上手,所以端着小肘就上场了,就是他,射进了第一个本届世界杯进球。还有一个今天过生日的小伙子,据说那人结膜炎没好,一个红眼病患者按说视力也不太好使,可人家这次愣进了俩!两个病人真不易,玩了命地踢,但他们拨儿那群人怎么就那么落忍呢,光知道跟着跑,连脑子都不动,后防线全成了睁眼瞎。我看只要脚丫子分溜儿,能动换的主儿都能把球踢德国队球门里去。
世界杯的揭幕战,俩队踢得都够次的!早知道这样就该奔瞧果决胜负。
第二天:都是实在人
妖言:绅士风度讲究的就是互相谦让,英格兰队和巴拉圭队素质都很高,前者能不抢就不抢能不进就不进,仗义!后者干脆一脑袋把球送进自己球门,实在!
估计全球得有半数以上的女球迷,今天晚上会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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