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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欺负她,可是现今这女生男相的主子魅力难挡,闷蛋性子硬是被这周围的女性看成了冷峻的表现;莫说是同一牢房的婆娘们看着眼馋,就是那其他牢房的娘们都个个窜着头,争抢看这女子牢房中的‘唯一男人’。
纸鸢嚼着嘴里的麦草,依然揉着胸口,走过去,半蹲在乔羽面前:“喂,犯了何事被关进来?”
乔羽只觉得鼻息间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一抬眼,就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女人玩味的看着她:“当街打人。”
“呦,感情还是个野汉子!”纸鸢听了一喜,左手捏着乔羽的下巴;她就喜欢野劲十足的男人,够味!
乔羽没弄明白纸鸢话中的意思,只当明白过来时,就看着这脏乎乎的女人伸出手就要来解她的腰带。
眼神,凌风四起!
就看先才还养神的乔羽一把扣住纸鸢纤细黝黑的手腕,然后借劲朝旁边的墙壁上一带,一股强大的撞击力朝着纸鸢袭来,眼看着这脏女人的头就要狠狠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时,乔羽一手死死地抓住那蓬头乱发,虽说制住了纸鸢朝着墙壁撞击的力道,却让其硬生生的一屁股坐在冷冰冰的地上,两瓣pi股差点摔成了四瓣。
牢狱之中,顿时抽气声、惊呼声,还有因为惧怕而发出的尖叫声顿时乍起。
乔羽冷眼一瞪,看着倒在地上的纸鸢:“为何要摸我?”
纸鸢疼的直流冷汗,哎呦着说不出话。
倒是墙角边吓傻的另一个脏女人惊悚的接过话,“凡是来的新犯,都要拜大姐,大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乔羽听了这话,暗付着挺有意思,紧抿的嘴唇抿成一条细线,回头看着摔疼的纸鸢,说:“大姐轮流坐,以后,你们,都给老子放乖点!”
清冷的喝声,在一片嘈杂的尖叫声中更显突兀;煞那,京兆尹大狱,一片诡异的安静。
众人头听出了乔羽话中的意思,各个缩着脑袋不敢抬头看那盛气凌人之人;默许了这‘改朝换代’的一刻。
听见女子牢房发出古怪声音的狱长带着小兵匆匆赶来,看见的却是一项最能闹腾的女子牢房中安静一片,每个犯人都极其温顺的蹲在自己的位置,甚至连最让人头疼的纸鸢大姐都缩在角落里;小兵难以置信的相互对视,狱长老张惊奇连连,可就在他看见那坐在草垫上打坐的延平王妃时,终于心了神会了。
京兆尹大牢外
“张老大,你说这延平王妃咋就这么有本事,活生生的就将这群婆娘收拾妥当了。”小兵乐呵呵的问着,那眼睛,就跟崇拜英雄似的。
“听说那延平王爷就是流氓中的流氓,荣亲王为了儿子的婚事可是没少费功夫,千挑万选的媳妇,定然是能将流氓吃住的魔王,大伙儿就看着吧,京城有好戏看了。”老张看管了三十多年的牢犯,什么人是什么德行,他可是一瞧一个准;这个延平王妃,绝对比延平王爷还要混蛋。
“那好呀,从此有王妃在,咱们就不担心这群婆娘咋咋呼呼的惹事了。”小兵一想到美好的将来,就欢喜的蹦跶起来。
老张瞪小兵,瞧这没出息的模样:“成,延平王妃住牢房,你去伺候延平王爷?”
“啊?呃……!”小兵傻眼了。
☆、媳妇是禽兽 009:香yan一幕
听说延平王爷又病倒了,这次,不是被媳妇气的,而是想媳妇想的……
听说荣王妃心疼儿子,哭的肝肠寸断,直逼得荣王爷咬碎一口老牙,扛起棍子,就朝着皇宫奔去……
定北宫中
保定帝一脸惆怅的看着自家皇叔,食指天真无邪的点着下巴,琢磨着是先发制人呢?还是使用怀柔劝降?毕竟,皇叔身上扛着的大粗棍子跟月贵妃的小蛮腰一般粗细呦,万一这一棍子闷下来……
想到这里,保定帝就差点抽了!
“皇上,今天你要不给老夫一个交代,这大粗棍子老夫可就要横在这定北宫了!”荣王爷此话一出,扛在肩上的大棍子在空中舞出几个漂亮的武花,然后砰的一声杵在地上,震得这定北宫左摇右晃。
得!自个还没出招,皇叔就来了招秀才遇到兵的无赖招数。
保定帝揉着额心,为难的开口:“皇叔,弟媳的确是当街打人了,不是吗?”
荣王爷一听这话,来了劲:“慕乐那小子还不是找人打了我儿子?媳妇护驾,难道有错?”
保定帝被皇叔这声怒吼吓得差点折了腰,对,媳妇护老公,这朝中律法也没说有罪;想着,保定帝眉心纠结,深深认为此事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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