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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小姐吧。”
夏侯青大早上来这里就是为了乔羽的事,在府中听说慕乐被当街羞辱气不过,直接跑到皇兄那里告了一状,本以为按楚玉郎护短的性子,就算是不喜欢乔羽也断然不会让衙差将她带走;可是没想到……简直太戏剧了!
延平王爷大婚,娶了一个活似夜叉的母老虎,第一天当街为夫打悦王,第二天过堂下牢狱;还未出三天,她乔羽的大名已经在京城家喻户晓,茶楼说书先生将其讲成了段子逗乐,酒楼王孙贵族将其说成了笑话看戏,就连那小秦宫的佳人也都放出风声,以后不敢接延平王爷的单子,生怕惹了那会打架,敢坐牢的王妃,从此厄运缠身。
本来是看那楚玉郎是不是真舍得将自家媳妇送到牢中受苦,现今一瞧,那孙子一副潇洒自由的模样,哪里有一点愁绪?
夏侯青摇了摇头,看着哭哭啼啼的小喜,说:“你放心,很快你家小姐就会被放出来。”
小喜惊喜,看着候爷笃定的样子,擦了擦红肿的眼睛,一眼的期望。
楚玉郎正舒舒服服的吃着荔枝,突然感觉眼神一黑,睁开眼,不是夏侯青还会是谁?
扫了扫衣袖,又要闭上眼睛:“你来做什么?”
夏侯青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立刻有丫鬟沏茶倒水,看着悠然自得的楚玉郎,好心问:“你打算是静观其变呢?还是后发制人?”
他才不会相信楚玉郎会是一个吃闷亏的人,这次是慕乐挑衅在先,现在又恶人告状在后,虽然吃亏的都不是楚玉郎,可是按照他的性子,他绝对不会傻傻的站在原地挨棍子。
听见夏侯青的话,楚玉郎冷飕飕的瞥了一眼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有什么好办法?”
夏侯青玩味的转着手里的茶杯:“好办法没有,馊主意倒是有一个!”
就知道诡诈的夏侯青主动来找他没按好心,一定是想要假借他的手找那慕乐开涮;不过,这次他倒是乐意配合……
楚玉郎坐起身招手,伺候在一边的丫鬟婆子全部退下,一时间,花厅周围安静无声,就连树上的知了也沉默下来,“说说看,有什么馊主意?你别忘了,他可是皇祖母娘家的人。”
夏侯青大腿一拍,冷静的他居然有点情绪高亢:“皇祖母娘家的人又怎样?爷几个还是正统的皇子龙孙,比过不他?”
楚玉郎瞧着夏侯青那副样子,嘿嘿笑了几声,随着他的话,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上次吐蕃进贡的上好碧玉暖香炉嫉恨慕乐吧。”
夏侯青被楚玉郎说中心事,温婉淡雅的一笑,可是那双琉璃眼珠,却是邪气纵横。
几个月前,吐蕃进贡了一个罕见的碧玉暖香炉,夏侯青的父王,也就是驸马大人自幼患有风湿,尤其是到了秋凉冬冷的时候更是连床铺都下不了,夏侯青是个孝顺的儿子,听说那碧玉暖香炉有保暖恒温、祛风震痛的作用,就上奏希望保定帝赐予;保定帝念及夏侯青孝顺就下旨赏赐,却不想那慕乐为了讨小妾的喜欢,居然偷偷跑到太后那里用尽办法,活生生的将那碧玉暖香炉夺了去。
驸马是个极其温和的人,听说了此事也就一笑了之,但夏侯青却是个隐忍腹黑的主子,虽然嘴上说算了,可是这心里却一直记挂着;总想着找机会收拾慕乐,却不想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这件事;现今机会难得,只差他这一阵东风。
用夏侯青的那句话就是说:慕乐,上次你从爷这里吃进去多少,这次,爷要你翻着倍的吐出来多少。
花厅之中,两个腹黑男相视而笑,都心了神会的点了点头,最后确定目标一致,誓死要将那慕乐小厮碾死在京城大街上方能罢休。
京兆尹大牢中
乔羽闭目养神,沉肃寡淡的侧脸在残阳的一缕斜晖下更显风神俊美。
坐在墙角揉着胸口的邋遢女子名叫纸鸢,以前是地下钱庄的大当家,说出名头来也是在这龙蛇混杂的京城里算的上一号人物,但是因此女性狂,得罪了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被人陷害后,钱庄没了,人却被这京兆尹抓来蹲大狱。
早已愤世嫉俗的她看多了这世事常态,就算如今没落了,也没有一蹶不振,在这小小的牢狱中因为逞凶斗狠而当上了大姐;俗话说,在山贼流寇中要拜大哥,在这深入黑渊的大牢里偏偏就要拜她这个大姐。
乔羽自幼在寒柳别庄被天狂老人养大,虽说能识文断字、见识不俗,但是在这人情世故上却是一个十足的白痴;这不,一被关起来就乖乖的坐在角落里闷着,任由他人打量,不说一句话;她这性子,要是别人知道她是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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