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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所谓一寸缂丝一寸金嘛!”
“人才啊!这才是手艺!可不像十字绣,是个人都能绣!唉,真是的,要不说咱是丝绸之国呢!老外不服都不行!”
“我只知道,咱们往丝绸之路上走的织品里,主要就是绢、绸、锦、缎、绫、罗、纱、绮、绒、缂!”
她们陪我聊了一会,就都走了。我重又锁上门,但这回我的心情的确好了很多,我看着自己的孩子,觉得希望又渐渐在我心中燃起。
这时,又有人从外面推门,因为门板被我锁着,那人没有推开。我一听就知道是孙正阳,于是继续躺在榻上不理他。他突然隔着房门大声叫我,我怕吵醒点点,这才极不情愿地起身开了门。
他一进门就粗声粗气地问:“怎么叫你老半天也不应一声!”身上却是一股刺鼻的粉香和酒气。
我厌恶地转过身,走回到屋里,一面弯下腰看看点点,一面往上掖掖被子。
“嘘,孩子还睡着呢!”我的视线始终在点点身上。
他迈开腿坐在一个紫檀木墩上,把怀里抱着的一个漆木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就扯着嗓子叫人端茶。点点被吵醒了,吭哧吭哧地想哭,我怕姓孙的借题发挥,便赶紧抱起点点哄住他。
我一面轻拍他的脊梁,一面把他的小脸捂进怀里,哄着说:“好了宝贝,不哭哦,不哭哦,妈妈在!来,吃咪吃咪,哦,乖。”点点本能地在我胸脯前拱着小脑袋,刚一触到,就用嘴巴允起来。
姓孙的坐在桌旁看着,边看边露出淫笑。
“你到是挺惯着他!”他从干果盒里抓了些瓜子擒在嘴里。“我这还馋着呢,怎么不叫我先吃?”
我瞪了他一眼,心想真是厚颜无耻!我不愿意搭理他,便甩掉鞋子坐到床上,侧了个身搂着点点面朝里地躺着。
一个女孩端了茶来,然后又掩门退了出去。
畜生拍拍手,扔了瓜子,走到床边坐下,抻着脖子凑到我脸前说:“哪天我非把这小崽子的手给剁了,叫你以后还敢亲近别的男人!”
我转过身,狠狠地推他,然后指着门的方向,叫他离开。
他嬉皮笑脸地抓住我的手,我迅速地抽回来。他看着我笑,而后就走到桌子前,用手轻拍了他拿进来的那个木盒子。这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进行,就像一个哑剧。
我再次用手指着房门,他伸手在腰间的荷包里摸索,摸出一把精致的小钥匙。“啪”的一下扣在盒盖上,又用手指敲打着盖子,将那盒子打开,露出里面金灿灿的一堆首饰。
他开始拿他跟妓女们的风流事来炫耀,并伸手在盒里抓了一大把珠子握在手里,掂了掂又扔回到盒子里。我听着,觉得恶心,心想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那些脏病传染给我。
他不无得意地说:“那个小蝶,不愧是头牌,什么花式都精通,真是弄得我骨软欲酥!”他说着故意拿眼睛瞟我。
我侧着身看着点点,对他不屑一顾。他晃着腿得意地笑笑,又敲着桌子哼了一会小曲,看着我笑着说:“都说我是被狐狸精迷住了,我看一点也不假,就是在她那,虽然压着的是她,可心里却想着你!”
我转向他,不耐烦地瞪着他说:“你说完了吗?”
他得意地拍着手笑起来。“好妹妹,哥是疼你,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你若是不信,就扒开我的胸膛看看!”说着站起身,真就扒开衣服露出胸膛,然后把他带来的箱子合上,在盖子上敲敲,笑着说:“这是哥送你的,留着吧!”说完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他刚一出去,我就忿忿地跳下床,抓了桌上的盒子朝门口扔了过去。
第三十九章
我背朝里地躺着午休,其实也没睡着,就是闭着眼睛胡思乱想。有人进了屋,我猜想是孙正阳,只听他蹑手蹑脚地走过来,又鬼鬼崇崇地靠近床边。我心想他到底想干啥?还是再等等看看!哪知,他竟突然从我头上揪了一根头发,弄得我挺疼的。我气愤地转身,他却已经跑出门去了。自己纳闷了一会,却怎么想也想不通我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他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心思吗?况且我能感觉到他一开始绝对是玩弄多过迷恋。
我的情绪重又跌入谷底,越想越觉得沮丧,越想越觉得生活无趣!剩下的时间我都过得懵懵懂懂,直到吃晚饭,孙正阳叫我到正房里陪他一起吃,我虽然没有胃口,但却不敢不去。
我真的很怕和他呆在一起,因为我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心态去面对他亦或是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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