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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殿下相继自尽的柳相和华阳。眼眸之中除了怨恨,羞辱,愤恨,便只剩快意。
凤轻歌看着地上自尽的柳相和华阳,手指一下一下地轻敲着龙椅涂了金漆的扶手。嘴角一挑:“柳相华阳皆畏罪自尽,其罪行罪无可赦,改判为凌迟处死!”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却又在意料之中。惊的是,这么些年来,已经很久没有人被处于凌迟处死的,而柳相今日却被她处于凌迟。意料之中的是,柳相犯了偌大的罪,处以凌迟其实并不为过。
况且柳相明理暗里逼宫逆谋两次,置帝王尊严于无物,如今定了他的罪,他却畏罪自尽。为巩固统治,树立威信,震慑群臣,选择将柳相的尸体凌迟虽算得上残忍,但却是最行之有效的方式,毕竟这等大罪又岂是畏罪自尽便能轻易饶恕的?!
听到凤轻歌说凌迟,绮罗的手一抖,极力将心中的情绪压抑进去。眸子里满是怨恨!
凤轻歌瞥了一眼绮罗,站起身,看着群臣,面色肃穆而阴沉,威仪的声 音含着萧杀道:“即日起,为官论功,责罚论过。朕要清君侧!”
众臣怔怔地看着殿下一脸冷峻的模样,心如鼓跳般不安,忐忑地看着殿上的凤轻歌。他们其中不少人都当着陛下的面签了陈情谏书,若说陛下会没有半丝介怀,鬼都不会信。当着皇帝的面,承认皇帝已死。并叛变,无论是否是被人逼迫。也是一个臣子对帝王的最大不尊不敬。而现在陛下指明要清君侧,他们心中又怎能不忐忑万分。
楼君煜眸光淡淡地看着她,嘴角轻挑,若梨花映雪般盛开,清淡怡人。在凤轻歌愣神间,敛衽的同时敛去了脸上若梨花般的怡人,恢复清淡如的模样。眸定定地看着凤轻歌,如臣子般作揖行礼,不卑不亢。声音清醇定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楼亦煊看着楼君煜,晦眸之中露出复杂之色。嘴角阴厉挑起。
楼君煜话音甫落,殿下众臣皆屈膝俯首在地,俯身高呼响应:“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轻歌愣怔地看着楼君煜如此以臣服的姿态曲腰于她面前,心中忽如打翻了五味般,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像被无数细线缠绕了般,胸中有些沉闷,还有一股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他那样一个淡如薄雾。出尘如神祗般。又深沉莫测的一个人竟然会在面前众人面前,为她低头。但她心里她知道。他在帮她提醒殿下的众多大臣。眼前的是他们的女帝,是受天凤国臣民臣服的至尊之帝!
后来她也清楚,他帮她,不止一次两次了,很多时候,甚至是生死相依的,至少对她而言,一点一点腐蚀着她那勉励用一层盔甲裹着的心。可她除了揣摩他的用意和接受以及防备外,其他的什么都不能做!也不知该如何做!
宁王在赶回云安的路上不知被什么事耽搁了,延期了三日才至云安城。而那个时候,清君侧已进行了将近三日。三日,凤轻歌根据穆风为她查询的官员资料,已将柳相的人从朝中清得所剩无几,还借机清洗了几个宁王的人,留下了些能够为她所用的人。只是过多的清减朝廷中人会使刚经历过逼宫的朝廷更加不稳,局势更加混乱。为了避免实力暴露,被宁王探查出一二,她暂时还不能迁升易苏和仲繇。况且那些混迹于朝廷多年,圆滑世故的老臣,反倒也好控制。
在清君侧的同时,凤轻歌亦是奖赏了一些人:“恩威并施,打了棒子在给糖吃,才能抓住人心!”当初宁蓝问的时候,她是这么跟宁蓝解释的。
而官兵只从柳相的府邸中只抄出三十万两银子,这数目之少宁凤轻歌有些疑惑。凤轻歌不由有些纳闷,怎会只有这些银子,以及柳相这些个月,不曾迈出府邸一步,又是怎么训练了那些侍卫的问题时,穆风便传来消息,从柳相的府邸发现了暗道,而这个暗道恰恰通往云安城外的一个宅子,那座宅子里面锻造了不少兵器和暗自养了不少士兵。
因此,凤轻歌这次令穆风派人将那些东西充入国库。至于那些侍卫,既不是宫中的人,又不是出兵打仗的人,虽也没那么容易闹出点什么,但凤轻歌却觉得有些难掌控那些人,便将他们带回来安排进了军中。
“此番云安内发现变故,宁王临阵撤兵不远千里回来云安欲为朕解围,朕甚为感动。此次能抓住逆贼亦是多亏了王爷的三子,朕很是赏识。即使如此,不如给他们加官进爵,如何?”凤轻歌睨眼看着殿下的一脸冷峻,面布线条坚硬,寡言深沉的宁王,挑唇道。
闻言群臣微微诧异,柳相已被铲除,现在势力最大的便是宁王,陛下的威胁,亦是宁王。若不是还存在着外患,天凤国还与北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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