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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迅猛地与其搏斗起来,一时间柳相的人明显处于下风。楼君煜揽着凤轻歌,轻巧地避开厮杀。
傅秦翊隔着混乱的人群远远地看着被楼君煜护着的凤轻歌,眉头紧拧,桃花眸中有黯然一闪而逝。随即一横手中的剑,将傅太师和太后护在身后。
训练得再好的侍卫也比不上上过沙场的将士。只仅仅一盏茶的功夫,柳相的人便被纷纷擒住。柳相亦是负了重伤。被楼亦煊擒住。楼亦煊扫了一眼殿内的情境,让人将柳相擒住,视线落到凤轻歌和楼君煜身上时,晦暗的眸中闪过一丝光芒。
众臣见楼亦煊带兵擒住了柳相的人,不由露出惊诧之色。回想起上一次逼宫,宁王插足被收回兵符的情境。两幅景象何其相似,又见楼亦煊带兵,一时间不由揣测不定,惊疑重重。不知这楼亦煊打得是什么主意。而原先签了陈情谏书的几个大臣,脸色皆是煞白,不管这楼亦煊是打的什么主意,柳相都已经失势。他们签了这明显依附柳相的陈情谏书恐怕都没什么好下场。
正在众人揣摩不定时,却见楼亦煊走到凤轻歌面前,一掀衣袍,屈膝而跪,雍容华贵的脸上带着恭敬,拱手道:“亦煊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叛贼柳壑已擒,任凭陛下发落!”
“你!”柳相见柳相臣服在凤轻歌面前,脸色变得难看。
凤轻歌从楼君煜怀中挣脱,身子虽仍有些虚弱。却气势不减。上前看着脸上惨白的柳相,冷笑道:“柳爱卿啊!柳爱卿!看来你是不知教训。不见棺材不掉泪!本来朕还可以让你苟存于朝中,可你偏偏剑走偏锋,一一挑战朕的忍耐力。你弑君逼宫,威逼朕的群臣,置朕于不顾,你让朕如何容得了你?!”
凤轻歌眼眸凝上一层冷意和肃杀之意:“朕记得,朕先前便问过你,这情境是否有些熟悉,第一次,朕没让你得逞,暂且饶了你,第二次,你以为朕还会让你得逞?你以为,这弑君之罪,还可以犯几次!”凤轻歌一脸威严地走上殿,坐在龙椅上,气势凌人道。
凤轻歌从袖中拿出一叠纸,递给小咕咚,闭了闭眸:“念!”那些是她搜集的柳相的所有罪证,虽然现在不用这些,光一挑逆谋之罪便可让他满门抄斩,凌迟处死,但是他犯过的罪,就必须由他来承担,一个都逃不掉!
小咕咚尖声念着柳相的罪证,每念一条柳相的脸上便惨白一分。其中涉及不少柳相党的朝廷大员,亦是逃脱不了的被念出所参与的罪条,朝堂上顿时神色各异,悲喜参半。
这每一条罪就算不是满门抄斩,诛连九族的大罪,也是杀头腰斩之罪,就是十个柳相也不够死。殿下与柳相扯上关系的大臣不由颤抖着腿,用袖子抹着额头上的冷汗,心惊胆跳地听着小咕咚念罢。
华阳公主瘫坐在地上,仍有手腕上的血喷薄,发癫般冷笑地听着小咕咚念着柳相的罪条,每念一条,就笑得越盛:“哈哈哈哈!柳壑啊!柳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也有今天!”
柳言曦脸色惨白地看着柳相,又痛苦地看着似木头人般的绮罗,面若死灰。
凤轻歌凌厉地扫向众臣,眸光泛着冷意:“柳相犯下众多罪条,光卖官鬻爵,通敌卖国,私造兵器,暗自招兵,弑君逆谋罪不容诛!明日午时处斩,将其头颅挂于城墙三日,华阳谋害其夫,与柳相私通,为逆谋从犯,同于明日午时处斩。犯牵及柳相共犯从犯者,斩立决!”
话音甫落,柳相抽过一个侍卫的刀,一把插进自己的腹中,双目不瞑地倒在了殿下。
原本癫狂地嘲笑着华阳见柳相自尽,蓦地停住了笑,爬到柳相跟前,摸着他胸膛上的涌出的血。艳丽癫狂的脸上露出慌乱,忽大笑着,将柳相胸膛中的刀抽出,一把插进了自己的心口。看着柳相,涂着蔻丹的鲜红手指抚着柳相有些苍老的面孔:你怎么就死了呢!怎么就这么死了呢!哈哈!柳壑你最终还是死在了本宫的前头,你最终还是个懦夫!懦夫!”华阳大笑着,嘴角不断地溢出鲜艳的血色,抽搐着倒在了地上。眼眸死死地盯着柳相的面容,似嘲讽,似不甘般,似爱恋般紧紧地盯着,直至瞳孔没了焦距。。。。。。(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还可以再无耻故作娇羞一点么?
小司似是没想到,愣愣地看着先前还狠戾得连天凤国至尊都不曾顾忌半分的柳相,就这么失势自尽了!不由一个踉跄,绊倒在地,头上的金冠皆掉了下来。 头发散乱,看着凤轻歌,如一个疯子般:“我是皇子的!他怎么死了?你杀死他的?!他死了,我怎么办!”
而绮罗至始至终穿着一身不属于她的至尊龙袍,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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