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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湖是受~~~~~~~~
第五章
第五章
主仆俩相拥著躺在墙角,凌文湖不动,小晏也不敢乱动,心里却又著实担忧光著上半身的公子会著凉受寒,一时徘徊无计,想了又想,对主子的关心终於占了上风,低声开口:“公子……”
凌文湖一直觉得自己的命够硬,比如刚才被摔得吐血,又受了场鞭刑,可神智居然仍是清醒的,小晏一开声,他立刻答道:“没事!咳咳……你能不能动?我好像……有点儿困难……”
小晏双手疼得揪心,却仍然强撑著坐起来,扶住凌文湖:“公子,地上太凉,回床上躺著吧!”他十分小心地将手隐藏在主子的胳膊肘下。
凌文湖有些晕眩,也没注意到小晏被鞭得皮开肉绽的双手,在少年的搀扶下晃悠悠勉强站起,两个人相互依偎著走到床边,凌文湖重重地躺倒,血水顿时玷污了半床被褥。
小晏见他裸露的上半身血肉模糊,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哽咽道:“公子,你躺躺,我去拿药。”说著,拉过棉被盖住凌文湖的身体,自己转身来到衣柜旁,打开衣柜,找出一盒封著盖的药膏。
凌文湖瞧瞧那药膏,笑了起来:“萧怀瑛是不是算准了我会经常吃鞭子?特地给我准备了这麽一大盒。”
小晏却笑不出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流个不停,他将盒盖打开,用手指挖了药膏便想替主子涂抹。
凌文湖脸色忽地一变:“小晏,你的手……”那双日日为自己洗衣做饭收拾屋子的小手此刻皮破肉烂,鲜血还在一滴一滴往下淌落……该死,原来并没有将他完全护住。
小晏用衣袖擦著眼泪,咧咧嘴,努力挤出一缕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就甩了一鞭子,不碍。”
凌文湖也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力气,双手一撑,竟重又坐起,顾不得自己重伤,拉过小晏的手,怒道:“什麽一鞭子,一鞭子能打成这样?”他气乎乎地挖了一块膏药涂在小晏的手背上:“这是宫里的御药,效果很好,包你明天便不疼了……”话未说完,身体忽地微微一倾,一口鲜血不上不下正好喷在小晏刚刚涂了药膏的手背上。
小晏吓得魂飞魄散:“公子……”
凌文湖其实并没有太难受的感觉,只是那口血压都压不住,不想竟把小晏吓坏了,他讪讪地摇头道:“我没事,估摸著是刚才摔得太重,淤血吐出来便好了。”想想再加一句:“你放心,我命大,死不了。”
小晏愣愣地,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只默默垂泪。
窗外,大雨似乎已经停了,偶有狂风刮过窗棂,三月的天有时候也如婴儿的小脸一般,阴晴不定,早上太阳还出来露了个头,谁能料到过晚便是大风忽起,骤雨倾盆。
偏偏这样的风雨夜都不能令人安生,主仆二人刚上完药,又有人在屋外扣门讲话了:“凌探花可在房中?”
凌文湖闭闭眼,叹了口气:“谁啊?”
小晏拧紧了眉,府门明明是关著的,怎会又有人来?只不知此次敲门的又是何方神圣,进得府倒罢,如何连公子的卧房都认得一清二楚。
他却忘了,探花府只有他主仆二人,又并非深宅大院,总共就那麽几间房子与後头一个小花园,稍微懂点飞檐走壁的人都能潜进来,况且合府就这间房里亮著灯,傻子也能猜出凌文湖定是睡在此处。
听见有人答话,屋外那人也不客气,径自推门走了进来,小晏识得此人,脸色微变,慌忙行礼。凌文湖用被子将自己全身裹住,热情地打招呼:“祈公公!”
那人长著一张白白净净的圆脸,颌下无须,太阳穴高高鼓起,眼中精光频闪,见到凌文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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