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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起来,桃花眼中妩媚流转,虽然满脸凄惨,却丝毫不损眸子里勾人心魄的光彩:“王爷……”
萧怀瑛犹豫了,他对凌文湖是否有情尚未可知,但对那紧致的身体确实万分眷恋,若真有心杀死凌文湖,这些年他又何必为其费心安排?况且朝中形势一日紧似一日,他已经抽不出闲功夫重新再找一具如此完美的泄欲工具了。
小晏仍在拼命磕头,原本白皙光滑的额头已经被他磕得鲜血直流:“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凌文湖喘了喘,竭尽全力将话说全说清楚:“王爷,过两日府里的桃花就要开了,我想把年前做的梅花酿挖出来,与您一起饮酒赏桃。”他明白这时候不应该问为什麽,即使知道了无辜挨揍的原因也对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莫若一句不提,好歹勾起上面那人些许旧情,饶了自己的一条小命。
萧怀瑛怔了怔,脸上神情变幻莫测,终於,他缓缓挪开脚,冷哼一声:“算你知趣!”
凌文湖拼命压住喉口间的血腥气,双手扶著墙艰难地站起,心里对自己的毅力钦佩不已。萧怀瑛下手极重,这是以往从未有过之事,而自己还能站起来,正是应了贱人有贱命那句老话。
他正在暗自庆幸,不妨瑛王忽然转身,鹰般犀利的双眼狠狠瞪著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衣服脱了!”边说边从腰间解下一条软鞭。
凌文湖心下一沈,他知道萧怀瑛所说的活罪指的是什麽,以往也曾尝过被鞭笞的苦头,只不知今日已经受伤的身体是不是还能抗得住。
小晏尖叫一声:“王爷……”
萧怀瑛眸光冰冷:“怎麽?动不了了?那好,小晏,你把衣服脱了。”言下之意,竟是要小晏来代领鞭刑。
凌文湖连忙眯起眼,红肿的双颊令他的笑容显得十分怪异:“能动能动,王爷何必为难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幸好还没来得及穿上外袍,只一件里衣脱起来倒不困难。
小晏再也忍不住了,扑过去抱住主子裸露的上半身:“公子……公子……”
凌文湖轻轻推了他一把,压低声音:“小晏,你是个好孩子,出去吧,别看!”
小晏明白公子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被鞭打时的惨相,说起来,以往凌文湖挨打,他每回都十分听话地在房外一边等侯一边数鞭数,可今日……他哽咽著,回头对瑛王苦苦哀求:“王爷,打我吧!公子已经受伤了,打我吧!”
萧怀瑛甩了甩手中的鞭子,脸上已有不耐之色,小晏紧抱著凌文湖的双手让他觉得愈发恼怒:“好,两个一起打!”
“不要!”凌文湖尖叫一声:“王爷……”
萧怀瑛的忍性告罄,“唰”地一鞭子抽过去,凌文湖下意识将小晏瘦弱的身体死死圈在自己怀中,鞭子落在身上的那一刻,恍惚想起当年与公子站在挂满红灯笼的状元府外,显耀无比的状元公和那位漂亮的小进士命状元府的家仆们用棍棒殴打他与他的公子,其时,公子也是这般,将他紧紧护在怀中,以至後来重伤不治……
他把牙关咬紧,那挨打之夜月如银盘,却照不见苦命人心底的悲愤,棍棒击落肉体发出痛断肝肠的闷响,公子一声不吭……所以,今日的自己也不能哼出一声!
小晏在拼命哭喊:“公子……公子……”
凌文湖心里晕头转向地念著,是啊,公子,我好想你,小湖好想你……原来怀里护著一个人挨打是如此地疼痛入骨,公子当年为什麽要拼命护著我呢?
鞭子带起呼啸声在赤裸的躯体上打出斑斑血痕,凌文湖却将怀里的小晏越圈越紧,任凭少年怎样挣扎,却始终挣脱不开,只眼睁睁地望著雪白的墙壁映出条条鞭影,鞭鞭击中公子瘦削单薄的身体。
小晏突然不哭了,也不再挣扎,他知道自己越挣扎,凌文湖或许会抱得越紧,索性放松下来,果然公子也松懈了几份,他趁机偷偷伸出手,反抱住凌文湖,“啪”地一声,刚刚获得自由的手不可避免地挨了一鞭,小晏咬住发白的嘴唇,心想公子不疼,我也不疼!
不知打了多久,直到凌文湖抱著小晏重又瘫倒在地,萧怀瑛这才收手,似乎闹足了脾气,瑛王冷冷地瞅著墙角抱成一团的主仆俩,留下一句:“若再敢招惹九弟,本王定不轻饶!”随即双脚轻蹬,从窗户飞纵出屋,很快消失不见。
凌文湖搂紧了小晏不敢放,嘴角缓缓绽开一抹嘲讽的微笑,他爷爷的,果然是那瘟神惹来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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