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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娘们抱着心疼着也真是不错
豆子撇撇嘴,轻轻走过去,心里不大乐意惊动。但蕴月还是醒了,对着他呲牙咧嘴的:“死哪去了!三更半夜的。”
豆子挠挠头:“小爷也学了风花雪月啦。”,说着踢了踢阿繁的屁股:“小哥有事跟你说!西营里陈大哥”
话未说完蕴月兀得警醒,连忙止住豆子:“你又踢她!有话说就别闹醒她。哎呀!臭丫头还不轻,小爷的手脚都麻了。”
豆子也没说话,把阿繁扶起来抱着,两下借力就下了屋顶,落下蕴月头重脚轻,腿脚酸软的适应了好一会才爬得下梯子。
蕴月才进了房,看见豆子把阿繁放在他床上,也便倒了点了灯、倒了两盏茶,等豆子过来递给他:“怎么说的?”
“西营里马军也归了小存戟了,一下子马军司好些人走的走,散的散,一万人马,剩了不到七千。”豆子接了茶灌了两口:“步军陈大哥那里这两下好似消停些,你上回要他记着粮饷、差事,半年的功夫,他也记了这么一本子,便拿来给你看看。”
蕴月从豆子手里接了过来,草草翻了看,直觉是有些蹊跷,但若说大破绽,一时半刻也看不出来。蕴月也不着急,合上册子,暗自寻思:马军司也有建制,李存戟纵容下面的人撤军籍,只怕醉翁之意。这步军眼下袁天良失势,再拿这册子出来,只怕禁军更乱,何况这册子未必能有什么大破绽。
“陈大哥他们日子可好些?原来的头失势了,想必待他们也不至于那样苛刻?”蕴月轻声问豆子。
豆子摇摇头,又叹气:“小爷,你说,都是做人,怎么瞧着他们做人这样难?”
蕴月皱眉:“怎么说的?”
“原先兵营里乱,好些人卷铺盖,陈大哥受罪也罢了。这回小存戟把兵部闹了个底朝天,眼见老上司遭了罪,这伙人想着日子会好过些。谁知道走了镇山太岁,来了巡海夜叉。原先他奉承老上司,就被人分了派了,这下老上司一散,其他人还不跑过来拉屎拉尿的!”
叹气,无语人生在世,就那点子皮毛蒜皮的道理,演绎的从来都是让人无言语对的故事。豆子这话当真应了赵恺说的禁军里派系林立的现状,也就难怪小皇帝宁愿舍了一条臂膀也要整治禁军了!
“那陈大哥有说都是些什么人欺负他?”蕴月问的沉着。
豆子想了一下:“好似说副都指挥使姓丁的原先就和都指挥使樊升华来了出窝里反。现在姓丁的不威风了,那樊升华整日文绉绉的,也不怎么闹腾,反而是都虞候池源都手下的人渐渐有些不耐烦,这话里话外的都为早前的曲家抱屈”
池源都老爹提过,侍卫亲军步军司的都虞候,娶了曲家的庶女,算是曲家的嫡系。只是皇帝把曲家赶跑了,这都虞候只怕寝食难安呐~~~~
不过!曲家到底还在,何况,文重光也不是吃素的,禁军再乱,对他没什么好处,且看着吧!蕴月一面想,一面就有了主意:“豆子,你有空就帮衬着陈大哥吧,多谢他用心帮小爷办的这事。早先让他轻易别离了步军司,就是怕你家小存戟刀太利,陈大哥反倒给人当出头鸟了。眼下禁军就是乱,只能再熬熬。”
豆子答应了,又拿着阿繁和蕴月玩笑了两句,惹得蕴月老大不好意思,只红着脸教训:“你还说我!你以后不许踢她啦!她她以后就是我的啦。”
“啧啧,”豆子捏着下巴,眼睛在蕴月身上溜来溜去的:“青鹤说小娘们发春,我看小爷你也发春嘛!哎呀!真是好天儿!人人都赶着发春。”
蕴月撇撇嘴,反唇相讥:“也该啦!你这老春再不发,就要蔫在地里了!怎么,有瞧准的没有?打算霸王硬上弓还是打算偷蒙拐骗?”
“哼!”豆子一声冷哼,站起来,一手扫在蕴月脑袋上:“臭德行!满身上下就长了一张嘴!小哥说不过你。”说罢走人。
蕴月被拍的晕头转向,只能挎着嘴送走豆子,话说和豆子比身材,自己永远都是豆芽菜
蕴月揉揉鼻子,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才走到床边。
阿繁睡颜沉静,那大眼睛闭上了才显得她也有那么一点娴静的意思。蕴月觉得挺满足,在床边坐了下来,发了一会楞,又觉得有些冷,才轻轻的扯了一床被子往一侧的塌上胡乱的安歇了。
不料睡到黎明时分,蕴月喉咙里灼热痛痒,难受的频频咳嗽,把阿繁都给吵醒了。
阿繁过来一看,只见江小爷满脸通红,额头烫的火烧似的:“呀!小贼,只怕你伤风了。”
蕴月迷迷糊糊,只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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