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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吗?”
凌鸽冲林唯安一笑,道:“唯安,你们先回去吧,我待会儿也回去了。”眼看着林唯安和卫临之张大了嘴,却是一眨眼,用嘴型对着林唯安比划道:“一会儿让他好看。”
林唯安心领神会地微微一笑,对着秦泽遇微微点头,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语罢,拽了拽卫临之的衣袖,道:“你送我回去吧。”
这么些日子下来,林唯安已经很久没对他如此温声细语了,卫临之心中一荡,也不顾念自己的好兄弟了,乐颠颠地跟着出了卫扬宫。
明烛摇曳,窗外的海棠花开得清雅。
凌鸽将窗户一关,屏风拉开,抬了抬下巴示意秦泽遇去屏风后面等。
很快,太监抬着半桶水进了门。水汽不住地往上飘,氲氤了整个寝殿。凌鸽一招手,太监们会意,将木桶放在地上。
她轻手轻脚地行至木桶跟前,伸手撩了撩,水温刚刚好。
抿唇一笑,凌鸽比划了比划,示意另外一个太监将那一小桶单放在一边的滚烫的水倒入木桶当中。
太监犹豫之际,凌鸽蹙了蹙眉。见她这幅样子,太监权衡一番,觉得也惹不起,慢吞吞地续了半小桶热水进木桶里面。
凌鸽伸手往里探了探,嗯,水很烫,她很满意。小手一挥,意思是“你们可以把桶抬进去了”。
太监们有些不明就里,只道是祁越的太子有爱泡热水澡的习惯,不言不语地将桶抬了进去。
屏风上印出秦泽遇脱衣的侧影,若隐若现,凌鸽一时有些脸热,侧过脸,偷笑出声。
“三、二、一。”
“啊!”秦泽遇的惊叫声传来,凌鸽捂着肚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须臾,秦泽遇披着衣服一把把屏风推到一边,似笑非笑地倚在墙上看着凌鸽。
太监跪了一地,凌鸽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悠悠道:“好了,你们先下去吧。”只见太监头都不敢抬,颤颤巍巍地出了寝殿,末了,还不忘将门带上。
凌鸽打开窗户,清风拂面,吹散了一室的氤氲。
“你倒真是不怕,会烫到伤口?”秦泽遇幽幽出声,似笑非笑,却又似饱含委屈之意。
“一般呢,只要不是傻子,沐浴之时都会先把脚踏进去。”凌鸽好笑地看着他回了一句,“方才你一瘸一拐的我还担心,是不是把脚撞伤了。可现在……”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我记得唯念公子说过,若是伤口沾了热水,后果不堪设想。可看你这模样,想必最起码脚上是没什么大碍。”
烛火发出“噼啪”声,凌鸽缓步行至门前,笑嘻嘻道:“那我先回去了。”不料,一个转身,门被死死地压住。
凌鸽被迫转过身面对着秦泽遇,被他环在门和他之间,一时动弹不得。
风有些大了,吹得窗框撞在墙上,发出“咣当”的声音。门外的太监识趣地将窗掩上,殿内除了偶尔的烛响,一时再无其他声响。
凌鸽轻咳一声,吞吞吐吐道:“可能,方才,方才我太过……”
话未说完,便被尽数吞下。
秦泽遇俯身将唇落在凌鸽的眉间,然后是鼻尖,脸颊,下巴,最后才是唇上。披在他身上的衣衫滑落在地上,凌鸽双手扶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躯体一点点热起来,不自觉地伸手环上他的脖颈。
他的唇角慢慢扬起来,撑在门上的手落到凌鸽的腰上,微微一捏,听到凌鸽一声嘤*咛。他身体一僵,索性打横将凌鸽抱起来,放到床上,俯身再次亲了上去。
他温热的唇在凌鸽的唇上游移,软软的,柔柔的。凌鸽的手一点一点往下滑,直到摸到秦泽遇胳膊上肿起来的一块,心中一惊,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将他推开,就着烛光细细查看。
她不知道,两个人如此近的距离对此刻裸着上半身的秦泽遇意味着什么。此时此刻,他双臂撑在床上,感受着凌鸽细密的呼吸,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这便是方才撞的那一下真正撞出来的伤,他的力道大,收回的又急,会肿成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奇怪。
凌鸽蹙着双眉,询问道:“之前唯念公子给的膏药呢?拿给我,我给你上药。”半晌,没有回话,她抬起头,对上秦泽遇如火一般的双眸,吞了口唾沫,避了避他的眼眸,指着自己的脖颈,目光漂移道:“唯念公子说,不能激动。”
“唯念公子?”秦泽遇阴阳怪气地将凌鸽的手压在床上,俯身吻到她的锁骨上,一寸一寸地游离,蓦地,他张齿咬住凌鸽的锁骨,反复吮咬,半晌,抬起头,似笑非笑道:“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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