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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为她活这么大岁数!”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也多亏她这狗脑袋,给个套就钻,要么咱们咋能除了那个让咱头疼的丰生?”
说罢,谷子又叹道,“道是冤屈了那个白老头,就这么白白送了命。”
“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石猴子呷了口茶,半晌发现谷子一直盯着自个儿。
“嘛?你那是嘛眼神儿?”
“哎我说小爷儿,你跟咱家七爷儿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咋?”
谷子翻一白眼,嗔道,“一个杀人不眨眼,一个害人不上心!”
“滚蛋!谁他妈跟他像!”
二人没说笑一会儿,猴子瞥了一眼那西洋钟,又瞄瞄那屋里头那幔帐散落的床榻,她努努嘴儿,“去,趁着介药劲儿没过,人还昏着,赶紧把她送走。”
“知道了。”
不一会儿谷子便叫人过来瞧瞧抬走了这一早上就准备好的女子,临出门儿前,猴子嘱咐她,“你走后门,待会儿前院儿还得来人。”
谷子还一楞,“谁啊,这戏都唱一头午了,谁还过来啊!”
猴子把玩着手里头那个红艳艳的护身符,嗤笑,“介世上哪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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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回 善恶到头本有源 忠奸是非君自辩
却说婧雅随那两个郎中前去取药,因身在相府,自是不比王府自在方便,遂在药房那处看着小厮煎了药才回来。
回来的路上,途经一处石片叠摞的石门,只见一丫头模样的人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瞧那面相,婧雅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究竟在哪儿见过。
此时见她偷偷摸摸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婧雅不免觉得古怪,便收了几步躲在那石门夹缝中,只见那丫头蹲下身在那铺石路的夹缝中间的松土处,用小棍挖了个拳头大小的坑,见四下无人,又从袖口里掏出来一个荷包大小的小布包,扔在那坑里,把土填平后碎步离开。
婧雅摇头失笑。
想着许是偷了主子东西的丫头,这会儿私藏起来罢了,遂也没做多停留。
待回了院子,巧的是,迎头碰上了拄着拐过来的伯鸢,许是那拐被石头绊到,一个没站稳,眼见她就要摔倒。
婧雅忙把药罐子放到地上,一阵小碎步上前,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她。
“小心,慢点。”扶她去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婧雅忙唤来个小丫头,斥道,“去,把这院子都仔细扫扫,若是再瞧见一个石子儿,晚饭你就不用吃了!”
小丫头悻悻的走了,只剩伯鸢摸着自个儿裙子下的两把骨头,自嘲的笑道,“明明是我这两条腿不中用,这会儿道是连累了那些石头。”
如婧雅般精明自是明白说人避短的道理,她没接这话茬儿,而是把地上那药罐儿放在桌上后,转了话题道,“大小姐怎么自个儿过来了?”
“那些个丫头成日里都传惯了老婆舌,让她们听见了什么,指不定又生出什么麻烦来。”
“大小姐考虑的是。”婧雅知她说的有几分道理,若是让府上其它人知道这护身符是大小姐一早偷偷塞给她的,那指不定又要生出什么麻烦来。
“只是你又何苦亲自折腾这一趟,我原还想着,待会儿伺候完主子服药,把东西给你送过去呢。”
“这怎么使得。”伯鸢连忙摆摆手,“如今你也是睿亲王府的庶福晋了,按说怎样,都没有我差使你的道理。”
“大小姐又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婧雅莞尔,“老爷怜见,给我抬了旗,又让我入了王府,可这落叶再飘终须归根,这叶赫家就是我的根儿,大小姐永远都是我的主子。”
这番话说的伯鸢心里热乎,瞧着眼前生的精致艳绝的人,只觉得她磊落可亲,不免卸下了那些虚礼上的隔膜,拉着她的手,摇头叹息。
见她眉染郁色,如婧雅般剔透,心中自然明白,“大小姐可是担心大奶奶?”
“哎……”伯鸢长出了口气,道,“才刚我跟季娇去求情,什么好话儿都说尽了,可爷爷还在气头上,别说放人了,跟本连见都不让我们见额娘一面。”
说着说着,伯鸢的眼眶红了起来,“今儿这事儿虽是额娘有些跋扈了,可她毕竟是年纪大了,那冷园里连个伺候的奴才都没有,额娘又哪里受得了这个。”
“大小姐你先别急。”婧雅连忙拿出手绢给伯鸢擦了擦眼泪,又柔声道,“老太爷只是在气头上,毕竟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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