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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到你额娘头上!”
“不,阿玛,您知道我没撒谎啊!”齐佳氏冤枉的大叫,“让三丫头褪了裤子,找人一试便知啊!”
“放肆!”果新怒瞪着那口无遮拦的齐佳氏,“难道七爷的话你没听见么!叔荆何来的胎记!”
公公反常的暴怒,让齐佳氏乎的怔在原地。
半晌,似是想到什么的似的猛然甩头,盯着石猴子,“你真的没有胎记?”
石猴子只瞅了一眼那面无波澜的果新,乎得全身放松,俩手一摊,轻笑道。
“嘛时候也没有过那玩意儿!”
“不可能!”
这时那丰生忽的大喊,挣脱着架着他的俩人,腿儿朝天蹬着大叫,“你不可能没有!除非你不——”
话还没说完,那丰生便被一个手刀砸昏,收到果新的眼神示意,那二人利索的把那丰生拖走。
谁也没把多余的注意力分给那早已认定的骗子。
只余那宛若雷击的齐佳氏,瘫在地上面色惨白的喃喃自语道,“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还等什么!把这疯妇一块儿拉走!”
果新一个大喝,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两个下人赶紧上前架走了齐佳氏。
那屋里求饶声四起,却无一人听到那齐佳氏口中的喃喃。
待闹剧散场后,果新散了满屋子的人后,上前朝延珏深鞠揖道。
“老朽惭愧,家门不幸出此孽障,扰了七爷清闲,老朽实在……”
“诶,中堂大人这又是何必。”延珏上前扶起了果新,笑的场面,“大夫人也不过一时糊涂听信了小人谗言,如今成全了福晋的清白,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见延珏扫了一眼石猴子,那果新连忙换个方向又是一深鞠,“还请福晋不要见怪,若今日之事,累得你我祖孙之情,那老朽可是……”
“爷爷您介是做嘛?”石猴子作势扶起果新,咳嗽了两声,话里有话的嗔道,“您一心像着孙女儿,叔荆怎会不知?”
“好孩子,爷爷果然没疼错你。”
只瞧着眼前那果老头的波澜不惊,一副慈爱如故的模样儿,石猴子在心里叹道。
好一个城府极深的老狐狸!
他果然一早便知她不是叔荆!
“福晋如今入了王府,沐天家恩德,气度果是不比在我这小门小户时了。”果新说着那合拢话。
只听延珏又笑笑道,“诶,中堂大人又何必自谦,今儿延珏也算是受教了,从前就听说果相一门以规矩传家,门第森严,如今一见,果然如此,难怪皇阿玛总说,满朝堂的臣子,若论修身齐家,唯中堂大人一人尔。”
却说那果新又怎听不出延珏弦外之意?
他边揖着笑道,“不敢不敢。”边在心里头琢磨,‘这七爷是提醒他,圈禁齐佳氏的事儿,决不能说说就算了啊!’
且说那三人各怀心思,虚以委蛇的说了有一会儿,因石猴子染病又折腾这一早上,果新便以不打扰她休息为由,先行告退。
只剩小两口儿二人,原本那延珏还就着她摘了绢布后那一脸丑疹子,俩人你一句“麻子猴儿”,我一句“喷粪的嘴”的互损了好半天,后见小猴儿实在咳的厉害,那主儿竟难得生出几分人性来,嘱咐了那留下诊治的大夫几句,就带他那呼啦呼啦的一群跟班儿走了。
“这一头午,比那天桥说书的都悬!”
待婧雅跟大夫去取药,屋里只剩下铁瓷二人,谷子泄了全身的气儿,后怕的瘫坐在塌上,频频顺着自个儿惊魂未定的气儿。
石猴子咳嗽了两声,挠挠刺挠的脸,翻白眼嘲笑她,“瞅你那点儿出息!早就告诉你没事儿了,你怕嘛!”
“呦喂,我说小爷儿。”谷子从塌上弹起来,煞有介事的道,“咱备了三手儿,可没备第四手啊,你是不知道,那贱奴才说那三小姐原本腿上有胎记的时候,我这心都快跳出来了!”瞄了一眼窗外,谷子又压低声音道,“这要不是那大奶奶突然自个儿愣住不说了,万一是捅出来!就凭七爷的脑子怎么可能反应过不来!”
石猴子一脚踩着炕沿儿,一手豪气的干了一杯茶,抹抹嘴儿道,“那娘们儿虎是虎点儿,不过还不能傻到那份儿。”
“嘿!”谷子一瞪眼儿,“你还别说,就那狗脑子架人脖子的主儿,真悬!”
石猴子被她那模样儿逗的,乐的直咳嗽。
谷子哪肯罢休,瞠着小扣儿眼儿,接着损,“就那挖坑就跳的主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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