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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芑云怒气勃发,伸手在阿柯头上狠狠一敲,却见阿柯咬牙不出声,第二下便打不下去,低声道:“我的衣服!快把驴子牵过来,拿草喂它,别叫它出声!快!”
阿柯也不答话,把林芑云往车上一放,转身拿了衣服,又牵过驴子。林芑云在车里面红耳赤的穿好衣服,方问道:“什么动静?”
阿柯从车外伸进头来,道:“刚……刚刚听见声音,西……西面有十几个人过来……”
林芑云不待他说完,干净俐落一记耳光打在阿柯脸上,口中却道:“是什么人,你瞧见了吗?他们瞧见你了吗?”
阿柯给她摔打惯了,既不避也不挡,镇静的道:“没……没看见,却听到他们说话,好……好像也发现这条溪流了。”
林芑云拉好衣衫,略一思索道:“别慌,不定是刚才那些人呢,况且也不一定见面就杀吧。把驴子套好,我们沿着溪流向上走一段再说,也许他们只是想找地方歇脚喝水而已。”
阿柯小心的拖过驴子,套好车驾,向上游走去。在林中越走越深,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林芑云探出去看,只见前面森林茂密,地上天上到处布满了藤条枝干,驴车已经无法前行,只得叹一口气道:“没办法了,还是回头走吧──我就不信,只是过过路而已,会追这么远来杀我们。”
阿柯却颇为胆小,提议道:“不……不如今日先歇歇,明日再动身吧?”林芑云想了半天,只得答应了。
那天夜里倒也平静,并未有人追来。阿柯神情紧张,林芑云却是神情尴尬,两人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早早的睡了。
第二日一早,阿柯偷偷回了趟小溪,见溪边几堆灰烬,自是有人昨夜在此歇息,不禁暗自侥幸。林芑云看不惯他怕得要死的样子,催着上了路,一路上欺负阿柯。但阿柯似乎只要性命得保便兴高采烈了,任由林芑云瞎搞。
走到中午时分,两人已辨出一条山间小路来,都是一阵欢喜。阿柯拿出干粮,两人便在车中吃起来。林芑云不知怎的,一看到阿柯便不由自主脸红,后来干脆将阿柯赶下车去吃。
她一边吃,一边盘算道:“这里离洛阳大概还有三、五天的路程,看来赶得及在月圆之前找得解药了。这种定期而发的毒,说不定在解药中便暗含了毒药,哼……定要想个什么法子,让使毒的人自己说出来……说不定洛阳那个什么老头便知道一些……”
突然间阿柯跳起身来,还未开口说话,远处林中一大群鸟“噗啦啦”地飞起来,从他俩头顶掠过,跟着便传来一阵兵器交接之声,数人长声惨叫,显是中了埋伏。林芑云叫道:“快,离开小路……不,沿着路走,被追杀的人会往林子里去的!”
阿柯跳上车来,鞭子猛抽,驾着驴车向前冲去。堪堪赶出十几步,后面脚步声急,林芑云往后望去,只见一名农夫打扮的人,身宽体壮,威猛异常,手持明晃晃的钢刀紧紧跟来。那人步子又快又大,初时离驴车还有十几丈,只赶得几步,便已赶到车边,对着阿柯大叫:“停车!停下来!”
林芑云不管三七二十一,顺手抓了一包药粉向来人洒去,喝道:“看毒!”
那人一长身,已纵到车篷顶上,林芑云一惊,往前望去,忽觉脖子一凉,一柄刀已架在咽喉处,身后一人冷冷说道:“小兄弟,最好立刻给我停车,不然她脑袋搬家可别怪我!”
林芑云向下望去,只见阿柯不知什么时候也已钻进车里来,手中鞭子指在那人小腹之上。阿柯叹一口气,回转身去,拉着驴子停了下来。
那人道:“小兄弟,你手脚不错嘛,那条道上的?”突然提高嗓子,叫道:“主公!这边有驴车!到这里来!”
立时有人在数十丈外回应。不一会儿,十数人护着一男一女匆匆赶来。当先那名青年一身白衫,眉目甚是清秀,手里握着一把折扇,虽是危急之中,仍显得气度从容。他身旁那女子长发披肩,一对弯弯的细眉,长得说不出的娇艳动人。其余的人有好几个看得出已经受伤,身上沾满血迹。
那女子一见驴车,便道:“甚好,主公乘车走,阿大,阿三,阿四,你们三个就地散开,如还有追兵过来,便用疑兵之策,务要使敌人不敢轻易通过这里,拖到天黑,你们自行撤到戚县去,明白吗?”有三人同声答应,分头去了。
当先抢车那人伸手入怀,掏出三十两银子,算来够买十辆这样的驴车了,递到林芑云手中,道:“这车我们买了,快快滚下车走吧。”
林芑云大怒,道:“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