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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常了,她的妈咪从小就教育了,在了任何的场合下都要保持最得体的仪态,所以就算她再不满意,她嘴上回答的依旧是:“很好。”
千休利家的这位少爷从相册上看着倒还算体面,听说他常年在了深山里参悟茶道的最高境界,所以她们接下来的行程就是到日本的深山里头“相亲。”
日本的山倒没有生了和日本人的一样海拔,还是有一定高度的。婚姻顾问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到了半山腰的时候,已经是大汗淋漓了,连喊着吃不消。
胡雅从小就练舞,尤其是时时刻刻要垫着脚尖的芭蕾舞,锤炼出了一双美腿的同时,也养成了极好的腿力。就算踩着高跟走上一天,良好的修养也绝不容许她有半点疲劳的神态,她看了看手机,KITTY头下面,信号全无,好一个千休利家,深山修行还真彻底,简直就是人间蒸发,她心里有些不快,但当婚姻顾问看向她时,胡雅脸上的笑容如同圣母玛利亚般。
前头总算出现了排看着很是简陋的茶屋顶,没有小桥流水,没有清雅茶乐,胡雅低下了身子,放松着有些发胀的小腿肚。
“虎,虎。。。;”胡雅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婚嫁顾问还真是累坏了,听着喘气声,连她的名字都叫不连贯了,她站直了身子,忽略了头顶出传来的一股热气,笑脸迎去。
虎眼虎头,却不再是什么虎头鞋了,胡雅看着身前的那只凸眼,斑斓毛的盆口大虎。她惊着张开了嘴,想起了老妈说过,“叶赫家的小姐无论是在什么场合下都要保持仪容,笑不露齿,”她硬生生将那高达两百分贝的尖叫声吞了下去,然后两眼一黑,死了。
胡雅不是被吓死的,她是被那句杀了个回马枪的尖叫憋死的,等到她悠悠醒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前头躺着白花花红惨惨的一具尸体,一回生两回熟,那声憋着的尖叫声总算是突破了“教诲”,喊出来了:“老虎呀!!!”
身旁的人被她的声音吓到了,胡雅抒发完恐惧后,再仔细看了下,前头哪是什么老虎,只是一头生前长得很是彪悍的野狗。
“真是有些失礼,”胡雅连忙低下了头来,用手捂住了嘴,想着身后的婚嫁顾问和屋子茶里的“茶道神童”只怕是要被她那声高八度的尖叫惊到了。
她连忙扯出了无懈可击的笑容,转身就要解释,却看到了一张肉滚滚的孩童脸。
胡雅揉了揉眼,心想,“婚嫁手册也太没含金量了吧,茶道‘神童’还真是个孩童不成,”她于是说道:“こんにちは。”
“神童”看着她,扑了过来,然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起来,这个开场白未免太过热情了些吧。
胡雅被猛地一扑,重心一个不稳,两腿发软,坐在了地上,这才发现手上还沾着红色的液体,地地道道的狗血,敢情地上那死透了的野狗还是被她打死的。
看来这次相亲是砸了,胡雅想弯腰将小孩抱起来,手感有些不对,小孩的眼睛里含着泪,平视着她。
胡雅觉得有些不对了伐,她伸出手来,又努力想抱起小孩,这小孩也就一米多高,头顶刚好到了自己的眼前,精通中文,英语,法语,日语,阿拉伯语是有些水分,但她一米六八的身高可不是虚的。
她出了一身冷汗,朝下一看,那双号称叶赫家第一的美腿变成了两条粗粗壮壮的萝卜腿,让她更不能容忍的是,下头还穿了双开口的草鞋,几根脚趾欢快地呼吸着大自然的清新空气。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再看看前头的小孩,布衣,布褂裤,布鞋,就算千休利家再清修,也修不成近乎原始的打扮吧。
“你叫什么名字,”胡雅用了很标准的英语问道,但看到小孩黑发黑眼黄皮肤,又连忙用了中文问了一遍。
小孩也哭累了,做出了一个“背背”的姿势。“你都和我差不多个头,还让我背,你没看到我受伤了啊。。。你,”胡雅整张脸都憋红了,指着手上和腿上的伤口。
“叽叽咕咕叽叽咕咕,”小孩发出了一阵嘀咕声,胡雅听了半天没有听出什么意思来。
她看了看四周,发现两人站在了一片田野里,旁边除了那具狗尸之外,只有几只飞来凑热闹的苍蝇。
小孩还是叽咕地说个不停,胡雅听着心烦,凑到了田埂旁,看着未曾被污染过的沟渠里,清澈的水中倒映出了一张脸。
“啊。。。”她这辈子的第二声尖叫拉开了序幕,沟渠里头,胡雅历来引以为傲的瓜子脸变成了张大饼脸。而且还是张烙焦了的黑饼子脸,除了那双眼还算有神,扁鼻子,阔嘴巴,这张脸整一被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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