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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几,高声道:“你去看看,有哪个有教养的孩子对父母不辞而别,自已跑出去鬼混的,啊!你自己说说!”欧阳崇尽量摆出平静合作的表情,道:“我并没有不辞而别,早在我决定去打工的前两天,我就跟你说了。更何况,我也不是出去鬼混……”“打工!”风语暴戾地斩断欧阳崇的话,“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叫你养家糊口吗?我欧阳风语再怎么也不至于如此不济,连个家都养不起,要你替我分担!”
“我没说养家,我只是想出去历练历练……”
“历练?”风语冷笑一声,道:“别说这么堂皇的话。笑死人了,考出这样的成绩还历练!你历练出什么本事来了——历练出大逆不孝来了吗?”欧阳崇见自己的克制涵养并没半点作用,反升了他的气焰,实在恼火,忍无可忍,反击道:“够了!无论怎么样,你从来没有满意过。考好了,你说什么——谁知道,是不是自己作的;考坏了呢——废物!你这样死命的作践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你……”
“你给我滚出去!”风语“唿”地站起来,厉声斥喝道。
“快给你爹跪下,求他原谅。”何老头站在阴暗的角落里,脸上一抹诡异的微笑,兴灾乐祸地“劝”到。
“我才不会跪求一份亲情呢!作为一个父亲,连儿子起码的尊严都要剥夺,算什么父亲!既然,他不能给我尊严,那我也没有必要认他作父亲!”
“你给我滚!”风语气得全身直哆嗦。
梅姨赶紧上前,拉着欧阳崇往楼上去。一边劝道:“话何必说那么绝呢!都是一家人嘛!”欧阳崇还拗着不动,听了梅姨最后一句,噙在眼里的泪水“刷”地滚滚而下,看门的秦叔也进来解劝,何老头原站着不动。这时也上前尽义务,不冷不热说了一句:“算了吧。”梅姨秋小芸两人生拉硬扯将欧阳崇“搬”到了自己房间里去了。
“哎,太阳真是爆烈啊!”黄月凯眯眼,觑觑强烈的太阳,抱怨道。本来,工厂里全用吊机提拉水泥管的,偏偏这时候,又坏了两辆吊车。正在赶工,没办法只好加钱让工人去扛。黄月凯听说工资是平常的3倍,欣然报名。
可事情并没有想像的那么简单,当他抱起一根水泥管时,心里暗暗吃惊:“竟然这么沉!”扛着走不了几步,便吃不住了,只得停下来“呼哧,呼哧”的直喘气。一边看热闹的几个民工,嘲笑道:“哈哈,没这个本事,就别揽这个活。一个小屁孩,也想搬的动?”月凯一听,犟脾气顶了上来,憋红了脸,将一根柱子重又扛在了肩上,摇摇晃晃地朝装载车挪去。挨到了车边,月凯鼓足了力气,用力一挺,柱子“咣当”的落在了车板上。几个围观的工人扬起手,但还没来得及鼓掌,便个个面如土色,尖叫道:“快跑!”月凯不明所以,愣在了那里。马上就听到背后“咯噔”、“咯噔”的响声,回头一看,原来堆叠的柱子,这会儿全都松塌,滚了下来。月凯赶紧拔腿就跑。一根柱子竖着倒了过来,不偏不倚,正砸在他的后脑勺上,月凯只觉脑袋里“轰”了一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刚刚,婉晴还在家里做练习,突然手机铃响了。一看来电,还以为是黄月凯打来的。喜孜孜的接了起来,竟然得了这个惊心动魄的噩耗。人一下子呆了,手机从手里滑落,“叭”的一声响,她一恍神,恢复了意识,奔出房间朝楼下疯狂跑去。母亲大为奇怪:“这丫头又怎么了?”婉晴一边跑,一边用手在脸上胡乱抹着涌溢而出的泪水,脑子里一片空白,双腿都虚软了,只是凭着一股莫名的力量,机械的跑着。
“咚”婉晴瘫跪在爷爷奶奶面前,埋头泣不成声。奶奶等不明所以,颤颤巍巍的将她扶起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婉晴悲恸难忍,又哭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吞吞吐吐道:“月凯出事了!”爷爷奶奶仿佛遭了晴天霹雳,登时懵了,僵立在那里,半天不响……
到了急症室门外,奶奶痛不欲生,趴在墙上,呼天抢地,涕泗交流。爷爷老泪纵横,抽抽抖抖将拐棍“笃笃”的跺着地面,重复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婉晴见状,勾引出无尽的悲伤,也泪眼婆娑起来。
此时,工厂的老板已经在急症室外候了半天,他抱拳搓掌,来回踱步,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往下掉,白衬衫都湿透了。神色十分张皇,焦燥。他见来的全是老弱病衰,便问婉晴:“他父母呢?”婉晴含悲将月凯的身世说了。老板的面色愈加沉重了,眼眶里泪光闪闪,他激动的握住爷爷的手,“老先生,您放心,我会尽我所能的救治他的!”奶奶此刻疲累的倚在婉晴身上,耸动肩膀,呜呜抽泣,婉晴忍情劝释。
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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