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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以为自己发出了一声尖锐凄厉的惨叫,但事实上,他只是咕哝了一声,像是被麻醉阉割的宠物狗。
他的“哔——”和两颗毛茸茸的球已经被彻底碾成了肉泥,就算是想要拿来做霍普金斯特色沙拉也不太可能了。
奇兹躺在沙发上,她的两条腿被分得很开,呈m状,像是解剖台上的青蛙,撒沙走过去帮她拉下裙子,她睁着眼睛,视线却没有焦距,撒沙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看着自己。
医生在给奇兹做戒断治疗的时候,用了很多药物——常见的美沙tong,丁丙nuo非,以及无依赖性的可乐ding,洛fei西定、dong莨菪碱——最初的时候,他冒险使用快速脱瘾疗法,即给病人注射大量的镇//静剂,在她陷入昏睡的时候再注射阿片受体拮kang剂来拔除体内的海洛yin残留成分——后来他还用过受控的天然致//幻药物,譬如黑人用的“伊菠加因”,佩奥特仙人掌和肉豆蔻。
在这些药物带来的种种美妙的噩梦里——那个男孩无数次地站在她房间的露台上,海风穿过他浅如月光的头发和宽松的衬衫,现实中,他只待了那么一会儿,没有碰触,也没有承诺,仓促得就像是个幻觉——他想说些什么呢?他为什么来看她?也许他只是走错了地方——她该在第二天一早就离开海神岛,但她改变了主意,如果离开海神岛,她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在奇兹的幻觉里,男孩会拥抱她,他从身后长出海鸟那样的灰色翅膀,它们疯狂地扑打,翅膀戳伤了她的手指;有时候他的牙齿会变得和鲨鱼一样,一排排亮晶晶的小匕首,他咬住她的乳//房,鲜血流进她自己的嘴里;也有那么几次,他变成了白色与黄色的沙子,她跪在地上,哭泣着,抓起沙子,一把把地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待续)
第两百六十三章 奥尔洛萨(10)
一只有着手掌大的蛾子猛地扑到了灯泡上。
它的翅膀是半透明的,土黄色的脉络清晰可辨,肥大的,毛茸茸的脊背中央有着一个蓝色的小点儿;它绕着人工光源飞,以为它是用来指示方向的月亮——飞蛾亢奋地撞击着玻璃罩,发出细微的啪啪声——油腻腻的灯泡小幅度地摇晃着,蛾子的阴影一会儿覆盖在墙面上,一会儿覆盖在家具上,再一会儿就到了地上,在被踩碎了蛋蛋和“哔——”的瘦男孩脸上罩上一层不吉利的灰黑色。
空气中漂浮着灰尘和蛾子的鳞粉。
小霍普金斯抱起奇兹。卡逊,就像抱着孩子的那样抱(她就像个七八岁的孩子那样轻),他让她靠着他的左肩,左手臂托着她有点咯人的臀部,并让她的另一只细骨伶仃的胳膊环过自己的右肩,奇兹清醒般叹着气,任他摆弄——撒沙在一张描绘着红色花朵的儿童椅上找到了奇兹的白色内裤,内裤面料就像丝绸一样光滑,又像尼龙那样富有弹性,所以虽然是被强行扯下来的,却没有损坏。
撒沙停顿了一会,因为他不知道该不该给奇兹穿上裤子,就在他思考的当儿,预备暴徒发出一声仿佛呻吟般的诅咒,他把手里那团柔软的,装饰着镂空花边的织物卷了卷,塞进自己的裤兜里,扛着奇兹,大步走过去,往那下流胚子的脑袋上踢了一脚。
在经过女孩身边的时候,他停下来,踩住那只被女孩半压在身体下面的小包,小包崩地一下裂开了口,里面掉出了不少东西,脱脂棉,打火机,针筒,不锈钢勺。还有一枚亮光闪闪的钻石发夹,海神岛继承人的朋友与没血缘的兄弟姿势曼妙,动作娴熟地轻轻一踢,钻石发夹跳到墙壁上。又反弹到他早已等待着的右手里。
要到三十分钟之后,才有人发现倒在走廊与储藏室之间的女孩,那个聪明的侍者在看到那只小包散落出来的东西时就知道她是干什么买卖的。在奥尔洛萨,只要交足了钱,这些瞧上去很是像模像样的小婊//子就能出现在任何一个晚宴或舞会上,像兜售玫瑰花那样殷勤地向人们兜售她们的“白货”——有时候客人们也挺需要他们的,总要提提神或者尽尽兴嘛,何况还有克洛文家族作保,她们带着的都是经得起老手挑剔的好货色,既纯净又安全。
他撩开她的裙子。果不其然,大概值一千元左右的“白货”被包在锡箔里,像是烟卷那样整整齐齐地绕着她的大腿。
储藏室的灯和门都开着,杂乱的家具堆里伸出两只穿着褐色鹿皮靴的脚。侍者没有进去,只是探着身体和脖子往里面看。他被看到的东西吓了一跳,立刻跑去告诉了他的顶头上司。
四肢和身体上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