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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将军’昨儿晚上宿哪儿了。”
比脸皮……现代要还能输给古代人,那才真是一大大的稀有物种,就顾承忆这么一小屁孩儿,还想让她脸红,门儿都没有。
顾承忆默然,只好把手挪开,看着顾雁歌把覆在上面的纸拿掉,脸瞬间红得跟红灯笼似的。
顾雁歌看了字忍不住就喷了,好不好看的先不说,一看这字就让人觉得这孩子是受哇是受!字瘦得跟面条儿似的不说,通篇凑一起,非但不像是字,倒像是在跳舞的人儿,还跳得挺齐整。但是她说过不笑话顾承忆,笑出来实在不厚道,于是很淡定地看着顾承忆道:“很好,画得不错,要是动作再连贯点,可以直接当有图话本看了。”
顾承忆抽搐:“姐姐,不带你这么安慰人的!”
“其实我的字也不好看,咱们半斤对八两,谁也别笑话谁。”顾雁歌强忍住笑,她的字不到好的范围,仅仅是没到通篇舞蹈的地步而已。
两姐弟正乐呵着,管家来了:“郡主,宫里头来人了,太后请你进宫叙话儿。”
顾雁歌眉开眼笑,戏肉来喽:“承忆,你在府里好好写字儿,姐姐去宫里走一趟,回头给你带好吃的!”
顾承忆再次默然,然后很小声很小声的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带好吃的!”
“啊……你说什么!”
顾承忆咳咳两声,神情尴尬:“我是说,姐姐要是有时间,就去城西青坊买青梅糕和酸枝汤回来!”
顾雁歌大笑着出门去,这顾承忆不像恪亲王,也不像皇帝,甚至没有任何的皇家气度,倒像是一个普通的民间小孩儿,有时候逗着玩,真有意思。
顾雁歌进宫的时候,净竹也打听回消息来了,萧老夫人在太后那儿用午饭的消息,顾雁歌听了喜上心头,看来事情挺顺利,而此时萧永夜正在西山猎场跟“双雄”一块骑马狩猎。
“老谢,这情景让我想起当年,我们和恪亲王一块在战场上的情形,当年我们多年轻啊,年轻就是好哇。现在咱们都老了,只能看着永夜他们这些孩子蹦哒了,我那儿子又不争气,成天只知道享乐,真是草绳见豆腐,不提也罢。”阔科旗汗王倒是看起来心思昭昭,没半点想法一样。
萧永夜却在旁边扫了一眼,这二位闷了一上午了,总算打算开始了!
津洲候这辈子,最提不得的人就是恪亲王,后来力主让顾雁歌嫁进谢家,也不肯嫁长房长孙,他心里虚着。
“说得是啊,当年汗王也年轻着,那会儿无职无权的,说也奇怪了,总觉得那时候才过得舒心。倒是现在,什么都有了,想起来却空落落的。现在我都还记得,当年我见诚库洛的时候,你还不到二十,我也差不多那年岁,咱们真叫一见如故啊!”津洲候心说你别择我,你自己都还没择干净呢,自己心里固然有不能提及的人,可阔科旗汗王的旧事也没干净到哪儿去。
阔科旗汗王心说我和你可不一样,我好歹有族人支持,你呢,可谓是背叛之人,于是如今在军中虽有权,可威信无几吧:“是啊,可惜我哥行事太过暴虐,族人怕他,唉……要不是当年有皇上和族人的支持,我又怎么会动那样的心思!”
津洲候冷冷地沉下脸来,他也是得到了帝王默许的,只是要把和回屹王合谋的事捅破了,他是压根拼不过阔科旗汗王去,毕竟阔科旗汗王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他还缺那么一根稻草:“诚库洛为人还是好的,只是太想把事做好,太急躁了!”
阔科旗汗王冷笑,他至少敢光明正大的说,是他亲手结束了诚库洛的生命,可津洲候却不敢说恪亲王是死在他手底下吧!
萧永夜见这二位明里来暗里去,不由得摇头,想起那天顾雁歌对顾承忆的一句话来,“人人脑袋里都有点地沟水,谁也不比谁干净”,这句话用来形容眼前这二位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汗王,津洲候,眼看着就要过虎形山了,虎形山路险而窄,我自是垫后的,津洲候对虎形山更熟悉些,就请津洲候先行如何!”萧永夜也冒坏水啊,这一条道,谁先谁后,原本没什么,可这虎形山有一段典故,先太祖和其弟就是在这一条路上,决定了天下谁属。
津洲候和阔科旗汗王本来也没想这么多,但一听到虎形山三个字,就忍不住想起这茬儿来。互相看一眼,打马向前,自要分出个胜负来。他们可没想到,向来在他们定义里“忠厚老实,没有心机城府的毛头小子”,这回使起计来了。
萧永夜看着二人有前有后地飞奔而去,不时的互相看一眼,似乎真是较上劲儿了,这虎形山啊,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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