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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多半是名副其实的,后者则只能是是因人、因时而异了。而这位师副参谋长宁靖宇中校,就是新一五二师的少壮军官们公认的领袖人物。
“小宁,你的想法好是好,可对面的鬼子是越来越多,咱们师的底子本来就薄,可不能敢再分散兵力了。”地位的一天天在水涨船高,并都没有影响到邢玉生的性格,既使是在拒绝下属和建议时,他也永远是客客气气的。
说什么不能分散兵力,五六千人看守不过的四公里的江面,打渡半而击之,都够了,怎么可能缺兵。1……6……k……小……说……网还不是怕在撤退时,撒出去的巡江的部队太多了,到来来不及完全收拢。自认为,事实上也是看破了邢玉生的心里打算的宁靖宇,一边在嘴上咄咄称是,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在此事上绕过这位他心目中只知道“望风而逃”的老朽上司。别看,宁靖宇只是实际权力小得可怜的副参谋长,可凭着其在青年军官的影响力,真要论起来,他的能量比起那些号令一方的团长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宁靖宇已决意要去做的事情,无疑是属于越权行事,真要较起真来,是要受到军法惩处的。可象宁靖宇这样的人,一旦认为某事是对国家民族有利,他们是不会去考虑个人的前途、生命之类的鸡虫得失的。
这种让人不禁会为之感动的“偏执”、“狂妄”,可以说是新二十军这些立志要以身许国的青年军官们身上一大“通病”。造成这个现象地主要责任,严格来说还得地该过于强调民族使命感和牺牲精神的程家骥来负。
随着河边正三的亲临前敌,南流江阻击战,立时告别了先前那种不汤不水地客气打法。持续急速射的重炮、肆无忌惮的在江边排成一排当成“自行火炮”用的战车、那几百挺密密麻麻的无时不吐着火舌的轻重机枪、甚至在稍晚此时候蓝天上还添了几架日军的轻型轰炸机,河边正三摆出了他所能排出地最强阵容。试图牢牢地粘往对手的视线。以掩护其派到下游去迂回泅渡地部队。河边地招术确实缺少了些创意,但在一时无船可用地情况,急着要过江他别无选择。日本人的凶猛异常地火力打击。使得战斗力只能算是平平的新一五二师承受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压力,不敢擅自撤退的邢玉生一面向军部连连告急,一面只得硬着头皮顶着打。也全亏有江水为凭,避免了受到日军面对面的攻击,否则,新一五二师那里能在这种强度火力对射中撑得了这许久。
局面好歹是稳定下来了,后知后觉的邢玉生也发现了自己的留在手预备队里少了整整一个营的兵力。还没等他追究宁靖宇这个始作俑者的责任。下游一个并不在他早前划下巡逻范围后的地段,也响了吵豆般的枪声。没什么说的。立时分兵堵截吧!
攻败垂成的日方没有再继续坚持迂回泅渡的战术。因为那样固然可以退中方的阻击战线的被动拉长,减弱防守方的兵力密度。从而造成对攻击极为有利的态势,可那却是一种没有三四个小时很难见效的“长期效应”,可在这会儿,对只争朝夕的河边正三中将而言没有什么比时间更可爱了。
日军疯狂了,他们在某些地段上,以这种不惜把所带弹药全部打的劲头进行着火力突击,已得到新十八军新一二零师离此地已不远和军部重新下达的死守命令的邢玉生,红着双眼把一个个的团营填到注定填不满的沿江战壕里。
邢玉生的决心可嘉,可这种不计伤亡的战斗,显然不是新一五二师这支才成立半年的部队能打得起的。开战两个小时后,最危险的情况出现了。一个已损失过半的连队残部集体退出战斗向后面“退却”。客观的说,这几十个大半已负轻伤的士兵是在军官全部阵亡的情况下,才垮下来的,凭心而论,他们已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想的也是要只是能离开那让他们精神近于崩溃的恐怖战场,真要派上几个人去拦拦劝劝,他们未必就不会回身再战。
可这一切都只能是假设了。在邢玉生带着卫队赶到现场之前,先一步到达的宁靖宇已带着执法队将四十七个“逃”兵就地处决不算,为首的七八个人的头胪还被挑在竹杆上,显而易见这些人头是预备要拿去示众的。
看到眼前这血腥味十足的一幕。
“你……。”当半辈子好好先生的邢玉生第一次有一种想对自己的部属拨枪相向的冲动。
“师座,他们临阵脱逃,死有余辜。”别看宁靖宇话说得硬气,可任是再铁石肠的人一下子杀了几十个自家兄弟,要说心中没有几分戚戚然,那是在自己骗自己。可在两年多前还是一个东北来的流亡学生的宁靖宇,这样做,自是他的理由。若是不果断处置这些逃兵,震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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