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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金针一招“破背式”正待刺出,却不防对方身形一晃,右手一扬,竟是抓了过来。
原来太史思左手猛拍药箱,疾转的身形不知不觉中微顿,竟然也露出破绽。乔孤蝉看得真切,左脚迅即迈出,如脱困之猛虎,右手立即攻向对方。
太史思右手金针一扣一缩,斜身避过对方一抓。
乔孤蝉得理不饶人,双手前穿后插,左抄右勾,疾速攻出十二招。
乔孤蝉素来极爱种花,有“花夫子”之称,故而将平生所学四套掌法分别冠以“角星扶枝手”、“奎星折枝手”、“斗星摘花手”和“井星插花手”之称,每套掌法各有巧妙,互不相同。其中“角星扶枝手”柔中带刚,由“绵掌”变化而来:“奎星折枝手”则刚中带柔,仿佛“少林般若掌”一类:“斗星摘花手”却是一种极其厉害的分筋错骨手;而“井星插花手”则专打对手周身要穴。这四套掌法在对敌时互相交插变幻,当真是令对手防不胜防,难以招架。
太史思见对方来势凶猛,疾退数步,右手金针却仍是作出变化,次次都是瞄着对方的破绽,怎奈乔孤蝉出招实是太快,虽是招招都有破绽,但旧的破绽刹那间已变成新的破绽,太史思又要分神应付对方招招攻向自己要害的双掌,右手金针总是不及出手。不过乔孤蝉也是对太史思的右手金针和药箱中的铁针心存顾忌,不敢十分逼近。
太史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当即连连闪避,绕台游走。
乔孤蝉哼的一声,迈步疾追,双掌左封右拦,意欲使对方只能后退,最终只有被逼下台去。
太史思左支右拙,一路向后退去,右手金针也似不知所措,举在空中乱摆乱晃。
乔孤蝉见对方金针失去准头,不再具有威胁,更是无所顾忌,左手亮、塌、冲、一招“角星扶枝手”接连一招“奎星折枝手”,再是一招“斗星摘花手”,右手则栽、翘、搂,接连三招“井星摘花手”,如急雨点般攻了出去。
眼看太史思已是无路可退,再有一步就要被逼下戏台去,却猛听他沉喝一声:“看针!”左手又是猛拍腰侧药箱。
“嗖、嗖、嗖”五枚铁针电射而出,真奔乔孤蝉面门、左颈、下腹。
乔孤蝉嘿的一声,暗道“哼,故技重施,又能拖得了多久。”当下左手“奎星折枝手”,右手“斗星摘花手”,俱是守中带攻,正待打落铁针,乘势反手攻出,不让对方右手有机可乘。不想猛见太史思头一偏一低,身后背的青襄中“嗡”的一声,飞出一蓬细长如毛发的银针来,向着乔孤蝉劈头盖脸罩去。
乔孤蝉暗叫一声“不好”,双手即时变招,身形向后暴退。
太史思右手金针使一招“针背式”,闪电般向前一送,迅即收回。
乔孤蝉左手一招“井星插花手”,如急弹琵琶般将五枚铁针尽数扫落,右手则是一招“奎星折枝手”,单掌劈出,将那蓬银针尽数拍飞,这才聚然停住暴退的身形,却忽觉右半身一阵剧痛,转眼看去,却见一枚金针正插自己的右肩“云门穴”。
乔孤蝉猛一抬头,望见太史思负手站在对面淡淡地看着自己。他身子一阵摇晃,一咬牙,左手疾伸,正待拔去那支金针,却猛听台下欧阳舒大声喝道:“拔不得!”
原来太史思在金针插入之时,手上的使力和用劲极其讲究而巧妙,金针插入对方体内的角度、针头的勾曲等等变化众多,如非太史思本人,负伤者或是旁人若是冒然拔针,那针头必然震伤筋脉,加剧伤势,后患无穷。欧阳舒对此有所耳闻,故而才喝止乔孤蝉。
太史思拱手,道:“乔帮主,请恕在下得罪,稍后在下定当亲自为乔帮主拔针疗伤。”
乔孤蝉瞧了一眼对方,随即会意,也不答话,忍痛朝台下迈步走去。
太史思缓步跟在后面,见乔孤蝉已是下了戏台,随即脚步加快,紧跟几步。
待到乔孤蝉回过身来,太史思已是到了他面前。只见太史思右手倏地一探,如蜻蜒点水,迅即收回,那支金针已是到了他手中。
乔孤蝉身上剧痛聚然消失,他转肩抬臂,已是复原如初。他微叹口气,道:“多谢。”
太史思微笑道:“在下取巧,还请乔帮主见谅。”
乔孤蝉“嗯”的一声,却是一言不发。
欧阳舒微微一笑,望了一眼古清彪,道:“古二寨主,轮到我们了。”
古清彪盲眼望天,淡淡道:“欧阳盟主,请!”
欧阳舒又是一笑,道:“请!”身形倏地拔起,向戏台疾飘而去,身法轻若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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