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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但在旁人看来,主子若真这样做了,又与仗势欺人那些没有两样。”
“放肆!”赵珩断没有想到赵不问竟然敢指责他,“明明是他李、杜二人欺人在先,你竟说我‘仗势欺人’?!”
“奴才不敢。”恭恭敬敬一拜到底,赵不问不再多言。
赵珩愤愤地看着赵不问的屈服姿态,竟然渐渐平复了心中的愤怒。半晌,冷笑道:“好,既然你说我仗着身份欺负他们,那就用‘寻常书院’的办法解决。”
赵不问立刻起身:“主子玉体金贵,万万不可任性而为!”
赵珩挥扇狠狠抽在赵不问腕上:“你若在一旁插手,就回京城去,不用在这了!”
……
午时刚过,日头正毒。学生或聚在凉亭里,或聚在池塘边,个个将纸扇摇得哗哗作响,依旧止不住额上沁出的汗液。
李藉和杜王孙原本正躺在石凳上打盹,冷不防一个人影煞气凶凶地冲了过来,一手抓起一个,就把两个人拽落到地上。
李藉乍醒,捂着臀惊叫:“谁!!是谁!!哪个不要命的?!”
杜王孙要敏捷一些,下意识就回身揪住那人,不料却被擒住了手腕,“喀拉”一声脆响,立时哀嚎。
这下周围人都的注意力都投了过来,原来又是那个宋繁。
李藉一看是他,立刻瞪红了眼:“妈的,是你!”
赵珩不与他废话,冷着一张脸就抬脚将他踹翻,杜王孙见状也顾不得公子礼仪,扑上去就缠住了赵珩。
三个人扭打作一团,谁都没从谁手上讨了好。不下几时,三人就都挂了彩,脸上青青紫紫斑斓壮烈。
“住手!”沉如洪钟的怒喝传来,三人瞬间停手,回头一看,竟是翁山长。
赵珩冷静了一会儿,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还不忘给翁誉山施礼。
山长身边站着慕容老师,一看这情形也怔住了:“做什么打架?”
李藉捂着腰腹站起来,想是吃了几拳重得,狠狠吐了一口血唾沫:“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疯狗似的逮人就咬。”
“山长,鲁明贵就是给他打伤的,这会儿又冲着我和李藉,实在不知道这野小子究竟与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杜王孙坐在地上,浑身疼痛,眼泪鼻涕抹了一脸,极没出息的模样。
翁誉山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赵珩,问道:“你有何解释?”
赵珩腰上受了几脚,脸上也吃了好几拳,神色却轻松得很,好像打了一架通体舒畅似的:“没有解释。”
翁誉山眯起了眼,半晌,点头道:“慕容老师,交给你了。”
慕容欠身应下,等送走了翁誉山,才叫人把李、杜二人抬去医舍,自己一把捏住赵珩的耳朵,使劲揪了一把:“我看你不像是惹事的人啊,怎么突然犯浑?”
“哎哟哟!”小王爷吃痛叫唤:“老师轻点……老师有话好说!”
慕容冷哼一声,反而揪得更用力:“说,干什么打架?”
“没……没为什么……”慕容这手指上的力气实在是大,动作熟练刁钻,想是经常揪人耳朵。赵珩变换着角度想减轻痛苦,都逃脱不了,“哎呦!痛痛痛!”
“我再问一遍,干什么打架?”
赵珩心道:临安这地方果然与京城不同,美人不是冷若冰霜就是心狠手辣,毫无温柔娇美可言。
“因为他们俩杀了谢流芳的兔子。”实在痛得紧了,直接脱口而出。
“兔子?”
“是!谢流芳有一只心爱的兔子,常抱在怀里宝贝得很,不知道李藉他们为什么同那兔子过不去。我与流芳邻舍,看不过眼替他教训一下他们。”
慕容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只兔子,便松了手,脸上表情却还严厉:“你有什么证据说兔子是他们弄死的?”
“没证据,但昨夜他们闯入寝院这事情……”
慕容一听这事,又联系到鲁明贵身上,心下就有数了,却依旧责难赵珩:“即便如此,你又怎么能因为一只兔子把人打成这样?”
赵珩笑嘻嘻道:“老师,他们下手比我狠多了,也亏得我耐打。”
慕容伸指往他脸上青紫的地方一戳:“回头查看了他二人的伤势,再想怎么罚你。”
作者有话要说:
更1000字也是更……一定要提起劲儿来坚持下去,对吧?
chapter 10
赵珩跨入门槛的时候,谢流芳已经坐在课堂里,神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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