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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真是好本事啊!”
“呵呵,妈妈太夸奖了。我不过是动动脑子,日后还要多赖妈妈和各位姐姐花心思呢!毕竟,人是靠你们留下的。”九姬假装的客气,连她怀里的猫儿都察觉到她的不耐。话说了多。
“好,过两日我就将定好的花名和院名给小姐送去。姑娘们别磨蹭了,快回去仔细准备吧。”霓虹也是个急性子,更何况还是这么兴奋的时候。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剩下的也就是选个好日子,来个一鸣惊人。
窗外的桃花已谢,九姬这才想起前两天是上巳女儿节,竟在不知不觉中已过。
【倒是错过了一个上佳的好时机。不过越是无事的时候生些话题出来,才更容易引人注目。】
作者有话要说:雷雷更健康
迷扶柳曲水看流觞
金钗别院与恰逢三年一次的省试同时出名,成了近期京城里最热闹的话题。一个是香艳至极的男欢女爱,一个是高尚至极的孔孟之道,却偏偏被人放到了一起谈论,可不是奇异又好笑。而这些倒还要多赖宋家少爷的功劳。
此话要从会试刚结束那天说起。
想来这宋家少爷虽然不事生产,却真真的读书上是一把好手。接连三天的省试虽然让他十分委顿,可经过试后的一番师生讨论,让他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中榜,心下也飘飘然起来。与几个交好的学员在酒肆中畅饮了几杯,回至胡府已近黄昏,偏生还是飘雨的时候。
春天的雨多是蒙蒙,带着一种黄昏后迷离的光,连带的那门檐下躲雨的鹅黄衫女子也格外的如梦如幻起来。
只见那女子一袭薄衫,在落雨的春日仍显单薄。皓白的腕上松松的套着一个金镶玉的镯子,那芊芊玉手正接着从屋檐坠下的水珠,面上带着一种新奇的柔和的浅笑。另一只手拿着帷帽背于身后,只看见鞋头上绣芙蓉的金莲正和着那雨滴轻打拍子。整个人裹在一种淡淡的芬芳中,不是那隔墙的杏花,而是那种幽幽的女儿香,极淡,却也极诱人。
宋家少爷便在这朦胧迷离中丢了心。
“姑娘。”
这唐突的一声,打断了刚才那一刻的静好,女子吃惊的望着来人,身边的丫头机灵的将帷帽给带好。
宋家少爷暗自懊悔,可不是惊了美人嘛。一鞠过腰,拱手说:“姑娘见谅,小生宋文玉,惊扰了姑娘。姑娘可是躲雨,若不嫌弃,看到家中稍事休息。”
扶柳,没错,此女子便是那霓虹妈妈手下的扶柳,今日是替生病的霓虹将花名册送与胡诚,却不想胡诚随了九姬出门,要离开时却又碰上了及时雨。帷帽下,扶柳好奇的将宋文玉打量仔细,语带笑意的说:“多谢公子好意,于理不合。香染,咱们走吧。”
宋文玉眼见扶柳要走,倒是忘了斯文,一把上前拦住去路,微红着脸问:“姑娘,小生无理了,并无唐突之意。只是,只是想结识姑娘。敢问姑娘……名讳。”
扶柳一向是好脾气的人,虽不喜宋文玉的莽撞,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公子即知无理,便不该再问。”
于是,宋文玉便无奈间看着扶柳施施然的离开,细雨中佳人急行,平添了一份瑰丽妖娆。
这一段实在是再小不过的事情,雨停了便可当作结局。可偏偏有执着的人,锲而不舍的将一件小事搅成了大事。
那日后,宋文玉是生了相思,问遍了门房得知那姑娘竟是来找胡诚的,也不顾身份跑至胡诚面前再三追问。胡诚听他描述,便猜到了来人必是扶柳,可没有九姬的发话,他可不敢说出去,搪塞了几次未果,事情便传到了九姬耳中。
彼时九姬正拿绣球逗着桃琴那只猫儿,听胡诚说宋文玉追问扶柳的事情,手上一松,那绣球便落向了白猫。可怜那桃琴想来也呆了,竟不知躲,正中脑袋。“喵呜”一声惨叫,却不知为的是头痛还是心痛。
九姬回神看了看面前可怜巴巴的白猫,冷笑一下,不像是回答倒似自语般,“女子的痴心自古便是给薄情的男子践踏的。”
“喵……”这一声猫叫倒跟那羸弱的哭声极似。
九姬可不去理睬悲戚的桃琴,反倒是吩咐胡诚:“你便去告诉宋文玉,实话实说就是,今春大考刚结束,倒是个绝好的时机,也该是咱们的金钗别院露脸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胡诚谄媚的笑,连迭的点头,说:“小姐放心,小的省得。”
【为什么会这样?】
【桃琴,你现在看清了,不过是你自己的一份执念。】
【我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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