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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麦场就设在脏乎乎的地面上,马匹一边转圈儿踩麦子一边拉着屎尿。有时牲口是乱踩一通,有时则拉着碾子。如此这般地踩压几天后,男人们就用三齿木叉在风中扬跑碎麦秆,女人们最后用托盘似的大篮子簸麦粒,至少能簸掉大半粪渣和脏土。
阿拉伯人的丧葬方式很奇特。许多地方尤其是小山顶上有一些白色的方形圆顶小建筑,里面葬着圣徒的遗体。这些###僧人的墓地不是教堂也不是神祠,仅仅就是个坟墓。阿拉伯人习惯把死者葬在附近,不做标记也不堆坟头。说实话,我们的人就曾稀里糊涂地从这些墓地上走过,搞得心里很不舒服。
从空中可以清楚地看见阿拉伯人的坟墓都是围绕###僧人的墓地而建,或是干脆集中在小山丘上。看得出来,阿拉伯人死后同生前一样怕水。
有一天我看见一支虽简单但很特别的送葬队伍。领头的那挂大车上坐着几位长者,他们脚下就是用白布裹着的死人。死人的两腿伸出车尾耷拉着,在风中摆来摆去。跟在后面的还有几挂大车、一辆四轮车和一些脚踏车,最后是30人左右的男男女女在步行。
夏季来临时,阿拉伯人对西班牙和拉丁美洲的影响尤为明显,因为这些地方包括我的家乡都流行阿拉伯人的各种各样的宽边草帽。不过,由于阿拉伯人要先围头巾,他们的草帽要大得多。
我一直没弄明白阿拉伯人为啥要带头巾。那种称这是热带人的特有头饰的说法站不住脚。因为的确有很多阿拉伯人尤其是阿拉伯士兵只在头上缠块破布,露着剃秃的头顶。
阿拉伯人和墨西哥人对牲口都很残忍。中途休息的时间再长,他们都懒得卸下牲口的重载。如果牲口磨破了皮,阿拉伯人连往其伤口上抹点儿猪油都嫌麻烦,而奉猪油为万灵药的墨西哥人更是舍不得用上一星半点儿。他们眼看着牲口流血,相信安拉会为其止血。因为对他们而言,一匹马天生贱命,没有理由不奴役它。
所有的牲口都怕人碰它们的脑袋,这是因为阿拉伯人总是喜欢用棍子抽打它们的头。好多牲口都被打瞎了眼。
阉割牲口的法子残忍得简直难以言表。马和驴之所以免遭此劫,是因为阿拉伯人的阉割手段不适合它们的生理结构。
关于阿拉伯人(2)
我认为主要是穆罕默德的宿命教育和歧视妇女束缚了阿拉伯人的发展。我们一直在进步,而阿拉伯人却同公元700年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在第1装甲军司令部参加授勋式
1943年6月19日
沙文上校通知我,他将授予我和由我指定的两名同我一起参加过突尼斯战役的军官“阿尔及利亚散步部队第2步兵团荣誉战士”称号和该团荣誉授带。
我提名布雷德利将军和加菲将军,并询问是否能追授R·N·詹森少校。他们接受了我的建议。
授勋式过程如下。一面法国军旗和一支法军乐队率领着阿尔及利亚散兵部队第2步兵团第1营第1连于下午4点35分来到我们司令部大院儿。我们的一排士兵和第36工兵团的乐队也已在此列队。
法国人站好后,我们的那个排的士兵向其致军礼,乐队为法国军旗奏起《向军旗致敬》。
沙文上校陪同我、布雷德利将军和加菲将军检阅了法军连队。当我们走到位于左边的军旗前时,法军乐队奏响了《马赛曲》。
之后在参谋长吉瑞亚中校的陪同下,沙文上校站在我们前面朗声宣布:“现授予小乔治�S�巴顿中将‘阿尔及利亚散兵部队第2步兵团荣誉战士’称号,并授我团荣誉授带。”然后,他又在布雷德利和加菲面前分别重复了这一决定。
接着他又宣布:“R�N�詹森少校于1943年4月1日光荣殉职。现追授他‘阿尔及利亚散兵部队第2步兵团荣誉战士’称号,并追授我团荣誉授带。”
说完,沙文上校站到我的右侧。耳边响起了美军回营号声,军旗徐徐下降。然后我们的乐队先奏《马赛曲》,后奏《星条旗永不落》。仪式就此结束。
法国军旗卫队是由旗手比阿德中尉和4名狙击手组成的。每名狙击手都佩戴着一枚对官兵限制发放的、代表法国士兵最高荣誉的军功章。中尉佩戴的是一枚大十字荣誉勋章和一枚有许多棕榈叶饰边的十字军功章。
参加授勋的这支法国连队的军官都是法国人,士兵则清一色都是英武的柏柏尔人。
注意观察一下柏柏尔人穿平常的澡袍式服装和穿军装之间的反差始终都很有意思。穿上军装后他们精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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