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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时没有计划是有意制造混。(3)说工作不积极,没有补充棉衣,没有购买子弹(4)在砀山工作时没有进展(5)从四大队带来的干部(主要是尹率领的游击队升级到主力部队去的人)均被控为“托匪”。
他们根据上述尹、袁两位部长的所谓“根据”,断定尹、袁一定是“托匪”他们采用卑鄙的手段,利用请客的名义,把二人骗到鱼台县政府逮捕起来。又怕被人发觉,便立即送到三营七连看押。随即于九月十四扫带领地委机关鱼台县委,鱼台县政肘机关人员、游击四大队司令邵以及所属一大队,警卫营等一起坐船渡过南阳湖东邹县西之郭里集,与梁兴祚、王凤鸣领导的苏支四大队相会合。一场大屠杀开始了。把湖边的部队和机关调到湖东后,王须仁更加猖狂了,说有人要组织暴动,要“暗杀首长”。(即指要暗杀他王须仁、李毅、陈筹、李贞乾等)又说游击队一大队也都掌握在“托派”手里了。经与王凤鸣密谋,拟定了一个“托匪”名单其中有几个人也与李毅、陈筹商量过。
到达郭里集的第二天,在一个大院子里召军队系统排级以上干部大会。会场周围布满了岗哨,都是主力部队四大队的警卫员。在会场入口处是双岗,二十响的匣枪,张开大机头,如临大敌。凡来开会的,只准进,不准出,坐下以后就不许挪动,连大小便也不允许,来会的同志看到这种情景,面面相觑,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人到齐开了。本来这是个军事干部会议,王须仁不是军队干部,确首先出来主持会议。在场的有王凤鸣、梁兴祚、李毅、陈筹、李贞乾等。王须仁首先要王凤鸣讲话。王凤鸣开门见山,说托匪是国际间谍,是日寇的特务,搞不断革命专门破坏共产党,钻到我们这个队伍里来了,谁是“托匪”要站出来交待等等。接着王须仁又讲了几句,他说:“你们中间有不少是“托匪”,坦白了可宽大处理,在坐的都是军事干部,谁想到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成为“托匪”?整个会场鸭雀无声”谁也不说话。王须仁又说:“你们不说我就不客气了,就点名了”。于是他掏出一个名单,就念了起来。念到谁就有武装人员先缴他们的武器,马上就捆绑起来。从付大队长秦XX以下,连排干部七、八十人均被当作“托匪”逮捕起来。没有念到名字的放了回去。把逮捕的集中起来,由李毅讲话,这时有一位排长叫刘宝勤(外号刘疙瘩)无法再忍耐了提出,难道我们这些人都是“托派”吗?他说出了所有被捕者心里话。王须仁一看不妙,马上说,“他有意见拉出来审他”。几个警卫战士上来把刘宝勤同志按在凳子上就是一顿猛打,打的他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又用辣椒点燃后熏烧刘的脸。接着又对秦大队长用刑,打得皮开肉烂才停止。这是对这次全体被捕人员的示威。说明被捕之后,他们怎么说你,你就怎么承认认,定不允许半个“不”字的。
就在召开部队干部会议和大批逮捕这些干部的问时,游击四大队所属一大队(李毅回忆说两个警卫连)被拆散全部编入主力四大队。这湖边的地方武装就基本被解决了。
就在当天夜里,王须仁、王凤鸣等,派人在村外挖了一个大坑。他们就把湖边地委宣传部长袁汝哲、军事部长尹夷僧、一大队付队长秦xx,鱼台县县大队长孙立言、指导员权新年和刘运洪、刘清余等数十人拉到村外,提着马灯,走到事先挖好的大坑旁,大屠杀开始了。他们对这些共产党员,抗日的干部,用刺刀刺,用马刀劈,大杀大砍,顿时呼声大震。这些杀害的同志们,他们高呼“共产党万岁”!“民族解放万岁”!“毛主席万岁!”也有的大呼“冤枉!”有的高声骂王须仁等人是坏蛋。呼喊声划破了阴森的夜晚,这些真正的为民族的解放事业,为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赤胆忠心英勇奋斗的共产主义战士,革命干部,一个个倒下去了。
这种场面难道还不能足以引起当时一些领导的觉醒吗?然而没有,他们在给一些想不通的战士作解释时说“这些人喊共产党万岁是假的,是为了迷惑人”。这些同志被杀死后,都被埋在这个大坑里。
这一次究竟杀害了我们多少同志,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刘居英同志事后调查的《总结报告》说是数十人不到百人,有几个同志说是二三十人,王义词同志(目击者)说是二十四人
在这次大屠杀之后,紧接着又审讯闻香言、董少齐(少宰)张宾如等十余人,审讯后马上也把他们枪杀了。
至此,湖边地委和鱼台县政府以及游击队的干部,大部被杀害和逮捕。实际上这些领导机关被消灭了。但他不是由民族敌人或阶级敌人公开的消灭的,而是暗害分子和野心家通过我党的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