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页)
计算这几年的停薪留职费,把款交清才能办理。”刘又刁难说。
我据理力争,刘不予理睬。
看来,即使上面来了调令,我也是难逃这样一劫了。
我再到省农牧渔业厅询问调动的情况,人事处的孙干事告诉我,在舒惠国出任副省长的时候,人事调动上松动过几个,但一直没有正式开冻。
这一次我在省政府大院,恰好路遇时任副省长的舒惠国。他是我原在省蚕桑茶叶研究所工作时的副所长,跟我相处不错,他当副厅长时,我还常会去走往,他调到抚州地区当专员以后,见面的时间也就逐渐少了。
舒副省长对我很是热情,我顺便把我调动的情况向他作了反映,一是省农牧渔业厅人事关系冻结太久,我的调动现仍未得到批复,希望他能关照一下;二是江西拖拉机厂在我调动表上盖章以后,便拒不让我上班,现又声称同意我调出的签章已经作废,为了创收,在不肯让我回来上班的情况下,还要向我索取巨额的停薪留职费。
舒副省长当时很重视,由于又正与另一位省领导有事,叫我什么时候再来讲清楚一下。
可是,我想到省领导工作很忙,觉得这种事不好去打搅副省长,就尽量争取自己解决。
徐副厅长也说:“厅里的调动,我会去设法跟你办好,我办的事情,不要别人来插手,你也就不要再去找舒惠国了。”
一九九四年初,国家对税务政策进行了调整,我的小批发代销业务,不能取得增值税专用发票,我仅用妹妹小商店的普通发票,已做不了保健食品给商场的代销业务,连已发出去的货物都难以收回款子,我的生活又陷入了困境。
三月份,省农牧渔业贸易中心所属农业大厦,被港商看中,与农牧渔业厅洽谈收购之事。徐副厅长书面委托,请江西省牧工商联合公司李焕生总经理,解决我的接收问题。
三月二十一日,李总经理经过向厅领导汇报,与厅人事处沟通,然后以公司的名义,亲笔向江西拖拉机厂组织部发函协商并解释。函件为:
江拖组织部:
贵厂秦付根同志的调动问题,我公司正在催上级有关部门加紧办理手续,请贵厂能够容缓一下,暂借我公司工作,请予以协助为感。
此致,
敬礼!
江西省牧工商联合公司(章)
一九九四年三月二十一日
我拿着这份盖有江西省牧工商联合公司公章的函件,交给了江西拖拉机厂的组织部长刘焕宇。
“原来的签章我们早已作废,现在借也不行。”刘不由分说。
“那厂里就应该让我回来上班,或者把编制挂往人才交流中心。”
“学校讲你是擅离岗位。现要按一百五十元钱一个月补交停薪留职费,否则除名,发现你在对方上班也要除名。”刘却这样说。
“学校如果说我是擅离岗位,那不是事实。夏振川与我立了君子协定,他不安排我工作,我如何上得了班?你们又不准我去对方上班,我失业在家,如何交得起这笔巨款?”
刘焕宇要我拿协议给他看,我很为难,当时只有一份,且在夏振川的手里。我只好在组织部拨通了学校的电话,把情况向夏振川讲了,请他来一趟,可夏又不敢来当面,刘焕宇也不肯与夏通话。
无路可走愤辞职 允许回岗又推诿
一九九三年三月,我在江西拖拉机厂组织部,被逼得无路可走,愤然提出辞职。刘焕宇说:“你要辞职也可以,但要先去找学校批。”
我向组织部女干事小杨要了一张材料用纸,把被逼无奈、不得已提出辞职的情况叙述其中。然后,我到学校找到夏振川签了字,盖了学校的公章,再回到组织部,把辞职报告交给了刘焕宇。
刘焕宇把我的报告拿在手上,特意歪声怪调地念了起来,念着念着,似乎觉得心有所戒,便停下来说:“你不用这么写,也用不着写这么多的原因,你只要在上面写上‘我辞职’三个字,我就可以跟你批。”
我当然不肯,说:“事情是怎样的就应该怎样写,应当实事求是。”
刘焕宇把报告丢给了小杨。可事又凑巧,这时夏振川悠悠惶惶地来到了厂组织部办公室。
我当即问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是你说得吧?”
夏振川故作镇静地回答:“是我说的”。
“那张协议应该还在吧?”我紧接着追问。
“找不到了,时间这么久了,那还知道搞到哪里去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