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页)
迈开步子往牢记方向。
那狱卒偏头一笑,之后夸张的扯开嗓子,“走水啦,走水啦……”
憨头憨脑,不是徐庆是谁?
冷楚申疾步而行,锋芒一亮恍得他眼睛眯了眯,一柄通体雪亮的剑横在近前,慵懒玩味的声音开口:“冷大侠这么急是赶着去投胎?”
☆、白玉堂
作者有话要说: 只是因为喜爱,只是因为怀念。
也许他们已经历经太多变数,年轻不再。
也许,世间根本没有展昭,白玉堂……
冷楚申站定。
入眼是一抹晃眼的白,行的嚣张,笑的抢眼,张扬气息与昨夜暗伏之人如出一辄。
冷楚申下意识的反应是抽剑,白玉堂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剑开三寸,动作被白玉堂冷笑阻住,拔剑的手在大力强行之下不受控的一滞一送,剑身复又在力不匹敌的情形下“呛啷”归鞘。
白玉堂的手还稳稳的掌控在冷楚申的手背之上,眼中笑意未退,片刻前的方寸之险竟似探囊取物一般随意轻省。
冷楚申暗暗心惊!不敢大意。自头脑中打着盘旋确定来人身份。
白玉堂勾起唇角,一抹肆意的弧度,“不用想了,白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白玉堂!!”
冷楚申微讶,“‘锦毛鼠’白玉堂?”
不羁的笑,唇红齿白,“不错,正是你白爷爷!”
本就是对敌言语狠辣不留余地的人,眼下对于这致展昭重创之人,白玉堂恨的牙痒痒,等不及要将其拆吃入腹。见冷楚申面色突变,言语更是夹枪带棒:“冷楚申?你这名字乍听之下倒是有点意思,冷畜牲?”言语颇带切,“看你脸色不佳,病的不轻吧?是不是丧尽天良的事做多了?”
冷楚申面色不善,伸剑斜指,恶狠狠的语气冲出唇齿,“白玉堂!”
白玉堂目色一唳,画影不经意的格偏他的剑,声音乍暖乍寒,却是少见的不急不徐,“你不能怪我多想,要怪,只能怪你娘取得这意味深长的名字,毁了你一生不说,还要遗害众生!”
“生”字话音未落,白玉堂的手已动,画影剑担肝胆,光耀若星,断未留及半分反应余地,突发的狠辣电射而至,将他剑鞘中长剑仓然挑起,有意折辱挑衅。
冷楚申眼疾手快抄剑柄在手,迎面画影却已然近逼,勉力格挡之中,剑气冲面,发面皆寒,白玉堂周身所散皆是杀意。
冷楚申不敢有丝毫大意,此人虽不曾交过手,“锦毛鼠”的狠辣决绝却如雷贯耳,这玉面罗刹一样的人物,今日倒是有幸得见。
可是,用三生有幸来形容却实在不恰当,如果他的出现早有预料,自己也许只是一枚引蛇出洞的棋子罢了。心底泛苦的当儿,白玉堂断喝一声,画影剑气已扑面压下,冷楚申握剑的手劲未收,左手攻出,五指微张,如鹰爪盘曲,直取白玉堂左腰间“太渊穴”,白玉堂冷目如芒,龇目欲裂,根本没存躲闪的心思,手上画影却暗暗加大了力道,将对方毙于剑下之心昭然若揭。
冷楚申的手势依然没有撤的意思。
眼见“太渊穴”被爪力勾取,白玉堂钢牙一咬,剑势已成,丝毫未留回转余地,曲膝上顶,正是冷楚申脉门,奇狠,奇绝!
冷楚申撤手,不得不撤手。
白玉堂不是展昭,剑下从不给对方留余地。
白玉堂的剑耀如匹链,密如急风骤雨,招招紧逼,剑剑皆是将自身生死置度外的狠厉,冷楚申胸前已多了道口子,直被白玉堂怒意杀气迫得节节后退,有些狼狈。
阴毒的法门可以,光明正大的对决他根本不是白玉堂对手。在展昭习惯性的留给对方留有生门的仁慈下他也许有可能寻得一丝可乘之机,然在白玉堂的性情里断却不会容他半分偷袭空隙,剑剑织就水泼不进的网,密不透风,龙吟不绝,势势夺命。
六名黑衣侍卫闻声赶至时冷楚申身上又增了两道伤口。眼神交留,遂散开呈围拢之势将白玉堂环在正中。
白玉堂收剑拧身跃出战围,遥剑指着冷楚申的鼻子,不屑之意张扬到极致,傲然冷笑,沉声开口:“冷畜牲!今天不管你招多少人来,你的脑袋,白爷爷我要定了!”画影扫过六名黑衣人,“白爷今天没兴趣跟你们缠,不服的,一起上!”
不远处喧嚣嘈杂之声不绝于耳,声势渐大。
黑烟缭绕,直冲天云,正是牢房方向……
白玉堂冷冷的衔笑在唇角,剑气漫天水泻,狠辣决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