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页)
失掉了初夜却意识到自己必须活着面对一切的□□,把自己由身体到心理都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她甚至短短的时间里学会了迎合男人。
迎合白玉堂。
白玉堂起身将桌上的冷茶仰进喉,冷冷道:“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做回你自己就好!”
女人坐在床边,生涩的一件件穿起下定决心脱下的衣服。她穿的很慢,因为她不觉得身体被白玉堂这种男人看是羞耻,身上无一丝半缕的自已,白玉堂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且目光中没有半分轻薄之意。
她对自己说,她无论如何要为这个男人弄到解药。
白玉堂不知道门口那影子什么时候消失的,因为他厌恶,厌恶到忽略不计他的存在,这个瘦小的女人身体里的眼泪却并不缺乏,他不擅长安慰女人,更不知此种情形之下什么样的说辞可以安慰,索性任那女人发泄似的一直哭,直到哭累了睡去。
将床让给那可怜的女人,白玉堂仰面躺在窗下的长椅上,铺着厚厚的毡毯并不觉得冷,细细柔柔的月光从窗幔透进来腻在身上软软的。可是白玉堂却实在睡不着,来这里已有二天了,元昊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是自己错了,八王爷根本不在驿馆而是囚禁在其他地方?
不会,元昊除了他自己不会相信任何人。
白玉堂坐起身,将窗子半掀开,一阵凉风趁机钻入,觉察到那女人身子下意识的缩了缩,白玉堂合了窗子,窗子将阂未阂之时,一抹影子一晃而没,黑夜,黑色的影子,极快的身法,白玉堂登时一惊,凭借那一眼的过目搜索判断来人,似乎是元昊身边的陆川。
陆川的身法居然这样快?
白玉堂警觉,他身边这样的人究竟还有多少?听展昭提起过像狄凯这样的人很多……
不知道狄凯怎么样了,应该还活着吧?
白玉堂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定在自己身上,别过脸,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醒着,或者根本没睡吧。
白玉堂没有说话,继续望向窗外,他迫切的想要跟出去看个究竟,可是他不能,服了化功散的人除了正常的行动无碍根本施展不出内力,而且这个女人,元昊用来辖制自己倒是有几分道理。
那女人一直望着他,仿佛要在他身上灼出两个透明的洞,她犹豫着开口:“你若是想出去,不必顾忌我。”
白玉堂转过头,只看了一眼便又将目光收回。
那女人坐起身,她将自己蜷在阴影里,便淹没在阴影里。
白玉堂目光一黯,复又恢复平静。
女人道:“我说的是真心的,你不相信?”
白玉堂一笑,“我做我的侍卫,你做你的丫头,你我之间谈不上相不相信。”
女人不再说话。
白玉堂没有看她,“我有晚睡的习惯…………我不会出去,你大可放心。”
女人依旧没有说话,白玉堂却听见了抽泣声。
白玉堂眉峰蹙起,想越窗而出,终是未动,他怀疑自己是生了什么奇怪的病,总是难为自己,总是在想若是易地而处展昭会怎么做。
自己出去了,清净了,这女人是不是要哭死。
耳根子里灌满越来越大的哭声,外界的动静便格在一边,白玉堂敛了心神,将自己不想听到的干扰屏蔽掉。
确实有细微的声音入耳,像是翻铲土地的声音,极远,却若有若无传进耳朵。
白玉堂依旧没有动。
那女人道:“白五爷?”
白玉堂没有回头。
那小女人居然笑了,“你去吧!我已经不在乎……”
白玉堂沉默良久,冷笑道:“我白玉堂的来去居然要一个女人用身体来换。”
女人噙泪含笑,“只要白五爷不嫌弃就好。”
白玉堂没有再说话,起身推开了窗子,冷风扑面袭来,那远远的掘土声音停了……
一道劲影闪过,白玉堂心上一烫,抖手间一枚飞蝗石寻那劲影而去,没入夜的黑暗。小侍女眼睁睁看着那道影子自窗前一晃骤然消逝形同夜魅,待要开口惊呼已被不知什么时候抢至身侧的白玉堂将口捂住。
☆、棺材中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写不出欢脱的文?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纠结……
小侍女点头示意,白玉堂松开手,疾步踱至窗前,目力所及哪里还有那熟悉的影子。
白玉堂伫立窗边久久,铁雕铜塑一般,小侍女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