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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不想管,也不想看!
元昊还在继续,小侍女衣衫被粗暴的扯落在地,他的手也已强行探入,大力之下,小侍女哭的更厉害,抖的更厉害。
白玉堂低着头,他在忍。
他发觉有时候忍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展昭的忍是如何做到的?
终由压抑爆发出的惊呼扯的白玉堂视线上移,唯一弊体的胸衣被掀落,露出的粉嫩青涩恐惧颤栗,小侍女被强行推倒在地。巴掌携着拳脚,白玉堂甚至觉得自己面道貌岸然的俨然就是个魔鬼。
一把扯开元昊,力气之大竟令毫无防备的元昊一个趔趄,白玉堂断喝:“你想打死她!”
元昊回手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白玉堂脸上,“我说过让她看住你,她看不住便是她自找的,与其与我以卵投石的较量不如问问你自己昨天夜里去哪了?”
白玉堂被强行服下化功散,内力尽失毫无招架之力,一巴掌的力道竟带得他足下不稳跌坐在凳子上。
小侍女吓得不敢再哭。
白玉堂低着头,抹去唇角腥甜,目光如血如炬斜上方对上元昊狠虐的视线,眸光中有火焰哔啵燃烧。
元昊对上这火焰便冷冷的笑,“白玉堂,这就急了,好戏还没上演呢。”
“来人!”
小侍女全身无一丝遮蔽,元昊的这个命令令白玉堂吃惊的张大眼睛。
小侍女努力的把自己蜷的很小,仿佛蜷起来便不会被进来的男人看到。
可是人已进门,并且男人的本性使得进门的人第一眼便看到了角落里蜷缩的女人。
身形很小,通身的皮肤却很白。
他将贪婪的目光迅速收回,垂首而立,“世子有何吩咐。”
元昊笑了,眼风扫过那个蜷缩的瘦小身形,“办事不利的没用东西,带出去,赏给你们了。”
来人看了一眼那个瘦小女人,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褶皱,他极力控制不笑,弯起的弧度却出卖了贪婪纵(玉)的本意,“谢世子!”
小侍女猛的抬起头,恐惧到极限。她起身拼命的往外跑,身子却被来人堵在门口肆意的揉捏调笑。
她挣扎,喊叫,撕咬,像一只无助的小兽。
白玉堂龇目欲裂。
元昊却欣赏一般,玩味的大笑。
“元昊!你个畜生!”白玉堂一掌劈过去,元昊轻松避过伸手扣住他腕门,“放心,他们玩够了如果她还活着,我便还让她回来伺候你。”说完指上用力,白玉堂被大力甩在屋角。
小侍女的挣扎显然更加勾起那人的情Yu,不愿浪费时间安抚直接将那瘦小挣扎托起扛在肩上,在元昊的笑声里离去。
白玉堂看见她在挣扎。
白玉堂自己又何尝不在挣扎。
白玉堂从未觉得天黑的这样慢……
时间像青春叛逆的孩子,你越希望它过得快的时候,他偏偏慢的令人抓狂。
但无论如何的慢,却还是无法避免的令英雄陌路催美人迟暮。
变天了,白玉堂就坐在屋子里听着窗扇被风戏弄的一开一合弄声做响。他懒得去管,留着这声音至少不会太寂寞。白玉堂很怕寂寞,寂寞的时候会让他发狂,发狂的想从这个变态的地方出去,发狂的想念展昭……
门被洞开的时候白玉堂有刹那恍惚,以为是风的肆虐,抬眼,却见一直令他不得安心的瘦小身形被拖了进来。
人的肆虐岂非要比风的肆虐更加可怕。
白玉堂冷冷的看着他们像丢麻袋一样丢下她离开,她没有动,像她刚被剥光衣服的时假蜷在那里,一动不动。
难道她真的死了?
这个陌生却稚嫩的女人不可避免的使白玉堂的心像被一只大手全力攥握着一般难受,压抑和不甘,他走过去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直起身形的时候,发现这发丝凌乱的女人的眼睛竟是张开着,像一间已废弃已久屋子的破败门扉,毫无生气的洞开着。
白玉堂什么都没说,浸湿一条干净毛巾递给她,她也不道谢,迟疑胆怯的接过。
门外站着的影子开口,“本世子说到做到,人赏你了!”
白玉堂从不收别人的施舍,更不屑留下别人丢弃的破烂,然而此时白玉堂却点点头,说了一个字:“好。”
女人似乎吃惊了,抬起的眼中看出一些生的气息。
白玉堂勉强扯了一抹笑,女人却流泪了。
她的目光不再空洞,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