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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起时,张骏平出现了,以一个无辜的、不知所措的姿态。那她这几年所做的牺牲到底算什么?他不仅没有一丝一毫愧疚,更甚至于无动于衷、明知故问。
张晨一直哭,又怕吵着武美清休息,更怕武美清发现她和张骏平间的争执,最怕的是自己和祁又铭的事被她知道。于是她就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压抑着哭声,像小孩子闭住了气,很长时间才被巨大的伤心绝望逼迫着抽噎一两声,半个枕头都给她哭湿了。
夜渐渐深了,整个小区都陷入安睡,不远处的马路上偶尔传来警报声。也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也许是两个小时,也许更久,只是哭着哭着就倦极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
第二天武美清来敲她的门,叫她起床不然上班要迟到了。张晨听话的起来,匆匆收拾一下,扑了一层粉才修饰好红肿的双眼,提了包就直奔门口换鞋,张骏平跟在后面,递了一瓶加热过的牛奶给她,张晨看了一眼没接,继续往外走。
武美清从卧室出来,叫了她的名字:“张晨!”。一般她这么叫她,就是在施威了。
张晨不得不接过那瓶牛奶,迅速关门下楼。关门声震的楼上楼下的门都响了起来。下到底楼那瓶还带着温度的牛奶被她顺手扔进垃圾桶。
去到公司,发现办公室多了很多人,葛老师说快到月底了出差的同事都回来报账,正好明天董事长会过来本市开会,所以今天把大家都集中回来了。她替张晨介绍了那些没见过面的同事,每个人都对张晨报以微笑和善意,似乎没人对她无精打采的面容有任何好奇心。办事处的总负责人给所有人员开了个五分钟的短会,大家就都各忙各的去了。
张晨坐回自己的格子间,查看同事们上传的工作记录,和这个月的业务进度报表,心中不免佩服他们的业务能力,也对自己的前景有了一个更形象化的认知。
“晚上我做东,请葛老师吃饭,经费允许您再带个家属。”一个声音突然打断张晨的思维,她抬头,正对上一张神采飞扬的脸,那人携着葛老师进来,姿态恭谦的像个初来乍到的晚辈,实际上在整个丰海贸易公司,他真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葛老师倒是颇为受用,见张晨正看着他们,那人也看着张晨,葛老师意识到什么,不免笑起来:“请我这种老婆子,朗副总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张晨这才记起来人原是她面试时候那位天津的副总,也没空理会葛老师的深意,赶忙站起来恭敬的问候:“朗副总好!”
“没好好学习公司的规章制度吗?丰海不兴这套。我们一贯奉行真诚、平等、温暖、持久的同事关系,所以你可以和他们一样叫我老狼,或者臣轩哥哥。”后面四个字声音明显轻佻许多,连他脸上的那个酒窝都变的明显了起来。让张晨对他起先建立起来的的好感减少了几分。她点点头坐回电脑前继续看报表。副总跟没事儿人一样陪着葛老师去了她的办公室。
晚饭还是没能逃过去,张晨和另外一位与葛老师同级别的韦经理及韦经理的秘书被列在了副总的邀请之列,在一家粤式餐厅订了桌。下午,葛老师还派她去快递公司取了一套定好的衣服,说是朗副总送的,正好晚上一定要穿着出席。
张晨不免到好奇起这位副总来。他们总共见过两次,对话不超过五句,若没人告之她他在丰海的职位,光凭外表和举止,她大约会把那人跟那些成天游手好闲的二世祖画上等号。不过不等她划等号,办事处另外几个女孩子早对他痴迷死忠,例如今天上午他刚一出现,关于他最新的八卦绯闻就充斥着午饭的小饭桌了。连葛老师在给她讲丰海的发展历史时,都会时不时的夸奖朗副总在丰海的关键时期是怎样的深谋远虑、运筹帷幄、以一敌百。
一餐饭吃的和气热闹,朗副总本来就年轻有为,工作之余是个不拘小节的人,韦经理又是个机智幽默的人物,葛老师也不服老。张晨和韦经理的秘书都规规矩矩的坐在另一边,听几位领导谈笑风生,为他们填酒加菜。朗副总也不忘招呼他们多吃、放轻松一点。
饭后韦经理叫车把大家一一送回家里。张晨第二个下车,跟大家告别。
“How about go to Tianjin with me ?”朗副总拉下车窗,用极标准的伦敦腔问她。
张晨站在路沿上,笑笑,同样用英语回答他:“It’s my honour 。But”
“What a pity!最不喜欢听BUT这词儿了,”朗副总仿佛头疼似的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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