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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几个人都笑得不行了,连子媛都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刘丰姐姐,那你和蔡郎苔现在怎么样?”子媛在说到蔡郎苔3个字时,忍不住又笑了。
“没有太大意外,明年春天结婚。”
“啊?”除了肖老师,其他人全都张大嘴巴。
晓萱说:“你可要想好呀,的确,蔡郎苔不算是坏人,可是这样吝啬没有情趣,也让人难以接受的,我们已经失败了一次可不能再有闪失。”
还没等刘丰回答,肖老师说:“晓萱真是很聪明,想得很对,但是其实两个人之间是没有绝对的适合的,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差不多的,只是差的方面不同罢了,老蔡是吝啬,若换了老张可能就花心,换了老杨就暴躁。十全十美是不可能的,那就要看自己要什么,看重什么,另外就是先梳理自己的心,自己的心正了、真了、静了,只要对方不是心术不正的人就是可以被影响被感染的。”
“对。”刘丰微笑,“当初就是接受了肖姐的这些话,果然,当我的杂念越来越少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在改变,连久没有联系的前夫都给孩子送来了些学费,老蔡的变化就更明显了,一到周末就跑我家来,从最初买些面包水果,到后来什么都想帮我换新的。”
“那只能说明他看重你的条件了,不想失去你。”晓萱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他肯付出了,就是好的,本来到这时候感情就是处出来的,不可能像你们年轻人那样有什么激情了。”刘丰很知足的说,“他越这样,我对他越好,半年前他病了住院,我每天都从开发区赶回来照顾他,这家伙感动地非要把存折给我。”
“哈哈哈哈。”
几个女人真是笑惨了,晓萱眼泪都笑出来了。
“不过我可没要,我特清楚,要了,就是我的私欲膨胀,眼下的情感可能就会随着那个存折的收入囊中而再度变质,即使谈不上是爱情,两个人要在一起搭伙过日子也要情真、品正、心善。”
刘丰的眼里是无比的平和。
晓萱望着她,竟觉得恍惚,这还是那个当初刻薄多事的刘丰吗?
人就是这样,当经历一些苦痛的时候,就是两个结果,一是沉沦,一是顿悟,或沉沦或顿悟都需要一点机缘一个契机,还有更重要的就是自身的性情磨炼。
肖老师说:“刘丰就是最有力的例子,很多事情的化解是靠对生活的领悟,不怨天尤人,才能真正平静。因为离婚女人面临的东西一定很多也很难,没有一个好的心态和正确的态度很容易走偏。真正的幸福一定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得来的。”
从肖老师家出来,几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又各不相同。
李薇有点嘀咕,她总觉得肖老师话中有话,可能是不好意思明说,难道老王会有什么不测?
她问刘丰:“这个肖老师好像隐讳地告诉我了,只是没有明说。”
刘丰笑,说:“肖姐除了身体上的病患直言,别的说的都是一种意象,是一种普遍的道理,你别多心。”
“是呀。”晓萱边开车边嘻嘻哈哈地说,“再说她不是给了我们护身符了吗?只要我们随身携带就万事吉祥如意。”
“又断章取义。”刘丰戳穿她,“人家肖姐可不是那样说的,只是说那是她从寺院里求来的,可没说有了它就一切如意。”
晓萱昂了脖子,不以为然。
子媛说:“我只是觉得她说的那些道理很难很难做到。”
“是。”刘丰点头,“所以说每个人的顿悟都需要一些条件。”
子媛不说话了,她想像她这样愚笨的女人恐怕很难做到——做到是修。
正想着电话响了,晓萱打趣她说:“一定是你老公秦朗。”
但不是。
“子媛,安成。我妈妈就快不行了,她想见你一面,求你快来好吗?”
子媛挂断电话,安成的哀嚎还在她耳畔。
“晓萱,你快送我去医院吧。”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做了这样的决定。
“嗯。”晓萱答应,放下李薇和刘丰,就直奔医院而去,她知道无论余萍对子媛有过怎样的伤害,毕竟是垂死的人,她没有理由阻拦子媛。
到了医院,晓萱叮嘱子媛说:“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就好了,生命无常,医生都没有办法我们更没有能力。我就不上去了,还是不想见他们,估计他们也不想见我。”
“嗯。”子媛明白晓萱主要是怕天宇一家也在,就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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