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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乱了计划。”
刘丰终于不大高兴了,给了他100元,说:“多退少补,就别让人家再跑了。”
老蔡笑呵呵地接了钱,好像占了好大的便宜。
这些刘丰还是可以接受的,但到最后,在刘丰精打细算下,终于没有花光1500元时,老蔡说:“这个月富裕的300你给自己买件衣服吧。”
刘丰特感动,虽然渐渐发现他实在是太节俭了,但那对一个家来说未必是坏事情,而他本质上还算本分,也有满腹的学问。虽然在男女之事上的确有些差强人意,老蔡基本上没有什么性能力了,可大约近10年的单身生活,让他在不能真正进行性生活的同时却对男女之事充满喜好,每天晚上都要在刘丰身上黏糊许久。好在他脾气特好,经常被刘丰推桑着数落着,他也不生气,只管自己闷头用他那永远也耕不出地的犁费劲地播种。后来刘丰便适应了,接受了。刘丰当时想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各取所需吗?至少和老蔡在一起,夜里不再孤单,更重要的是可以把自己的工资全留下来给孩子上学用。
直到第二个月,老蔡递给她生活费时,她才真的有些震惊,也多了很多思考。
“这个月就给你1300吧,上个月1500不是能剩下300吗?那就多给你100元。”
刘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说:“你再重复一遍,我没有听清楚。”
老蔡便又重复了一遍。
刘丰反倒平静了,说:“不用了,我这就搬走了,这房子再大,却不是自己的家,对你而言,我不过是个可以上床的保姆。”
老蔡拦着她,苦苦哀求,说:“你不愿意,我还给你1500。”
“没必要了。”刘丰执意要走。
“那就给你两千,总行了吧?”老蔡竟然流下眼泪,“求你别走呀,这些年我怕死了孤独,你来了,这次像个家。”
“那你有把我当作家人吗?如果当作家人当作妻子能这样吝啬计较吗?”
老蔡嘟哝着,说:“不瞒你说,其实我们单位的人都知道我财迷,他们说最财迷的人叫葛郎苔,我叫蔡郎苔。”
刘丰本来气得够戗,听他这么说简直哭笑不得。
老蔡接着说:“可等我们都退休后,我们可以用这些钱到处旅游呀。”
“不用诱惑我了。”刘丰瞥他一眼,心想其实他也不是坏人,就是那样一种小气的男人,可这社会上这样的男人真是不少,离开老蔡,还会有老张老杨……总之这就是再婚恋的弊端,能有多少信任和纯粹,更何况是她这个年龄段的人,找寻没有计算在里面的感情几乎是不可能的。要不就接受永远一个人孤独,要不就接受对方的毛病。
刘丰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搬走。
“老蔡,我们还是正式谈恋爱吧,谈到可以信任,可以让你的同事不叫你蔡郎苔的时候,我们再看能不能再在一起生活。”
“那要是不能呢?”老蔡对自己甩掉吝啬鬼的名号很没有信心。
“那就只能永远做朋友了。”刘丰很坦诚也很实际的说。
老蔡的心底不仅涌现出许多的眷恋,他第一次设身处地地为刘丰着想说:“可靠你那点儿工资怎么养一个大学生?”
刘丰多少有些感动,也明白他还是个心地比较善良的男人,或者他的确对自己有了些感情。毕竟养个小猫小狗,时间久了也会有感情,更何况是两个在沉寂的夜晚可以互相温暖慰藉的人呢?
“老蔡,虽然我刚刚很生气,不过我想了想这一切也真不能全怪你,也是我自己的目的性太强了,太希望有个男人帮我一把了,可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想什么没有什么,我带着目的和你生活本身就是个错误,你如此的行为也就不足为怪了。”
刘丰舒了口气,望了望外面的艳阳天,白云朵朵漂流,仿似一幅流动的水墨画。她更加豁然开朗,很多时候只要从自身的角度去想一下问题,就会少去很多埋怨、敌意甚至哀愁。
“老蔡,你真的不必担心,我相信当我真的领悟很多事情的时候,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老蔡黯然,忽然感到甚是自惭形秽,感到这个长得并不出众的中年女人很有魅力。
果然,在几个月之后的新学年,刘丰就应聘到开发区一所私立学校做初三的语文老师兼初中组的语文教研主任。不仅收入长了一倍,待遇也很好。一年后就给了房屋补贴,她还卖了老房子,买了新房子。
“哈哈哈哈。”虽说以前也听到过点滴,但这样细致地讲述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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