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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对中国农业银行总行及27家分行2006年资产负债损益审计结果表明,农业银行总行对分支机构在风险控制、资金清算、财务管理等方面监督和控制不力,造成分支机构违法违规问题不断出现,这次审计发现的亿元违规经营问题绝大部分发生在基层分支机构,甚至有内部员工参与作案。2008年国家开发银行副行长王益案发,显示数10亿元的贷款处于风险之中,为审计报告作了形象的注脚。
政府与央企的大项目虽然是各银行争抢的香饽饽,但也正是这些贷款的巨大扩张,使得国家开发银行的资本充足率节节下降。根据国家开发银行的内部测算,如果仅仅依靠自身积累,国家不补充资本金,从2006~2010年的5年间,国家开发银行的资本充足率将逐年下降。为了维系8%的资本充足率标准,2007~2010年,分别需补充资本金136亿元、474亿元、882亿元、1?409亿元。仅靠汇金注资显然远远不够,上市补充资本金是必然之举。
就政策庇荫与市场竞争能力的低下而言,中国所有的商业银行曾经都是房利美与房地美,经过改制之后,部分上市商业银行情况有所好转,而处于改革风口浪尖的国家开发银行与农业银行 “坏基因”该如何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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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银行显露国有本质(1)
在政策性银行注资转型之际,二线银行同时显出国字号真相:给光大银行注资,监管层再次违背承诺。
2006年,政府给光大银行注资似乎再次印证了纳税人的担心:政府对于国有控股银行的救济行为不会停止。既然给四大国有商业银行注资、剥离不良贷款是政府在承担政策性损失,面对同样承受政策性损失的二线银行,政府如果厚此薄彼,于理有亏,也于公平竞争的商业逻辑不合。
2006年,随着银监会要求各银行资本充足率至少要达到8%,银行业向外资开放大限临近,监管层不得不向身处困境的二线银行伸出援手。据报道,监管层已向国务院提交一份方案,由汇金公司出资约200亿元人民币拯救中国光大银行,光大银行数年博弈之后艰难成功。
注资、剥离不良资产、引入战略投资者、增资扩股、上市,在光大银行反反复复的改制方案中,我们看到的是中国银行业改革已经展示的毫无新意的三板斧。如果说方案有什么新意的话,那就是程序有可能精简,传闻剥离给信达公司的不良资产因为获得注资可能难以实施,这显示了一线银行与二线银行在待遇上的些微区别,无关宏旨。关键是,在转型的重要时刻,光大银行这一股份制、投资主体多元化的市场化银行,显现出国字号队伍的真实面目。就像披着“商”字号马甲的金融机构,突然脱掉马甲,露出一个大大的“国”字。
监管层不得不又一次食言,他们违背最后一次给银行免费午餐的承诺。过去几年,监管层多次作过最后一次、下不为例的表态,银监会主席刘明康曾表示,在投资主体和利益主体多元化的情况下,国家财政不可能再为商业银行的经营亏损买单,否则有悖于市场公平竞争的原则。同样,给光大银行注资也使中央汇金投资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谢平2006年年底关于不介入“产权明确”的股份制银行的宣言成为泡影。他们不仅介入了交通银行,如今又要深度介入光大银行。股份制之后银行产权照样不明确,照样被坏账压得透不过气来,谁说股份制是一用就灵的金融机构“大力丸”?
由汇金救助光大银行,可谓合情合理,因为究其实,光大银行不过是披了一层股份制华丽外衣的步履蹒跚的国有企业。光大银行的主要股东都是“国有”身份,其不良资产有很大部分是因为配合当时的中国银行业改革而产生出来的历史遗留问题。最典型的一次“政策增负”在1999年,光大银行“应命”收购中国投资银行后,其不良资产比率从10%急升至24%。此后,券商在熊市中的没落与中国航空油料集团公司的巨亏也使光大银行雪上加霜。
实行新会计准则后,光大银行通过3年连续拨备(国际银行界对呆账准备金的一种通称)逾142亿元,从2000年开始,光大银行提取的巨额拨备超过200亿元。谁能分清其中哪些是经营责任与政策责任?发行企业债等手段集资无法提高核心资本充足率,并且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没有政府注资的杠杆撬动作用,光大银行在2001年就开始设想的上市破冰之旅迟迟破不了冰,旷日持久的等待也使其“绯闻对手”渣打银行“另结他欢”。有了政府注资,固然可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