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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心,她当然不快乐。”徐祖芸竟然大嘴巴把方婉萱的事全讲给了陈书豪听,方婉萱白了她一眼。
“他们是哥俩好,我们是姐妹花嘛!”徐祖芸红著脸辩解道。
的确!方婉萱每天早上起床时,好像都听到来自山谷的回音。“再——见”、“再——见”。
她该去吗?去苗栗的“永和山”?
“绿地”杂志社想要派方婉萱出国去驻地采访,最近杂志社想把“视野”放大到国外去,多做一些世界各地风景名胜的报导,她正考虑要不要接受这个任务。
“不要去!最近飞机常常掉下来!”徐祖芸猛摇手反对!
“而且红颜薄命,你看英国黛安娜王妃跑到法国巴黎去,结果出车祸死了!你可别向她看齐,还是乖乖留在台北等著看我的大作吧!”徐祖芸牵强附会著,无非就是不想她出国就是了。
方婉萱整理好行李,护照也带齐了。
“方婉萱,你敢上飞机我就和你绝交,这次我是和你说真的!”徐祖芸哭哭啼啼地要胁方婉萱,谁知道她是真是假。
“我说的真的哟!”徐祖芸威胁不成只好撒娇。
方婉萱不为所动,因为她心不在焉。
今天一早起床,她似乎没听见以往的“再见”回声。
“别走啦!”徐祖芸撒娇不成只好施展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缠功!
方婉萱拿著护照,就要登机了。
“跟你说一件事,本来陈书豪叫我保证不能说的!”情急之下徐祖芸只好随便编个谎来骗方婉萱。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唐逸得了绝症无药可医?”方婉萱代替她讲下去,这是三流言情小说的公式情节。
“你怎么知道,你偷看过我的小说!”徐祖芸大声惊呼!方婉萱向前走走停停,她的“心”在呼唤著她。她听到“再见”了,这天的再见是来自她的“心”中。
“得绝症无药可医的是我!”方婉萱回头抛下这一句话。
“爱情病”好比绝症,无药可医,惟有不断地延续爱苗才能滋长生命。
第十章
苗栗永和山方婉萱下了公车,这是第二次造访了。
她依稀记得去路,当然,她很害怕又迷路了。方婉萱很谨慎地往山径小路走,走向来自另一颗“心”的呼唤。
如今的山路比上次来时干净多了。
而且多了路牌标志,那是一只欢迎到来的“手”。挥手不一定是再见,也可以是很高兴见到你的意思。
方婉萱看见“手势”路标的掌心,画著小东西。
写在掌心之间,是怕忘记所以不停地拿出来反覆重看。第一只手掌心画著“桐柚子”,再来是“茶子”,接下来分别是“蜗牛”、“鸭毛”、“宣传单”……还有数字,写在掌心间的七个数字……那是电话号码!
如今的永和山上正盖起山庄,也有了公用电话。
方婉萱背下这七个数字,就算没找到唐逸也有了他的电话。
方婉萱又看到了掌心间贴了照片,有“海豚”、有“天人菊”、有“琼麻”……全是她在澎湖见过的。
接下来手掌心上的全都是“方婉萱”的相片了。
眼睛、眉毛、嘴唇、下额……方婉萱的局部特写。她看到了身上、脸上的许多部分,就是没看见她的“心”。
唐逸知道她会来吗?还是一直在等待她的到来?
离唐逸家越近,她越是百感交集。
唐逸会不会“拒绝”她,因为她“拒绝”过他。方婉萱告别了家,也离开了杂志社,如果她想继续工作,其实也可以在山上接一些编辑CASE,好似个人工作室般。
但重点是,唐逸是不是真的带走了她的心?
方婉萱听到了牛声,看来山上真的养起牛来了。
仿佛真的回到童年时光,让牛来耕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放牛的小孩,牛只一头头各自吃著草。
她看到了低矮的屋子,屋内空无一人。
但是有人住的痕迹,收拾得不算干净但比上回来有人味了许多,唐逸不在,她没有看见唐逸的踪影。
他去哪儿?摘龙眼?挖竹笋?还是去拍照?方婉萱看见了裁缝机,擦得十分亮丽。她轻轻抚摸著裁缝机,体会唐逸养母当时的心情。如果真心为对方做一件事或付出心血时,并不需要考虑可以得到回报什么。
而是付出本身就一种快乐,享受关爱人的感受。
方婉萱遗憾,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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