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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是哪里,不同了。
我和甲讨论了很久,观察了很久,世子的笑,再也不一样了。
他仍笑着,却再未笑到眼底心间。
世子承袭王位,成为年轻的宁王,王妃是为郑太妃。
宁王并不像老王爷那样身兼数职,反倒无一职务,可每日做的事却多得不得了,难有喘息之时。王妃给他安排了无数课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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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地理,用兵布阵,权政策论,都由当世大儒亲授。宁王从未抱怨过一句,只听闻那些大师门开口称赞,郑太妃好福气,宁王之才,难有人及。
习武方面亦不能落,宁王最喜欢的兵器是刀,我倒一直觉得飘逸灵动的剑更适合他。
文武之习也就罢了,太妃还要宁王精通医术,我初时不明白,后来却懂了,看到他每月被灌下的一碗碗汤药,服药后满身润湿的衣裳,我与甲握紧了拳。
那人,竟然这样歹毒,竟是要斩草除根吗?竟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时候,对王爷下了毒。
我与甲,也要变得更强!
两年过后,太妃去长核山避居,她对我和甲说,王爷的一举一动,要悉数秘报于她,这便是对王爷,最大的保护。
第五年,王爷悉数接管了郑氏家族与老宁王的政治势力。他依然是闲散王爷,暗中,却与朝中势力秘密接触。
第六年,王爷与光王联手,只是除了他信任之人,旁人并不知晓。
第八年,我们布局了很久,终于找到最好的机会,景帝攻克米国后急欲完成一统三国的霸业,已借光王之口,意欲出兵夏晚。
夏晚视那个看起来好战的光王为死敌,派人行刺,光王又怎么是吃斋念佛的,那两个刺客一个死去,一个被投入打牢。
光王欲亲审那日,宁王正便衣去寻他商事,两人眉目一扬,竟决定放长线钓大鱼。
可是后来,谁曾想,被钓走的,竟是宁王!
那叫木楚的夏晚细作,是个奇怪的女子,她和我见过的人,不太一样。这样的女子,我私以为,并不适合王爷。
甲偷偷问我,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女子,都配不上王爷。
好像是那么回事,这是个明摆着的事实。
而今的宁王,身上仍有常年用草药的淡淡草木味道,却再不是稚弱的世子,气质卓群,再无词汇可以形容,运筹帷幄间,便可让天地变色。
他策划的事情从未失败过,可这一次,那女子却逃了,带着机密要件渡过天堑恒江,返回夏晚。
那次事出紧急,我去光王府报信,甲也未来得及亲随。可我心底觉得,宁王怎么可能失败,定然是有隐情,故意放走木楚,再谋打算的。
他的确有打算,可和我想的全然不同,他竟打算利用景帝派他出兵夏晚,寻机会去看上她一眼!
这次失误使多年小心行事的王爷被景帝抓到短处,送他去战场,不过是寻个机会害他与乱军之中,他怎么还惦记做两张精细面皮带在身上,以便混入夏晚?!
如果他一切安好,也许我还勉强能够接受,偏偏一入边境大战之后,就再无他消息。
决不能接受!
我与甲一路寻他,已快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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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终在踏棋坊外,再次看到王爷。果然,他还是寻她去了,竟在食坊当起店小二!只是从那食坊的名字看,她对他,却无那份情意。
后来,甲随王爷再次出访诺斯关,这一次,诺斯关已是我洛国属地。再回洛都之时,甲说:那女子竟没随王爷回来,真真没有眼光,奇怪的女人。
我皱的眉,却舒展开来。
甲问:矛,你那样开心吗?
我没开心两日,景帝下旨赐婚宁王与左相之女吴氏。
宁王只淡淡一笑,毫无压力:你们看,景帝总是怕我们无事可做。
他对我们说完,便去约见光王。
宁王回府时,让甲传信于木楚,我拦下甲手中王爷亲写的信笺,烧为灰烬。甲诧异看我,我回望于他,默然相求:求求你,这一次,让我瞒天过海。
甲松开了拦着我的手。
赐婚风波被宁王轻松化解,不曾想,那木楚居然来了夏晚。我知道,早晚都有真相大白这一日。只是,未料到,这一日来得这般快。
自宁王处退下,甲扶着我回房休息。
“对不起,甲,拖你下水。”
甲俯身帮我掖好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