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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哦,那就好。”我说,“每样东西都来点儿!”埃斯特拉点了一份巨型烤龙虾堡,我点了蛤蜊浓汤,它顺滑、多脂,碗里盛满了蛤蜊和土豆。汤的味道太美了,我又点了一碗。
接着,我又吃了一大份鱼和薯条。孩子们抢着吃蛤蜊,把盘子一扫而光。漫长而炎热的一天结束后,我感觉非常满意。回到旅馆,埃斯特拉和查尔斯进来为我检查。他们发现,我的脚已经完全变形,就连为保护我的皮肤而缠上的包扎带,都粘在水疱上了。得想办法把它们揭下来。我们尝试用热肥皂水、保湿霜和酒精——但好像没一种方法奏效,每一种尝试都会造成极大疼痛。我的儿子尼克,每次只把纱布剥开1毫米,一点点儿地慢慢揭开,直到水疱全露出来为止,整整花了一小时。一番彻底检查之后,大家最终得出结论:我必须结束行走。3米3花3书3库3 ;http://www。7mihua。com
他们说,我的脚承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惩罚。尼克说:“爸爸,我从来没见过你的脚这么糟糕。”埃斯特拉说:“你不能再这样走下去了,太危险。”查尔斯在一旁用蹩脚的英语告诉我:“不好。”然而,我的脑子里却只听到温斯顿·丘吉尔(WinstonChurchill,曾两度任英国首相,被认为是20世纪最重要的政治领袖之一)的声音:“绝不!绝不!绝不放弃!”
第8章 我的最后一次击球(1)
那次手术之后,在家休养期间我发现,很多和我一样身体上或是精神上有残疾的人,都会整天怨天尤人。我绝不会让这一幕发生在我身上!虽然不知道要怎么去做,但我知道我能做到。
手术后不久的一天晚上,朋友埃德·艾普尔来看我,还带了个礼物,一个可以摆在书桌上的相框。相框里有一段话:这个世界并不总是充满阳光和彩虹。
这是个充满自私和痛苦的地方。不管你有多强,只要你顺从了这个世界,你就会被打趴下,并且永远也站不起来。生活能把你、我和任何人都击垮。但真正重要的,不是你遭受了多大的创伤,而是你深受重创时,还能否继续前进。
洛奇·巴布亚
我被这些文字惊呆了,因为它们正表达了我这几周以来的感受。我的总体目标就是打败医生对我的“判决”。我开始节食,体重很快下降了20磅。此外,我还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元旦之前,我要走到外面,为我的火炉砍柴。i米i花i书i库i ;http://www。7mihua。com
1980年圣诞节来临之前,我开始走路了,很疼,尤其是右腿。但我还是兴致勃勃、一瘸一拐地四处乱转。作为一个曾被医生宣布再也不能走路的人,我现在的心情无法言表。在元旦的时候,院子里就传出了电锯的尖锐声响。炉子里木柴燃烧的味道和我身上覆盖的木屑的味道,让我心旷神怡。春天来了,我又开始打垒球了。
我弯着腰站在本垒板后面,击球的时候需要把球压低打出很长一段距离,直到能缓慢地进到一垒。然后,一名指定的选手会代替我去打球。一天,我用咄咄逼人的气势,狠狠地把球击打出去,球跑得太快了,我拖着脚一直走到了三垒。在那里,教练挥手让我回到本垒。当接球员接住从外场手投掷出去的球时,纯粹地出于本能,我已经用脚滑进了本垒。“出局!”裁判大声叫道。接球手很干脆地失了一球。这种感觉棒极了!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将是我人生的最后一次本垒打。我像个白痴一样滑入本垒,这个动作对我的膝盖造成了更大的伤害。
次日,救护车又把我送进了新英格兰浸信会医院。膝盖上的疼痛超越了我的承受极限。波特医生解释说:“膝盖是人体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你的膝盖已经损伤到无法修复的地步了。现在我们所能做的,就是保养手术,明天就做。”
第二天手术后,我打在石膏里的腿瘙痒难忍,于是喊来护士。“这本来就很疼的,很正常。”她说。显然,她没明白我的意思。这种瘙痒和疼痛跟平时不一样,疼得我都想爬墙了。几个小时过去了,医生还是没出现。我头晕目弦、恶心反胃。病友看着我说:“你还好吗?”我无法说话,感觉像是被麻醉了……醒过来时,我发现周围大约有20名医生、护士和其他急救人员。石膏已被拆掉,一个医生正把一个机器连接到我的脚踝附近。他喊道:“他活过来了!”
第8章 我的最后一次击球(2)
我发现自己像头豪猪一样,浑身粘着各种线和管子。一个针头扎向我的手腕,刺痛使我浑身颤栗,我像是即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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