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页)
的;更有一些可能脾气比较不好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了,用手臂上的皮包往男的身上猛打下去,骂上一句“* off”。
喝了点酒,有点醉意,闲暇聊天之余看看这些场景倒是感觉惬意。
远处有一个女人似乎往这里走过来,美术一边看着她一边大叫不妙,估计上次街头被戏弄的心理阴影还在。那个女人越来越近,我也紧张起来,心里盘算着怎么打发她。那个女人身材确实很好,即便是以她的面容长相,也可算得上是美人。
转头看看美术,这个不会讲英文的家伙正恐惧地看着我,眼神无助,这样的眼神似乎令我很自然地担当起“拯救”美术的责任。那个女人蹲在我们前面,先用英文问我要不要按摩,我故作镇定不断推搪,那人估计见我英文讲得比她快,也估计不知道我具体在说什么,感到无聊便转向美术。我顿感轻松,一时忘了要充当救世主的角色,反倒很想看看美术是如何应对的。这种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想法在当时来说实在有点不大“人道”。
那人蹲在美术跟前,不断地用英文问美术要不要按摩,完了还可以和她上床,very cheap, very cheap。美术假装镇定故作面无表情,不过我知道他肯定听得一头雾水。我告诉那个女人说他听不懂英文。那人看来仍不认输,伸出手便给美术做手臂按摩边用英文讲massage, massage,美术依然以屹立不倒之势坚持着,但我觉得他随时都有抽腿逃跑的可能。见美术还没有反应,她干脆指了指美术的*,然后张开嘴,用手在嘴巴前做含物状。这回美术似乎真的受不了了,中邪似地不断说no no no,直到那个女人感到无趣走开。
我深吸一口气,庆幸那个女人没有用身上的皮包猛打美术后才离开。我们对视着站起来,说去买啤酒,借口离开考山路。不料考山路还没有走完,便给一些身材火辣的的女人缠上了。美术这回自然是溜之大吉,而我还在礼貌式地推搪,好不容易用了一个“刚刚才到,比较累,迟点再说”的借口让对方明白了,其中一个脸上长斑的*于是要求和我勾手指保证明天晚上找她。
我无奈地答应,能马上打发她是当务之急,如果今后实在不走运碰上了,再找一个“性无能”“同性恋”之类的借口推搪了。勾完手指,正想离开,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压在她的胸脯上面,眼睛向我眨了一眨,说:see you tomorrow。
我赶上了美术,两个人匆匆离开考山路,酷热的曼谷在午夜掀起了凉风,凉风夹杂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
我在泰国的家(1)
廊开是一个十分纯粹的小镇,我想是因为老挝和泰国的友谊大桥从这里经过,连接了老挝和泰国,甚至是中国和泰国一条重要的陆路交通,才为众多旅行者所熟知。但即使如此,大部分从泰国陆路进入老挝万象的旅行者却很少有人在此逗留,通常在廊开停留几个小时办理签证事宜,便匆匆经过大桥前往万象,于是在这里能见到的旅行者寥寥无几。
廊开的北面是美丽的湄公河,河的对面便是老挝。经过多少历史的沧桑,战争的血泪,在这里,终于将湄公河的中间线定为两国的国界。傍晚日落湄公之际,眺望对岸,体验着与一个国家的物理距离,别有一番感觉。
来到廊开是偶然的事情,或者说是一时性急做出来的决定,来这里纯粹是因为要去老挝,于是从一开始并没有长住的打算,也时常会有打扰他们一家生活的忧虑。可是出于他们多次的盛情挽留,我也一次次地延长停留在廊开的时间,住在这个热情友善的教师家庭里面,成为他们的一员。
爸爸是一名数学老师,身体矮小却有一个鼓鼓的啤酒肚,据说他的啤酒肚却是喝泰国白酒喝出来的。因为身体欠佳,Nut对他喝酒这件事情比较反感。作为一个佛教徒,除了酗酒这件事外,他应该也算问心无愧的吧。每天早上8点晚上6点电台播放国歌时,他总是第一个站起来督促我们站立尊重这个神圣时刻的人。对于喜欢喝酒的我,从住进来的第一天便一直认为有一天能和他一直喝酒,相信中国式的祝酒方式能让我们关系增进不少。只是,直到我离开的那天,我们从未一起喝过酒,可能在他眼中,从未有过我会喝酒的想法,就如他从未担心过Nut会喝酒一样。
妈妈是幼儿老师。Nut说,妈妈是一个情绪化的人。但住在廊开的这段时间,我倒是经常听到她的笑声,清脆响亮且真实。妈妈很漂亮,白白的皮肤,看起来根本不像泰国妇女,倒是像一个古代的贵妇人。对泰国的风土人情了解肤浅,于是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