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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识的老师打招呼。但孙老师正在和一个家长在说话,没有理睬星星。
“浑蛋!”我不禁在心里为星星受到的冷遇鸣不平。
星星还没有走拢教室,就开始跑起来,那个样子就象一个年青干部被提升后到新的单位去赴任一样兴奋。
很明显,“满4岁”和“读中班”这个“坎”在星星的心理上产生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神圣。对于这一点,一直到我送星星去幼儿园的路上才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了。毫无疑问,这应该是小孩子在成长过程中表现出的有规律的、数量有限的“兴奋点”之一,因此也是我们实施教育的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我们好好利用,对孩子的身心健康和智力发展必将产生非常特别的作用。作为一个幼儿园的老师,既懂得幼儿心理学、教育学的专业知识,同时,又具有丰富的幼教经验,按理,她们是能够预料到在什么时间、什么情况下孩子会出现这些“兴奋点”的但是,我不无遗憾地看到,党群幼儿园的老师并没有意识到“今天”是比较特别的日子,以至于她们在言行举止上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平淡无奇,甚至可以说是麻木不仁。这使我不由想到,大家平时在谈论老师优劣标准的时候往往比较看重能力,比如会不会唱歌、会不会跳舞、会不会讲故事等等。但我觉得,这些所谓的能力如果没有爱心的支撑,都是苍白无力的。我要大声地说,只有那些能够注意到孩子心理细微变化的老师才是好老师,只有为这样关键时刻的到来,和孩子一样激动和兴奋的老师才是好老师;如果要我在能力和爱心这两者二择其一,我永远有爱心!
有一天早晨,李雪莹起床迟了,有点忙不过来,就叫星星去食堂打饭。
“不去哎!”星星从来没有一个人去打过饭,她几乎是潜意识地就予以拒绝了。
“你已经满4岁了,在读幼儿园中班了,”李雪莹鼓励说,“是到了可以为爸爸、妈妈做点事情的时候了!”
星星没有说话,她好象还是认可这个道理的。很显然,这个态度比刚才就有了小小的进步。星星不去打饭,并不是怕什么,而是她对这样的事情还感到陌生,还不习惯。
“你走到巷子了”李雪莹继续给星星打气,“你走到街上了你从食堂的大门进去了我们在阳台上都看得到哎!”说着,李雪莹就把盛具和饭票塞到星星的手里,星星半推半地就承认了。
星星出门后,李雪莹真的就在阳台边上站着,星星走到巷子里、走到街上、走到食堂大门口的时候的确多次回头往家里的阳台张望,这个时候李雪莹就举手向星星招手示意。
用了不到10分钟,星星就从食堂把饭打回来了。
“妈妈,”星星把饭打回来后,很自豪地对李雪莹说,“子鹃的妈妈,还有食堂的李叔叔和陈伯伯都夸我能干呢!”
“对哎,我们星儿好行啰!”
大概是星星读中班的第五周,有一天,我象往常一样,在单位等星星排队回来。星星读中班后,放学后就用不着大人到幼儿园去接,而是自己排队回家。这段时间,上午放学后,星星都是和杜芳菲一起排到广电局来,然后下班后我们一起回家。平时星星一般是在11点半就到我办公室来了,但今天已经快到12点了,还没有看见星星的影子,我不免感到有点奇怪。
从办公室出来,在广电局坝子里,我看到杜芳菲和几个孩子在一起耍。
“杜芳菲,你看到星星没有?”我向杜芳菲打听。
“星星当值日生了!”杜芳菲大声地向我报告,接着她就向我喊了起来:“星星当值日生了星星当值日生了”杜芳菲一喊,所有的小朋友也都一起喊起来,他们都在为星星当上了值日生而激动呢!
“星星今天没有和你排到广电局来啊?”等孩子们停止喊叫后我又问杜芳菲。
“她排到政协去了。”杜芳菲用手指着政协的方向。
我立即骑车回政协。
“你娃二回来了”在政协门口,陈婆婆对我说,“她来问我:‘看到我爸爸没有?’现在已经跑到楼上去了。”
我在放自行车时,唐婆婆也在阳台上笑着对我说:“那个孩子,我出去倒垃圾,她也来问我:‘你看见我爸爸回来没有?’”
星星平时根本不会主动和别人打招呼,但今天见一个人问一个人,而且声音肯定很宏亮、神情肯定很自豪,所以,大家都感到有点奇怪。但他们哪里明白星星的心情,她是希望引起别人的注意:她今天当上值日生了,她希望别人也能分享一份她的荣誉和喜悦呢!
我到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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