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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甄大哥人挺好的,堂堂的国家干部,谁找了他谁跟着享福。”
甄槐通和秀忠又谈了工作上的一些事情,看天不早了,站起身来说:“我该回去了。”
秀忠和彩云一起送甄槐通,秀忠母亲听甄槐通说回去,忙让秀竹送送,秀竹尽管不情愿,可还是跟秀忠和彩云一起把甄槐通送到大门口。
秀忠和彩云回到屋里,看芳红囫囵个地睡着了,也没惊动她,两人脱光了先钻进一个被窝,过完了性生活,才给芳红脱衣服。
母亲屋里也黑了灯,彩云和秀忠说起悄悄话:“你常说,甄部长是铁公鸡——一毛不拔,我看他挺不错的,到咱家来,还买那么多东西,这不挺大方的吗?”秀忠说:“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母亲是假,拉拢我是真,一是求我写稿子,二是看我入了党,马上成为党组成员,比他的职务还高。”
彩云说:“你看的不对,凭我女人的直觉,他是冲着你姐来的。”秀忠说:“不大可能。别看他嘴上说找农业户口的,实际上心里还是想找个吃商品粮的。”彩云说:“你别不相信,甄槐通是看上你姐了。据我观察,他见了你姐两眼发光,从他说话的口气里,也透露出这一点。甄槐通挺精明的,也挺会来事,依我看,你姐要是嫁给他,比跟着你姐夫要享福得多。”
秀忠说:“你别瞎说,姐是因为我,才暂时离婚的,等过一段时间,还要复婚呢。”彩云带着不满的口气说:“你们姐俩,一样的死心眼。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要是你姐,趁着这个机会,就嫁给甄槐通,省得回到富农的婆家,吃苦受罪,还要受气,永无出头之日,等虎子大了,连个媳妇都找不上,咱们沾不上光,还要跟着受害。”秀忠想起姐姐的事就心烦:“别唠叨了,睡觉。”
甄槐通的确是冲着秀竹来的。
甄槐通作为脱产的国家干部,每月有固定工资,还是新提拔的武装部长,离婚以后,给他介绍的对象不少,有结过婚的国家职工,也有吃农业粮的大闺女,连着相看了几个,一个也没成。看上他的,他根本找不到那种心动的感觉。自从见到秀竹,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秀竹跟丈夫离了婚,觉得真是天赐良机。去看秀忠母亲,那纯粹是找借口,目的是想近距离地接触秀竹。从秀忠家回来,自我感觉相当良好。秀忠母亲对他非常热情,说明老太太这一关将来好过,秀忠跟他是同事,找他姐不会反对,彩云是个热心肠人,准会在秀竹面前为他上好多俊膏药。秀竹表面上尽管对他不冷不热,相信她一定愿意嫁他这个国家干部。 。 想看书来
富农的儿女们 第十五章(4)
甄槐通在希望中度过五天时间。按他的想法,秀忠一定会托出媒人来,把秀竹介绍给他,可一天天过去了,那边仍不见动静,就有些坐卧不安了,难道有人给秀竹介绍了比自己更合适的人?那可就白破费了买东西的钱。既然想得到秀竹,自己何必又端着国家干部的架子?还是托出媒人来提亲更为合适。龚全友是秀忠的上级领导,对自己的印象不错,让他去当媒人再合适不过了。
龚全友在办公室里闲得无聊,正用扑克算命,听有人敲门,忙把扑克收起来。
甄槐通得到许可后才推门进来。
龚全友很欣赏甄槐通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特别是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斗争党内的走资派也好,还是斗争“四类分子”也好,说打就上,从不瞻前顾后,从不心慈手软,称得上一名得力干将。离婚后,龚全友曾经为他介绍过一个对象,那女人是离婚的国办教师,可见了面谁也没看上谁,龚全友说有合适的再给他介绍一个。
甄槐通坐在龚全友的对面,龚全友关心地问:“个人问题,最近有进展吗?”甄槐通说:“还没有。”龚全友说:“槐通同志,除了革命工作之外,个人问题也该好好考虑了,一是孩子经常跟着老人,不是长久之计,再说,二茬子光棍也挺不好过的。”甄槐通说:“我也想尽快解决,可总是不对付,事情就拖拉下来。”
龚全友问:“你是不是条件太高?”甄槐通说:“咱是二婚人,上有老,下有小,实际上咱条件不高,有工作,没工作,吃商品粮,吃农业粮的都行,只要求女方是贫下中农,家庭历史清白,结过婚的也无所谓,人长相漂亮就行。”龚全友有些不相信地问:“吃农业粮,没工作的你真不嫌?”
甄槐通说:“跟别人可以来虚的,跟您敢不来实的吗?”龚全友说:“你要是不嫌吃农业粮的,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人长相漂亮,各方面条件也合适,你也见过这个人。”甄槐通问:“谁?”龚全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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