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页)
哪轮得到她等别人?她想了想道,“那就是我看错了。抱歉。”
卿季宣明显松了口气。
宋绯转而又道,“长平君还记不记得我前几天对你所说的话?”
“记得。”卿季宣觉得好笑,“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人呢,有时候话不能说得太满,卿季宣这头话刚落,前方百步开外凭空冒出来五条身如鬼魅的黑影。垂柳依依,在这满目清新的翠色之中异常的醒目,这五条黑影一字排开,各自拿着剑,训练有素地朝卿季宣逼近。
与此同时,韩云起已迅速地抽出腰间佩剑,各国的贵族们之间流行佩剑,有事没事都爱配剑在身上,但大部分只是摆设,韩云起的剑才真正是用来杀人的。
卿季宣腰间也别着剑,不知是装饰作用大还是有真本事。只见他一手按住剑柄,脸色凝重。
宋绯不禁有些担心,瞧向韩云起:“你应付得过来么?”
韩云起迅速撤出腰间佩剑,皱了皱眉:“有点悬。”
宋绯觉得韩云起为人诚实得过了头,好歹气势上先吓唬吓唬敌人啊。
第8章 殃及池鱼
天边乌云聚拢过来,天地之间一下变得昏暗,头顶上有雷声滚过,一重高过一重。斗大的雨顷刻之间落下,挟着风势砸在身上,有股闷闷的生疼
韩云起虽然骁勇,以一敌五还是有些吃力。两个黑衣刺客抽出刀来向卿季宣逼近。
贵族男子平日大都佩剑,卿季宣也不例外,他面沉如水,撤出长剑来,如临大敌地看着对方,“世子,卿某恐怕要连累你了。”
宋绯抹去脸上的雨水,大声道:“怕什么,要对自己有点信心,干掉他们。”她本以为卿季宣英年早逝是个意外,哪想到是有人买凶杀他。正寻思着,忽听耳边有破空之声,她本能地往后一仰,只见宝剑打着旋自眼前飘过,原来是卿季宣的长剑被刺客震飞。
卿季宣毕竟只是文质彬彬的公子,哪抵得上训练有素的刺客,兵器没了,刺客抓住机会举着剑对他一阵猛砍,衣襟被划破数次。
雨势越来越大,那边韩云起自顾不暇,形势危急,宋绯回忆了下平日里韩云起教给她的剑法,脚尖挑起长剑,一把将长剑握在手里,朝着那刺客砍杀过去。
她已经搅进去了,再要抽身已是不能,唯有把这帮刺客干掉,她什么都不敢想,仅是凭着本能将剑舞得呼呼生风,雨水顺着头发滑下,模糊了视线,忽然臂肘间传来割裂般的头痛,宋绯手一松,长剑砰一声掉在地上,刺客挥剑砍来,卿季宣猛地将她推向一边,自己空手与刺客周旋起来。
宋绯急得大喊:“韩云起你快过来,我撑不住了!”
茫茫大雨中,一柄长剑切开雨幕,携着凌厉之势插进刺客的胸口,全部没入。
最后一个刺客倒下,韩云起扔了剑,箭步冲到宋绯面前:“世子,你受伤了……”
宋绯疼得都哭出来了,好在雨一直没停,否则让人瞧见,岂不丢脸。她咬着唇怕自己哭出声来。
那边卿季宣心有余悸地自地上爬起来,身上满是脏污与狼狈,他抹了把脸,快步走过来,又是愧疚又是自责,深深弯下腰去:“卿某悔不听世子的劝告,连累了世子,是卿某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了。”
宋绯苦笑道:“长平君先别自责,我们先回去再说。”
大雨倾盆,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车夫一路上快马加鞭,畅通无阻。在离骊山别馆一段距离时,宋绯让车停了下来,对卿季宣道:“就在这里下吧,我身份比较敏感,万一让有心人看见你和我共乘一车,到处污蔑你那就麻烦了。”
卿季宣一怔,正色道:“世子哪里的话,卿某行得正坐得端,不畏人言。”
宋绯虚弱地抬起头,面色白如薄纸:“你不畏人言我畏,我孤身在晋国,前途坎坷,以后可能有许多地方还得请长平君帮忙。”眨了眨眼,雨水顺着发梢低下,“其实,我救你就是这个目的。”
卿季宣沉默了一会道:“世子倒是直率坦诚,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总之你救了我。”
“那长平君先把自己保护好再来报答我吧。”韩云率先跳下马车,宋绯紧随其后,半途却被卿季宣拦住,他急得声调都变了:“世子你受了伤,怎能淋雨。”
宋绯瞄了眼雨幕,韩云起撑了伞在外面等着,她平静道:“走几步就到别馆了,况且有雨伞。”拨开卿季宣的手,咬牙跳下马车。
卿季宣见他如此固执,只好作罢。
骊山别馆在雨幕中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