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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问了。
“我家里又不缺钱,清水就清水点,我不介意的。况且礼部工作是最少的,非常适合我。”其实他只想证明他不是米虫而已,其它的,嗯,和他没有关系。说到这,裳衫已经找到他的位置坐下了。喝了一口茶,点点头,眯起那双眼睛,显得很满足。虽然茶叶不如家里的,但总比茶楼里的好。
“这是陛下的意思,只要能为国家效力,在哪里都没有关系。”这是萧嵩的话,他说完后礼部的人都以佩服的眼光看着他,裳衫不屑的斜眼看他,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你其实还可以再矫情点儿的。
确实,礼部虽然是个清水衙门,但是乐得清闲。这里没有吏部那些贿赂攀关系想升官的人,没有户部的财政纠纷,没有军部的人心惶惶,没有工部的忙进忙出,更没有刑部的冤案惨叫。
最近礼部很闲,科举刚刚告一段落,既没有贡举,也没有外使来访,更没有什么祭祀典礼,这样的日子,晒着太阳,喝着茶,赏着花,生活其实和他在家里没有什么两样,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当米虫而已。
傍晚他走出皇宫,抬头一看,西方的天空已被染上大片大片的橘黄色,明丽耀眼。
在皇城的护城河边,一辆马车静静的停在那里,旁边一人负手站立,温暖的夕阳洒了他一身。那人身着白色长袍,黑发披散,站在白玉栏杆旁,看到走出宫门的人,笑意盈盈。
“我们回家了。”
“好的。”
夕阳温暖了他们的对话,这样的对话,简单而美好。
可是他那时并不知道,有些事情,就是因为简单,所以才美好。
☆、第四章
岁岁春草生,踏青二三月。
近些年来一股踏青的风潮兴起,有大量的游人集中在长安城的郊区,年年岁岁,荡秋千,放风筝,蹴鞠······活动多种多样,生活被这样的悠闲放大,缓慢却拥有生气。当然,除了游玩以外,对众人来说,踏青也是个增进感情的好时机。
在这样的一个季节,正值辰时,阳光洒下,一辆朴素的马车在城外小道上行驶着,毫不惹眼,路过的行人没有对这辆车投出丝毫多余的目光。他们的目的地是不远处的那片果林,这里的农夫专门种植果树,结的果实就运到城里卖,效益很好,从沿途以来看到一幢幢结实的房屋可以看出,这里的居民生活过得还算不错。
“都是你麻烦,出个门踏青还要遮遮掩掩的,要是可以骑马那该有多好。”裳衫坐在车内,不满的对殷扉遗抱怨着。
关于坐马车这个问题,这到并不是他们两个大老爷们有多么的矫情,主要是因为殷扉遗那张祸水脸。大家都心知肚明,和元宵灯会一样,踏青是一个寻找意中人的绝佳机会,在这段时间,男男女女也比往日更加大胆。本朝民风开化,在这方面也比较放得开,暮春三月,落花流水,才子佳人。曾有诗人为此写道:踏青二三月,正是浓情时。
前些年裳衫还小的时候,殷扉遗带着他踏青就在长安城引发了一阵狂潮,虽然身边有一个拖油瓶,还是丝毫不减殷扉遗的魅力,每次踏青都被弄成一个追逐大会。这样的事重复了几次,二人终于学会了把自己隐藏在这片□之中。
比之裳衫的抱怨,殷扉遗却显得心情很好,凤眸向远处瞥了一眼,好听的声音在前头响起,带着些许笑意:“看这个情况,下次我们出来可以骑马了。”
“怎么了?”
“呵呵,你看远处的那些人,看来是有人替我们揽了这个活儿。”殷扉遗眼眸微微转动,无限风流。
裳衫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在一片灼灼的桃花间,积聚了一群姿态各异的女子,视线定在被她们围住的男子身上,身在花丛中的男子一席水蓝色裳衫,头发随意挽起,面容模糊,不过依稀可以辨出五官的样子。
这人······不就是萧嵩吗?
裳衫好笑,貌似这些姑娘们是越来越有活力了。看得正起劲,却没想到在这时,他的脸颊被殷扉遗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唔,“他嘟嘟嘴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逗我。”裳衫不满的瘪嘴,却始终没有转开他的脸。
说起殷扉遗喜欢捏他脸这个习惯,貌似一直以来都有,他有一张讨喜的包子脸,虽然身体已经发育了一些,现在走在街上也有那么点翩翩公子的味道,但脸上的肉却始终没有消去,看上去稚气十足。殷扉遗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每每对他上下起手,乐此不疲。
“对我来说,你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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