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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无法命中,反倒弄得自己一个趔趄。除了差点摔倒,倒是没被项毁意将这只手折断,只是吓了李迁一跳,冲着宋多金吼道:“你干什么?!”
项毁意只是轻轻一躲就拆招避过去,就看到宋多金回头也冲着李迁吼道:“你闭嘴!这样他不就一定放不了我了吗!”
李迁的脑海中瞬间划过很多个片段,很多个宋多金,与眼前的他重合在一起,心跳声汩汩的震人耳廓。
有几个字突然像是狂风骤雨一般席卷了李迁的整个脑海,仿佛人都被掏空变得空白,只听见那日,宋多金说的。
——别、怕。
——我定保你。
——平安无事。
回过神,看到项毁意已经反扭着他的胳臂,疼的宋多金痛呼。
李迁喊:“项毁意,你放开他!我马上走!”
项毁意像是在着急什么事情,也不屑和宋多金纠缠,松手,道:“看好你的侍奴,下次再敢动手,我废了他的手。”
说完,看着侍卫将他们二人压下去,这才叹了口气,回头看向有余飞琪的那个方向,眼神有一瞬间的凶恶,又有数不清的执拗。
他已经是你的了,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项毁意嘲笑一声。
夜凉如水。
踱步走到那寝宫门前,雕梁画栋,梦中前行,等待他的,是项毁意毕生爱恋的人,然而,他此刻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三年,即便是重伤之际,他也从未掉过一滴眼泪,然而此刻,只觉得心脏抽痛,像是被谁紧紧握住,片刻不得安宁。
这是我的劫数,想逃也逃不过去。
——谁是谁的劫数,谁也说不清楚。
项毁意推开寝室的大门,还未踏进去,就看人一袭白衣,拿着宝剑猛的刺了过来,到项毁意胸口上半寸停下,正是余飞琪不假,满身戾气的瞪着项毁意。
项毁意也不躲避,只是淡淡问道:“你何时恢复的力气?”
余飞琪也没有好利落,此时此刻手抖的几乎握不住剑,偏偏还要装成盛气凌人的样子,向前指了指:“你躲开,让我出去,否则——我杀了你!”
项毁意几乎想仰天大笑了,也不躲开,学着余飞琪的口气说道:“——丞相向前一毫米,这剑就在我胸口内多一毫米,丞相若是从这里踏出去,那就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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