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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将军若是还想干这些颠鸾倒凤的事情,我也无话可说。”余飞琪显然并不害怕那人的愤怒,依旧激怒着他,“但是,将军也休想,休想对我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他们两人从小就是直呼其名的,现在突然听他一口一个将军,显然也是愤怒的,项毁意空手摔碎了那个酒壶,脚步不稳的走到余飞琪身边,突然伸手横抱起余飞琪,冲着周围下属说道:“你们都回去吧。”
他并没有喝醉,毋庸置疑,然而却像是醉了一般,冲着余飞琪的轻轻吐了一口气:“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离开了谁——余飞琪,你认了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
项毁意眼中的执念太深,直让余飞琪心惊胆寒,不经意间手指都已经抖了起来,只得闭上眼睛:“将军真是异想天开。”
身上倘若有一点力气,余飞琪都绝对会挣扎开来,狠狠地扇他一个耳光,让他清醒一会儿。
可是那人就那么抱着自己,紧紧地,无法呼吸,过了一会儿,像是膜拜一般的亲了亲余飞琪的头顶,很轻,像是一只蝴蝶落在上面,然后很快便起来。项毁
意顿了顿,打横抱起余飞琪,随后走向寝室。
“呵……”项毁意笑道,“余飞琪,你向来觉得我是个麻烦,只肯一心辅助策添,如今我已经抢回来他的地位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正眼看我?”
说的余飞琪一愣,完全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时,已经走到寝宫的门口,看着那寝室的灯光,余飞琪只觉得毛骨悚然,这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
远处,李迁正觉得疑惑,确实听说过项毁意与余飞琪私交甚好,但是今天这一出戏却让他摸不清头脑,这项毁意做的事说的话,明显是恨余飞琪恨到骨子里了,然而却能明显看出,他刻意控制着怒气,对待余飞琪也是像珍宝一样。
居然用‘珍宝’这个词——李迁心想,自己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就听宋多金小声问道:“你看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了吗?余祭司还有救吗?”
“……”李迁这边也是疑惑,摇头示意别问,眼看余飞琪进去的小屋,突然门又打开了,走出来的是项毁意,李迁说道,“——先看看他。”
然而项毁意从寝宫里出来就径直走到他们埋伏着的地方,李迁甚至觉得心里长毛,咯噔的一声。
不妙。
果真不妙。
项毁意停留在他们卧着的草丛中:“——既然故友来访,何不出来露面,躲在草丛里,难免招人笑话了。”
“……”李迁摁住宋多金,咬牙想要再坚持一会儿,和余飞琪不一样,李迁和项毁意基本没什么交情,看余飞琪都被逼成那样,想必也没有自己好果子吃。
项毁意也不着急,只是冷声说道:“在下耳力甚好,能听得到方圆二十米之内的一切声响,故友身后两米处,有一只冬眠刚醒的蛇,被刚才收集篝火的士兵激怒,如果故友现在不出来,恐怕会遭遇不测。”
“……”
李迁拉着宋多金,面色不善的走了出来。
就看项毁意满是无所谓的打量他们两眼:“李大人,观摩的可算是尽兴?”
“你要对余飞琪做什么?”李迁反问道,“——我记得……你们小的时候不是那样的。”
“世事难料。我倒是还不知道,李大人有扮女装的癖好。”项毁意淡淡道,“——来人,将李大人压下去,送入牢房。”
凭借李迁的才智,必将成为项毁意的大敌,不可不防。
李迁也明白这一点,只是伸手推开了宋多金:“这是我家的下人,不成气候,将军能否看在我的薄面上,放过他呢?”
项毁意这才转过头打量起宋多金,那人的眼神太犀利,让宋多金抬不起头来,于是只能低着头说:“老爷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说的李迁一怔。
项毁意看着个孩子,年龄不大,看起来也脏,不像是跟在李迁身边很久的样子,当
然不可能是他们说的下属和服役的关系,项毁意只是看了一会儿,对着周遭的士兵说:“只抓李迁,闲杂人等不用收监。”
☆、夫妻之道。
李迁却像是改变了主意:“慢,将军还是将我这小奴一并收了吧。”
“——大人真以为我的牢房是想进去就进去的吗?”项毁意回头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顿时寒气横生。
只见宋多金突然冲了上去,抬手就向项毁意的左脸扇过去,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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