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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中午不是还说,这辈子都不原谅他的吗?”春花别提有多鄙视了。生气生一半,真是丢女人的脸。
“我没有,我哪有原谅他了?”林微已经连生气都力量都没有了,自己在咬牙。
“不原谅,现在会是这模样?切……”
林微掀开一直蒙在脸上的被子,绯红的脸儿鼓着腮:“我是被逼的,你不来救我,还要笑话我。”
“呵呵,被逼,你问问自己的心。”春花抢过她的被单把她狠狠的蒙住:“你自己抚心自问,真是还气得要分手?要真的分手,你就舍得?”
“舍得。”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嗓音。
“和首长分手,就意味着你和他没将来,而他呢,将有无数的女人陪着他在床上有将来?”春花嘟嘴,狠狠拍一下被子里女人的屁屁:“想清楚了才好。”
林微蒙着被子已经想了好多天了,也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心里想他念他不舍得他,但又实在气他恼他想掐死他。但想了这么多,其实还真没想过分手。
春花说得好,分手,就意味着聂皓天以后便是自由的,是一只可以自由自在的到处猎食的高智商禽兽。
怎么可能?一想到他以后,会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还说到床上去,她宁愿现在就和他同归于尽。
虽然被“强吃”的感觉很不爽,但是她别别扭扭的起来吃饭,却奇异的感觉神清气爽了。
而且,今天食堂居然加菜,金黄透出蜜汁的大大烧鹅腿简直让她喜出望外。
她狼吞苦咽的把饭吃得一干二净,刚刚想称赞食堂师傅的厨艺,春花在旁幽怨道:“哼,到为食坊打包的烧鹅腿,居然还要装上我们兵营饭堂专用饭盒,首长还真是好意思。”
啊,是这样啊!是他精心准备的烧鹅啊!她嘟着嘴儿还是忍不住笑了。
算了吧!还能和他对着干多久呢?对一个无时无刻不住在你的心里,身体随时随地欢迎的男人,作什么呢?再生气,也无法和他一了百了,那就开心点。
她想通了,不别扭了。撒着欢儿蹦出门,打算吸几口新鲜空气,才奔出门,手机“叮”的信息音:“我已到京,快则3天,慢则5天。乖乖吃饭!”
刚压下的火儿蹭蹭的又冒出来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纠结郁闷又弥散身心了。
对啊,男朋友吃完之后就上京了啊。
怪不得心急如焚、焚身如火,原来是打算要远行。聂皓天,你狠,前一秒还腻歪歪,下一秒就连招呼都不打,飞离几万公里不见人。
太欺负人了。我还在生气,你居然跑上京师去会佳人?不用想也知道,他前脚还没碰到京师的地,后脚便被项飞玲托住了。
哼,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聂皓天的北京之行,比料想中还要顺当。陆晓提交的关于骆刚贪污渎职的检举报告,证据确凿,军事法庭已经受理。
聂皓天到北京一趟,也只是在私情上抚一抚人心。毕竟骆刚在军委也有很多旧上司旧部下,聂皓天亲身把他捅下马,还得掩一掩众口。
当然,最要掩的口便是虎爷了。骆刚当年曾是虎爷的勤务兵,虎爷这种老一辈军官,最重的就是当年战友情份,而且骆刚连年来都很拥戴虎爷,虎爷始终心中难过。
赵长虎一枪柄子向着亲亲外孙砸去:“你这臭小子,就因为人家要动你的女人,你就把人家拉下马。就连2年前,他行动指挥失当引致3死一伤的事故,你也捅上去,你这是不光要他的官,还想要他的命?”
“赵总司令,这是你该说的话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贪污渎职,过失杀人,这种军队的害群之马,难道不是应该及早铲除?能把他揪出来绳之于法,我难道不值得记一等功?”聂皓天傲慢的睥着自己的外公:“你别说你想包庇他,我会严重鄙视你。”
“你鄙视。”赵长虎走近,又敲他的头。想了想又笑眯眯地:“饿了吗?”
“暂时还不饿。”
“不饿就好,下盘棋?来来来……”
聂皓天微笑着与他来到棋盘边。虎爷好象棋,但是,这些年来陪他下棋的,不是本就棋艺不精,就是一心拍马屁故意求输,也就只有这外孙,和他是真刀实枪的对着干。
下棋嘛,就要下得这么势均力敌、硝烟弥漫、险恶横生才有趣。
聂皓天淡淡的跟着他的节奏下棋。要表面上和虎爷杀得难分难解,最后还得输得完全没有让赛的痕迹,其实也是有点难度的事。
他看着老爷子苦想冥